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鷗哭了,殷殷切切的聲響,微微輕聳的瘦肩,淚水放肆地在臉上,再快速的滴落到地上。似乎不想也不喜歡流淚,就拼命用手背去拭臉上的水,得又狠又快,我擔心我再不阻止會把自己臉弄破。
“好了,別哭了。你總是這樣,什麼都一個人挨。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有什麼事告訴我好嗎?夏鷗,乖啊,聽話。來,告訴我。”我蹲下,輕哄。溫的用拇指爲淚,不停的對說話。是隻貓,敏而聰明,需要你用盡全力的,才能讓到你對的在乎。我現在唯一沒做的就是把心挖出來給看了。
過了好一陣,淚沒流了。再哽咽了一段時間,才完全平靜下來。
“你真想聽?”等這話我等得心都麻了。於是當這麼一說我就激了,我當時就發誓無論怎樣我都原諒。
“嗯,我必須要聽。因爲我要和你一起生活。”
我以做好了最壞的心理準備,但是的第一句還是嚇壞了我。
“我長到現在,一共被9個男人強暴過。”說,眼睛裡又恢復了那種淡然。
我以爲在說我吃了9顆櫻桃。但是說被9個男人……我驚訝地沒合攏。
“還要聽嗎?”微帶嘲笑的問。
我著,我想我開始有點了解了——
夏鷗。
“恩,你說吧。”
“我的初夜是在11歲。那時母親第一次帶男人回家。那男人趁我媽不在時,強暴了我,然後對我說,如果我告訴別人,他就要打死我母親。於是我誰都沒說。後來母親的接連七個男人都對我做了那樣的事,他們事後都用母親威脅我。而且他們知道絕對功。”
我聽著,點了一菸。煙霧瀰漫,我就看不見夏鷗,也看不清臉上的平靜。
夏鷗看著手上的茶杯,繼續說:“他們大多都把責任怪在我上,說我……用眼神勾引他們,說我天生就是我媽的代替者。你能想象一個僅13歲的婦嗎?那時我還沒滿13歲。”
我陷惶恐中了,我不敢去想我深的人有個什麼樣的年。我在心裡不住地責備母親,一生周旋在男人邊,時刻都想保護自己的兒,爲什麼連這些都注意不到。
夏鷗太會僞裝了。我悉平靜得像兩口井一般深的眸子。
“13歲時母親做了一個男人的婦,這個男人十分有錢。一下子,我和母親的生活好起來,我們也跟著像個上流社會的人。我可以讀最好的學校,吃最味的東西,而且那男人從不對我手腳,其實他忙到很來我家。我一度覺得這是很幸運的事。我剛上高一那年,一天放學他來學校接我,說帶我去一個地方吃飯,說我母親在那裡等我。我毫不懷疑地跟他去了。他讓司機把車開到一個很偏僻的地方,然後當著那司機的面強了我。那一刻我想我是個死人了。當他發現我並不是時,很氣憤,他說他等了那麼多年,沒想到我早就是個小婊子。他就開始罵,罵我母親,說是婊子,說我是小婊子。我氣不過就給了他一腳,結果可想而知,我被他用手得混是傷。他沒用我母親威脅我什麼,他什麼也沒說,像沒事發生一樣送我回家了。我知道,如果我說了什麼,母親的一切都沒了。而我不說,我母親可以過風的日子,反正我對男人這事都麻木了。我已經放棄要掙扎,我幾乎信了他們的話——我就是個,我天生勾引人,我是個壞人活得微不足道。那天晚上我沒回家,那天我遇到了你。我都不知道我是怎樣走進那間酒吧的,但是進去的那一刻我被綠的燈迷,我是真的想接客了,那時覺自己死了一般。之所以選擇你,是因爲你是你們一羣人中唯一沒小姐的男人。”
我回想起那一晚,第一次看見夏鷗,那個滿臉向外溢著純白的小孩,我那時怎麼會想到,也有個向外溢著紅的心啊。
“那你以後接開始接客了?”我問。
“沒有,我只接過你一個人。你信嗎?”問。
我毫不猶豫地點頭。我想16、7歲般大的孩子是很容易衝的,後怕起來,也很影響。可以理解。
“我想我之所以沒再接客,我因爲你當時對我的態度和表。你毫不忌諱地我,你毫不顧及地在我上發泄慾,然後是甩了500塊錢,連個覺都不讓我睡就趕我出門了。那一刻我手上著我自己掙的500塊錢,我覺自己像條流浪狗。”
現在聽夏鷗述說當時的景,雖然不知者無罪,但是我還是很尷尬。我的人,在對我說著幾年前,我把當做的片段。
一菸已盡。
“後來你大概都能猜到了,那男人一直不放棄我母親,我想就是因爲我。再加上我母親得那病是很需要錢的。三年前你在我們學校門口看見的那個給我錢的男人,就是他的專門派來看管我和我媽的。直到遇見你。我想我沒欺騙你什麼,至我一直都只是你的一個人而已。”最後一句說得很小聲,像在自語。
我沉默了很久,我腦子有點一下子消化不了,我看著面前這個不是卻有著相同遭遇的人,我猛地想到什麼,“他是不是很喜歡人的腰?”
夏鷗點頭。
意思就是在母親過世後,在和我定下終時,還私會那男人。
“爲什麼還不離開他。他已經沒什麼可以威脅你了。”
“因爲我毫無拒絕的理由。”低下頭,說得那麼無可奈何。
“什麼?”
“這個不能告訴你。”還是那抹無奈。
我死瞪著,突然有殺人的慾。宰掉所有欺負夏鷗的男人,也殺了夏鷗。
但是我。
我讓步了,我想的已經夠多了。我抱住,寬“好了好了,都過去了,以後你還是我的夏鷗,我都不會去計較什麼。但是別再去見他男人了。”我輕輕著而讓我悉的頭髮。
我本以爲夏鷗會地撲在我懷裡痛哭,激我這樣理解和包容,再痛改前非和我一起創造明天,只是我的好憧憬好沒做完時,就聽見夏鷗,在後面加了句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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