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錢都不還給你的人,大錢肯定更加不可能會還給你。這是禮溪村里面的老人經常會說的一句話。
那時候,三叔跟著白老爺撈偏這一段日子,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這段時間,三叔在白老爺邊學到了許多東西。
白老爺常對三叔說:防人之心不可無。
人最復雜,有時候,哪怕是邊最親近的人,也得防一手。
更別說現在他們做撈偏這一行,有哪個是心端正的?
心端正,就不會來搞這些旁門左道了。
所以現在,三叔一聽到朱慶說要他將全部錢都給他,立即就警惕起來了。
目帶著疑,看向朱慶。
“慶,你到底想怎麼做?”
朱慶似乎看出了三叔心中所想,立即笑了出來。
“玉袁,這次出門跟師父撈偏,你長了不,只是,你連我這個老鄉都懷疑,未免太讓人心寒了吧?”
我三叔聽了這話,有點不好意思,說道:“慶,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想知道你的計劃。”
朱慶搖搖頭嘆氣,說:“也罷,既如此,告訴你也無妨,不過,可別讓旁邊那些盯著咱們的手給聽見了。”
說著,他靠到三叔耳邊,低聲說道:
“你明正大地將你的錢給我,然后我再神不知鬼不覺將我倆的錢都放你包里,這樣那些手就會以為錢在我上,等他們出手來我的錢的時候,我再反吃他們一口,如此一來,我們不但不會蝕本,反而還有得賺,而他們,不蝕把米!”
三叔聽了這話,覺得計謀雖然簡單,但是確實是個有效的辦法。
只是,這里的難點在于,朱慶如何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將錢送回三叔的包里?
要知道,這周圍有好幾雙眼睛都在盯著他們,就像是極了的狼群在盯著骨頭。
“你怎樣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將錢送回我包里?”三叔問道。
朱慶微微笑:“師父怎樣從金三脖子上金鏈的,你看清楚了嗎?”
三叔搖頭:“沒。”
朱慶說:“我得師父三分真傳,雖然沒有躍才那麼厲害,但是已經能做到在他們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覺將錢送回給你。”
“你放心好了,他們絕對不會發現任何端倪。”
三叔半信半疑,不過最后還是同意了。
而這一同意,三叔就掉進了一個大坑里,差點被朱慶這個鬼吃干抹凈!
至于事是怎樣的,且容我慢慢說來。
我三叔明正大地將包里的兩千塊錢拿給朱慶。
周邊那幾個手,見到我三叔將錢拿給朱慶,眼睛都快要凸出來,然后將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朱慶上。
朱慶就在這麼眾目睽睽之下,拿一塊黑布,將他的那兩千塊錢,和我三叔的兩千塊錢,放在一起,包裹起來,然后再放回腰包里面,拉好拉鏈。
過了一會兒,朱慶低聲對三叔說:
“你現在去廁所,看看你腰包,你就會知道,你和我的錢,加起來一共四千多塊錢,全在你的腰包里面。”
三叔半信半疑,想要立即打開腰包看看,結果卻被朱慶阻止,“別在這里打開腰包,會被看到的。去廁所看。”
三叔一愣,依舊是半信半疑,不過還是去了一趟廁所。
他進車站的廁所,來到大便池,關門反鎖,然后這才打開腰包一看,里面果然有兩大疊錢!全部拿出來一數,真金白銀,一共四千多,并沒有夾帶紙張之類的東西!
也就是說,朱慶真的信守承諾了,不但將三叔的錢給回了三叔,還將他自己的兩千多塊錢,也給了三叔保管!
也不知道朱慶到底是怎麼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將這四千多塊錢塞三叔的腰包里面的,就連三叔自己都不知道!
轉而一想,剛才他如此猜忌朱慶這個同鄉發小,未免有點小人之心了。
人家朱慶就從來沒懷疑過他,而且這麼輕易就將賺來的錢給他保管。
三叔心中愧疚,同時暗下決心,一定要替慶保管好他的財產,不能讓他沒錢回家過年。
將錢放回腰包,三叔從廁所走出來。
朱慶還在原來的位置等他,對他微微笑著。
三叔在旁邊座位坐下,朱慶低聲道:“我沒騙你吧?”
三叔點了點頭,“好家伙,你真行,禮溪村第一神,非你莫屬!”
朱慶得意道:“過獎過獎,好歹我也比你早一年跟著師父混,我的技自然要比你高不。”
“現在那些手都以為錢在我上,你看好了,待會兒他們就會靠近,來打我的主意,然后我等他們靠近的時候,反手就順走他們口袋的東西,好讓他們這些柴頭(客家方言,比喻能力渣渣,智商不足的人)知道什麼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果然,沒過幾分鐘,那些手就開始往三叔他們這邊靠近,尋找出手機會。
恰在此時,車站的廣播響起,回佛岡縣城的車開始檢票了。
我三叔和朱慶站了起來,開始往檢票口走去。
那些手很有紀律,三五個人,開始往我三叔和朱慶這邊迎面走過來。
其中一人,往朱慶上一撞,連忙說“不好意思”,引開朱慶和我三叔的注意力。
另外一個人,從后面而來,手中藏小刀片,將朱慶手的腰包輕輕一劃,然后手一掏,就從朱慶的腰包里頭,掏出了一團黑布包裹著的東西來,然后迅速藏好,若無其事離開。
朱慶配合著這些手表演,連忙說“沒關系”,然后還很禮貌地問他們,撞痛了沒有,自己也沒留心看路,也有不對的地方,云云,說了很多客套話。
手里的功夫,卻在這些客套話之間,移形換影一般,將前幾個人的口袋,都了個遍。
一旁的三叔,就算知道朱慶在他們的口袋,卻依舊看不太清楚朱慶手里的活兒!
心中暗暗驚嘆,這手法,真的厲害極了!
沒什麼文化的三叔,也只有“臥槽”兩個字,能形容那時候的心。
兩個“同行”之間,相互說著客套話,禮貌有加,畫面和諧,暗地里卻各自都掏了對方的東西,都以為大功告,到了“魚”,然后欣喜離開。
朱慶和我三叔進了檢票口,上了客車,了座,三叔這才對朱慶豎起大拇指:
“兄弟,牛,實在牛!”
朱慶笑嘻嘻,然后從口袋里頭拿出一大堆東西,好幾張份證,三個錢包,兩本戶籍本,全是從那幾個手上順下來的。
朱慶將三個錢包打開,里面的錢全部拿出來,數了數,竟然有六百多。
得,又賺了一餐外快。
客車開始啟,漸漸開出站外。
之前那些手,把從朱慶腰包里出來的那用布包著的一團東西打開一看,立即傻眼,這才發現,里面是一張疊著的報紙,一分錢沒有。
這才反應過來,遇到同行了!
一口袋,泥嘛,上全部東西不見了!
就連份證也被了!
于是立即大驚憤怒,好幾個人一同往車站檢票口跑去,想要將車攔下,將朱慶和三叔抓出來揍一頓。
然而,此時客車已經走出客運站,揚長而去,他們追上來,卻無濟于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三叔和朱慶離開。
靠窗的朱慶,手里拿著來的錢包,對著那些“道友”揮揮手,笑嘻嘻的打招呼。
氣得那些手,咬牙切齒,一陣跺腳,肺都快炸了。
要是這事到此結束,自然皆大歡喜。
然而,事遠非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這其實只是朱慶做的局的開始!
那時候的三叔,竟然毫無察覺,他已經踩了朱慶的局中局,套中套里面!
如今的三叔,提起朱慶,依舊憤恨不已:這朱慶,心黑得很!
想知道我三叔是如何被套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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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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