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兩次派人前往東宮請花,都無功而返,終於坐不住,想要親自前往東宮查看,但又覺得這樣自降份,以後就不好拿那個未過門的孫媳婦兒了。
於是,按耐住急躁,命人請雲遲前往寧和宮一趟。
雲遲自然是猜了太后的心思,暗自搖頭,覺得太后還是不見花爲好,若是見了,指不定會氣出個好歹來。而他既不能讓太后被氣著,又不能讓花被太后問罪,免得兩相見面後讓他爲難,所以,他以近來朝事兒太過繁忙爲由,回了請人的公公,說等忙過這一陣子,得空了,他便帶著花去給太后請安。
太后聞言,給憋氣了個夠嗆,知道雲遲這是護著花不讓見呢,幹氣悶,也沒有法子。
這個孫子,自小就有主張,三歲的時候還能聽幾句,到了七歲,便不聽的了。
這麼多年,既無奈又驕傲。
周嬤嬤見太后焦躁又沒有法子,在一旁低聲出主意,“太后,奴婢聽聞五皇子和十一皇子那一日也在順方賭坊,他們定然是見過太子妃,不如您將他們召來問問?”
太后眼睛一亮,立即說,“快去將他們喊來!”
有人立即去了。
五皇子和十一皇子自然不敢像雲遲一樣太后請都請不,得了信兒,連忙趕到了寧和宮。
太后見了他們,不等二人見禮,連忙招手,“你們坐到哀家邊來,哀家有話要問你們。”
五皇子和十一皇子對看一眼,點點頭,都乖覺地坐到了太后邊。
太后看著二人,也不繞彎子,開口便問,“那一日聽聞你們也在順方賭坊,見著了臨安花?”
五皇子眉目了,瞧著太后,心中有了一番計較,點點頭,規矩地說,“回皇祖母,見到了。”
何止見到?全程目睹,還陪著吃了一頓飯呢!那時候哪裡知道是太子妃?他們的未來皇嫂?
十一皇子想起那一日,他連奴才都沒用,親自下了樓,幫著買了一頓飯,有生以來,第一次做了皇子不該做的事兒,事後想起來,都不明白當時怎麼都沒想就答應了。
“如何模樣?你們跟哀家好好說說,說仔細點兒。”太后道。
五皇子偏頭瞅了十一皇子一眼,笑著說,“當日孫兒也不知是太子妃,沒過於探究,後來太子皇兄的人去接,我等才知曉。如何模樣,孫兒已然模糊了,只記得當日人十分之多,的賭技十分之厲害,連蘇子斬都十分佩服,順方賭坊虧了兩百多萬兩銀子,蘇子斬也不曾難爲。”
“哦?”太后蹙眉,“你當日既然在,這才過了兩日,怎麼就不記得什麼模樣了?”
五皇子笑著說,“孫兒的注意力都在的賭技上了,真真是神乎其技。”
太后聞言不滿,訓斥道,“你也是個玩的,堂堂皇子,怎麼能去那種地方只顧著玩樂?不統!”
五皇子連忙請罪,“皇祖母教訓得是,孫兒以後定然改過。”
太后沒問出什麼來,轉向十一皇子,“小十一,你來說說!”
十一皇子暗想五皇兄睜著眼說瞎話的本事兒又見長了,那一日順方賭坊三樓夜明珠照得燈火通明,而他們陪著吃了一頓飯又喝了茶,還說了話,的模樣怎麼會才過兩日就模糊?怕是一輩子都模糊不了。
他撓撓腦袋,對上太后的眼睛,也有些迷糊地爲難地說,“皇祖母,那一日人太多了,孫兒只記得九大賭神一個個臉灰敗,太子妃皇嫂似乎長的……”
太后豎起耳朵,長得如何?可還過得去?可配得上他的好孫兒?
十一皇子吭哧半晌,吐出一句話,“臉很白。”說完,又補充了一句,“當日夜明珠的芒太強了,孫兒也想不起來了。”
太后氣惱,“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兒?我們皇家的子孫,看人視,不該這麼差勁兒纔是啊!夜明珠照得亮堂,不是才能將人照得更清楚嗎?”
十一皇子不吭聲了。
太后瞪著二人,見二人似乎真是想不起來,他又是氣悶又是無法,“真是兩個笨蛋!”
五皇子麪皮了,十一皇子角了,想著皇祖母還是第一次罵人笨蛋。
他們雖然不承認自己是笨蛋,但如今也只能認罵了。誰太子妃如何,他們是真不能說呢。畢竟太子皇兄連史臺一衆大臣的都封死了。雖未派人給他們傳話,但也間接地告訴他們,收攏。
半晌,太后擺擺手,“行了,你們……”剛想說下去吧,忽然又不甘心就這麼見不得人連長什麼樣子至今都不知道,改口說,“你們兩個現在就去東宮,將人給哀家看清楚,回來報我。”
五皇子一愣。
十一皇子卻頓時神了,口問,“皇祖母,那我今日的功課……”
太后道,“你今日的功課就不必做了。”
十一皇子立即站起,“孫兒這就去!有好多時日沒去太子皇兄的府邸了。”
五皇子也站起,“孫兒遵皇祖母口諭。”
太后囑咐,“無論用什麼法子,一定要見到人,看清楚些。”
二人齊齊頷首,遵旨出了寧和宮。
一路二人都沒敢說話,畢竟宮裡人多眼雜,出了宮門,十一皇子像放飛的鳥兒,拉著五皇子,悄悄地說,“五皇兄,你說,咱們這樣前往東宮,四哥會讓咱們見人嗎?”
五皇子向東宮方向看了一眼,模棱兩可地說,“也許吧,去了就知道了。聽聞他今日早早就回東宮了,往日裡,他午時從不回府,午膳都是在議事殿用。”
十一皇子也看向東宮方向,有些慨,“沒想到四哥給自己選的太子妃是那般模樣,那樣的隨灑不拘泥規矩,與他的行止做派簡直南轅北轍,太不相同,他的規矩那麼大,嫁東宮,做咱們皇家的媳婦兒,以後能適應得了宮裡的生活嗎?我很懷疑。”
五皇子連忙捂住十一皇子的,四下看了一眼,警告,“十一弟,謹言慎行。這話你怎麼能渾說?仔細四哥收拾你。”
十一皇子吐了吐舌,也覺得這話不該說,誠然地點點頭,“五哥教訓的是,我以後再不敢說了。”
五皇子鬆開手,雖然他也覺得這話沒錯,但是依照太子的脾,這一年了,無論太后怎麼不同意,皇上也頗有微詞,他都無於衷來看,這婚事兒有變數恐怕沒那麼容易。
二人一路再無話,來到了東宮。
福管家聽聞兩位皇子來了,連忙親自迎去了門口,拱手見禮,笑呵呵地問,“兩位殿下今日怎麼有空來了?”
五皇子笑著說,“那一日見過太子妃,未曾好好見禮,今日特意來拜見。”
十一皇子也點頭。
福管家一愣,想起那一日之事,連忙說,“太子殿下今日正巧在府裡,如今在書房,兩位殿下是否先去見過太子殿下?”
二人齊齊點頭,“自然是先見過四哥。”
福管家頷首,立即帶著二人向書房而去。
雲遲已經得到了消息,想著皇祖母對他的婚事兒太上心,偏偏花又想攪合黃。他眉心,對小忠子吩咐,“既然他們是來拜見太子妃的,我今日事忙,讓他們不必來見了,請去會客廳小坐,再讓人去西苑問一聲太子妃,說見就出來見,不見的話,就直接回了。”
小忠子應是。
------題外話------
寶貝們,週末愉快,麼麼~
本書有大量空白章節,請大家在站內搜索《嫡女醫妃》觀看另一本書籍~ 前世,她是相府嫡長女,傾儘一切助夫君登上皇位,換來的卻是剖腹奪子被囚暴室。 隱忍三年,以死破局,大仇得報,含笑而終。 一睜眼,回到了她十三歲未嫁這一年。 殺刁奴,滅庶妹,杖繼母,戮渣男,神來殺神,佛來殺佛。 她絕色容顏豔殺天下,無雙醫術令人俯首,卻不料惹上冰山鬼王。 鬼王兇煞孤星,權勢滔天,寵妻如命。 她狂妄一笑,既是如此,那便雙煞合璧,權掌天下!
律所實習生葉青鸞穿成玄門大師姐,練啥啥不行,鹹魚第一名。幸好她幹了一件有意義的事兒:在山下死人堆裏扒拉出來一個小孩兒,給背上山了。 救人一命就不白穿一回,盡管他不會說話,不會走路,她還是把他寵成了寶!她把他當小弟,可他竟被她師父看上,逆襲成了她師叔! 她18那年師門橫遭大劫,一夜滅門!唯有她和半殘師叔僥幸逃生,她卻付出了巨大代價——她被蒙眼淩侮,還誕下孩子…… 這破世界,她真不想呆了,她想回家!可是一扭頭,她崽嗷嗷待哺,師叔楚楚可憐……師父的屍骨還高掛在桿頭! 她心一橫,不走了!一邊養師叔、兒砸,一邊查尋線索為師門報仇! 從此披上紅衣,卻是為他人作嫁;她21畫41的妝,以喜娘子身份行走市井。救西域郎君,識高門公子,攜手大理寺,破謎案,闖宮闈,為了報仇她拼了! 她知道師叔指不上,可他跟「魁元閣」的姑娘纏雜不清,她看不過眼;她也沒指望兒砸孝心,可她也沒成想她兒砸天天黏著她師叔叫爹! 她只得打算給師叔正經說門親;她甚至也想過,是不是該給兒砸找個爹?可是她師叔和兒砸一起急了說「不要」! 是為了報復吧,她師叔開始白天黑夜纏著她,總在月黑風高裏讓她臉熱心跳;她崽也天天神助攻,在她耳邊念「阿耶他心裏說,好愛好愛阿娘噢……」 就在她心猿意馬差點被他們攻下時,她卻發現了一個驚天大雷——她那「半殘廢」的師叔,竟然是那高高在上的他!
宋毅為她構筑的金屋,蘇傾卻視為雀之籠冢。籠冢三部曲之二——《樊籠》【男主強取豪奪,心狠手黑,非好人。】…
剛穿越至新婚夜,她便被那男人強取朱砂痣,丟至荒院自生自滅五年之久。 五年后,本以為再無交集,三個小萌娃的出現卻牽起那男人的心弦。 還有三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野男人,搶著要當孩子的親爹?! 他徹底瘋了!! 將她逼至墻角,微俯身子,聲音暗啞富有磁性:“云芷,回到本王身邊,要什麼都答應你!” 云芷手一甩,地上多了個帶倒刺的搓衣板:“王爺還是先跪著吧。”
重生後的虞清歡覺得,埋頭苦幹不如抱人大腿,第一次見到長孫燾,她就擲地有聲地宣誓:“我要做你心尖尖上的人。” 大秦最有權勢的王不屑:“做本王的女人,要配得上本王才行。” 結果,虞清歡還沒勾勾小指頭,某人就把她寵成京城裏最囂張的王妃,連皇後都要忌憚三分。 虞清歡:夫君,虞家的人欺負我。 長孫燾:虞相,我們談談。 虞清歡:夫君,皇後娘娘兇我。 長孫燾:皇嫂,你放肆了。 虞清歡:夫君,有人覬覦你的美色。 長孫燾:小歡歡乖,讓本王進屋給你跪釘子。
“王爺!王爺!王妃把大蒙國皇子掛城墻上了!”某王爺一挑眉:“瞧瞧,我家王妃就是舉止有度。去,把他衣服扒了,給王妃助助威!”“王爺!王爺!王妃闖進皇宮把三皇子給揍了!”某王爺一彎唇:“揍得好!王妃心善,必不舍得下狠手,去,把三皇子再揍一遍!”“王爺!王爺!王妃給您寫了封休書,貼到金鑾殿殿門上了!”某王爺拍案而起,奪門而出:“反了她了!進了本王的門,就是本王的人!想走?沒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