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下班,週末帶妻兒去公園散步,看猴子看河馬,偶爾全家旅行。
我謝夏鷗給了我這樣好的一個兒子,完全傳了他母親,不說話,心裡卻是爲人著想,是善良而的。
三年後的清明節,我一如既往的帶著妻兒來到這裡。全家每人都對躺在裡面的人幾拜。
夏鷗當時一定不怎麼難就過去了,因爲一生過太多苦難了,上天要再安排些痛在上就實在不公平了。
一生都活在悲苦裡,或許這是讓最輕鬆的解。
“哥哥,裡面是什麼人呀?”兒問兒子。
“是母親。”
“可是媽媽在這裡吶!”兒拉拉妻子的腳。
兒子著天,淚水在他眼眶裡轉卻沒流出。他有一雙如他母親一樣純白乾淨的眸子,有同樣善良的心,也時常帶著他母親一般的安靜。
“這個是天上的母親。”兒子說。
天上的母親。
我想,那卻是我寄託到天上的傷。
妻子是個敏的,又在我邊悄悄地哭了。
我摟了妻子。那麼,誰是誰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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