笑笑鬧鬧回到宿舍,左重躺到床上思考著今天的一切,看來戴春峰準備在警學校發展報人員,否則不會來當什麼政治特派員。
報人員,這個職業在后世看來很酷。
比如007,我見一個一個,為了不聽指揮,但我是個好特工;再比如某些抗日劇里的小鮮,我梳油頭,喝紅酒,跟日本娘們曖昧,但我是為國盡忠。
算了吧,這些只是外行人的yy,真實報工作非常殘酷,是《**》中的那些刑訊手段,左重自問就承不了。
至于經驗,左重不知道電視劇和電影算不算,反正其中的玉座金佛和斯龐克原理,凱迪拉克定式,他也略有心得。
對于自己未來的道路左重自己也迷茫,安安穩穩當個警,然后想辦法聯系上組織?
這是條很穩妥的道路,但他想為國家和民族做更多的事,左重想到系統,這里面會不會有出路?
左重悄悄把手機拿出來,是個沒牌子智能機,試著登錄網頁,結果顯示404。
可惜了,要是能查資料就好了,不然可以混個戰略評論家之類的專家工作。
其他如相機、記事本、計算等功能倒是可以使用,左重覺得自己以后去做個會計也是個出路。
左重研究了一會毫無收獲,只能失的把手機放進口袋里,就算沒用也不能被人發現,手機里面那麼的電子零件,被發現他本解釋不了。
而此時戴春峰和王固磐調出了所有第二期學員的檔案,一份份的仔細篩選,遇到合適的便將檔案放置到一。
在看到其中一份檔案時,戴春峰敲了敲桌子:“民國三年生,家中是寧波大戶,母親是江山縣人,倒是標標準準的家鄉子弟。”
王固磐湊過來看了看贊同:“從檔案里看,高級中學畢業之后便報考警學校,底細清白,父親也是老同盟會員了,應當不會是異己分子。”
“把他來,委員長對于近期報工作極為不滿,我等還是要多用些心。”戴春峰決定親自審核左重,如此才能放心。
“是。”
“等等,還是我派人去吧。”
左重此時正在跟大家扯淡,討論未來的理想什麼,邢漢良說他的理想是去當子警察學院的校長,惹得眾人大笑。
忽然外面有人喊道:“學員左重,校長召見。”
宿舍的人驚詫不已,左重在專業課、行技上都只是中等績,竟然第一個被去談話。
左重沒有手忙腳,面試嘛他,臉如常的往外走。
一旁的班軍送他到門口后小聲叮囑:“機靈點,長說什麼就是什麼,千萬別說不相干的話。”
左重輕聲說了句謝謝,走出去后發現面前是個尉軍,好像是戴春峰邊的隨從。
“這位長,您是跟特派員一起來的?”左重小心翼翼的試探,不知道戴春峰找他干什麼,心里難免有點張。
那軍倒是很好說話:“是,小兄弟不要害怕,特派員只是想見見家鄉中出子弟,咱們走吧。”說完笑的在前領路。
左重一邊走一邊打探:“長您跟特派員從金陵來杭州,真是辛苦了,不知貴姓。”
軍很是客氣:“姓陳,陳恭澍,以后咱們會經常見面的。”
左重心中一愣,陳恭澍,這個名字有點耳啊,好像在某個電視劇看到過,此人未來是上海站站長,最后被抓投降日偽了。
但轉念間左重就不在意了,即使陳恭澍是未來的大特務,現在也只是戴春峰邊的小跑。
兩人有說有笑到了長室門口,陳恭澍讓左重在門外等候,自己推門走了進去,然后就沒了靜。
左重以為自己很快會被召見,可等了很久都沒有靜,有心活活發酸的手腳,但又想到門的戴春峰。
此人表面上最為看重紀律和儀表,左重只得耐著子保持標準的站姿,他敢肯定有人在觀察自己。
等門的戴春峰理完一堆檔案,看了看手邊問陳恭澍:“怎麼樣?”
陳恭澍立正匯報:“報告座,很不錯。”
雖然這點時間不長,也能說明不問題了,戴春峰滿意道:“恩,讓他進來吧。”
等陳恭澍出來時,左重覺得和腰已經不屬于自己了,但聽到戴春峰讓他進去,臉上立刻擺出一副激的模樣。
“報告,學員左重奉命前來。”進去后,左重先利落的行了個軍禮,大聲報道。
戴春峰對左重的做派很滿意,用濃郁的浙江口音問道:“知道你來,是為了什麼事。”
“報告特派員,不知道,但學員知無不言。”左重一副耿直的模樣,心想演戲嘛,既然你喜歡,那就接著演唄。
戴春峰點點頭,也不掩飾了,直接問道:“你對報工作了解多?”
這是要考自己?左重有心裝傻,可想想就放棄了,在戴春峰面前耍心眼容易死人,再說只是說說看法,不用太過在意。
左重思考了一會,實話實說:“我覺得報工作就是對人的工作,因為無論什麼樣的技,什麼樣的手段,最后終歸是人與人的斗爭。”
“我國與歐日本相比,報技落后,你覺得呢?”戴春峰挲著下,沒有表態。
“我覺得先輩對于五間的敘述很先進,今日依然適用,新的科學技依然要服務于思想,只要思想不坡,辦法總比困難多。”
左重只能務虛談一談思想,畢竟他就是個普通的警校學員,真要說出后世的資料,戴春峰肯定會懷疑。
戴春峰聽到這里已經很滿意了,許多人只關注到技,卻一葉障目,忘記了思想的巨大偉力。
他對這個小同鄉真是越來越滿意,這個人才必須招攬為我所用,戴春峰不準備兜圈子了,想要直接招募左重。
“很好,我戴春峰,是軍事委員會調查統計局二長,二也特務,是專門進行報工作的部門,直接接委員長的命令,你想不想來特務?”
左重聽完長大了,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他知道戴春峰看上去是詢問自己,其實已經做出了決定。
而且年輕人總是對這種特權部門充滿幻想,沒有合適的理由拒絕招攬,是否會讓這個大特務心生懷疑呢。
識時務者為俊杰,左重一個立正:“報告特派員,學員愿意加特務。”
戴春峰這才出了笑容:“好,聽說你家是寧波的,母親是江山的,你跟委員長和我都是老鄉咧。”
左重寵若驚:“學員能和委員長跟特派員同鄉,真是天大的福氣。”
拉攏了一下關系,戴春峰覺得還是要深了解一下左重的關系網,畢竟檔案是檔案,口述資料也要核查。
“家中還有些什麼人吶,遠離家鄉報考警校,家里人是怎麼想的。”
“報告特派員,家祖是前清舉人,家父曾經留學東洋,跟隨先總統革命,后來迫于婚約回國,只能半途而廢。外祖是江山大戶,母親是天主校的學生。
叔叔姑姑多在政府任職或經商,家中除了我還有弟妹兩人,現都在學堂讀書,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這是左家的家訓。”
左重知道這是戴春峰在查底呢,不過自的家庭沒有任何問題,所以他毫不瞞,和盤托出家中況。
“很好,你左家的家訓很好,讀書時就要專心,才是治學之道。年輕人不要聽了幾句口號,就覺得自己可以干涉國家大事。”
戴春峰含沙影的批評地下黨人,而后又問道:“該如何開展對地下黨和日本人的報工作,你說說你的看法,就算長輩和晚輩之間的討論。”
左重小心翼翼道:“學員不了解地下黨,在家中家父嚴討論這些的,他說先有民族再有國家。
對日本人只有求新求變,才能抵消我國與日本之間的科技、實力差距,就像學員剛剛說的那樣。”
“說說的。”戴春峰對左重的說法不置可否。
左重想了想,以前道聽途說的什麼特種兵方式,就別說出來貽笑大方了,反而是傳說中日本人訓練特工的方式值得借鑒。
“黨國與日本人未來一戰不可避免,報工作應當先行,雖然我們與日本人種相同,可語言和風俗的迥異,導致對日報工作困難重重。
而日本人占據了我們不城市,能從語言、風俗、習慣上訓練報人員,可以做到以假真,比我們更有優勢。
在學員看來,只有讓我方報人員日本社會,悉日本的生活環境,語言風俗,這樣才能事半功倍。”
戴春峰沒聽明白,左重說的中日終究一戰,他也是認同的,可要把特工訓練放到日本本土,這未免有點異想天開了。
不過這麼年輕,對于報工作有這麼多想法,也算是不錯了,戴春峰欣賞之余略失,今天的談話可以結束了,準備讓陳恭澍送左重回去。
可這個時候,左重又說道:“我們可以在國建設一個日本城鎮,從前清到如今,我國多有留日學生,這些人在日本生活、學習、工作多年,十分悉日本。
若是能組織一批人,在仿造的日本村鎮中生活,而我方特工則以各種份、職業混雜其中,幾年下來,只怕是日本人也不能分辨真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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