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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能源強國》 第15章 靠山吃山

蘇城再到東*營,首先找到舒蘭,笑的像是狼外婆似的說:“我是來討那頓飯的。”

“討飯?真難聽。”舒蘭懷裡抱著書本,咯咯的笑著,鼓脹的脯擱在書脊上,出一道深深的印痕。

“難聽不怕,實惠就行。在跟前找個飯店吧,我下午還要去辦事。”

“好啊,就按上次說的,請你吃酸菜魚。”舒蘭蹦蹦跳跳的在前引路。

今天穿的是連,飄逸的長繃繃的包裹著小屁本沒有時代的保守。

不過,仔細去看卻會發現,並非是的連不夠保守,而是材太好,以至於同碼連穿在別人上晃盪,穿在上,卻凹凸有致。

當然,舒蘭的連下還有短,倒不至於顯出形來,可在蘇城毒辣的眼神下,區區短又算得了什麼,腦補是無敵的。

兩人順著學校外牆,繞到了相對繁華的學苑路。技校的學生相對自由,不時能看到男男一起逛街的形,單獨的男則非常見。

舒蘭很快意識到了什麼,尷尬的走開了些。

蘇城茫然不覺,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80年代的中級學校,相比於後世,生們更顯,頗有些民國學生的範兒。

酸菜魚店潛在一條小巷子中,若非有人帶路,是很難找到的。店裡的主要空間,是主人家的後院,廚房自然是主人家的廚房,蘇城溜了一圈,便慨道:“這纔是真正的私房菜啊。”

“四房?”

“就是把飯店開在老闆家裡面,沒有跑堂也沒有固定菜單的小店。”蘇城一邊想一邊道:“酒香還怕巷子深呢,私房菜靠的是口碑和拿手菜,是不是和這家店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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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蘭偏著腦袋,道:“我在想,學校跟前哪家店不是這樣的。”

蘇城頓時無語。

國企向來是中國改革的最落後的集,依託勝利油田而建立的東*營市,發展速度遠不及南方,這裡大部分的小飯店都是第一批做生意的個戶,他們沒有本錢,缺乏自信,大都以能省就省的方式進行作,將家裡的後院當店面者不在數。這些飯店,都是沒有跑堂沒有固定菜單的口碑點,正是後世的私房菜模式。

只不過,此時的私房菜價格,是遠遠比不上的街面飯店的。

蘇城盯著最五斤重的魚,道:“你不會每天都吃這麼大一條魚吧?”

“哪能呢,我一個月才20塊的補助。”舒蘭笑瞇瞇的拿出筷子,道:“可以吃了,今天就這一道菜。”

蘇城老實不客氣的夾起魚的一塊,細細品了一會,然後迅速夾起第二塊。

“賴皮,專搶魚下!”舒蘭也趕下筷。

當然,無論蘇城的速度有多快,在面對食的耐久力方面,他是遠遠不如舒蘭的。

最終,能撐滿一桌的魚,連湯都沒有剩下。

舒蘭矜持的放下米飯盆,微笑道:“你這次也是來看書的嗎?”

蘇城著飽飽的肚子,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說:“我是來找樑師傅的,有一個構件想請他看看,另外,想再尋一個加工廠。”

“什麼構件?我能看嗎?”舒蘭眼中都閃著星星。

蘇城笑了笑,找張乾淨的桌子,就將捲筒裡的圖紙給拿出來了。

舒蘭俯去看圖,披肩長髮甩了下來,的脖頸。

蘇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只覺的空氣中都充滿了甜香。再想到高中都沒畢業,立刻又有點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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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瞬,蘇城又想,將這麼漂亮鮮孩子關在學校,纔是真正的罪惡吧。

東方,就應該16歲結婚纔對。若是上了大學才談,豈不是辜負了6年的青春。

蘇城的視線,沿著脖子一路向下,穿過細的肩膀,瞳孔在腰間一

再往後,因爲彎腰看圖而下意識繃部和筆直的長,也落在了蘇城的賊眼中,顯出唯

屏息凝視了半分鐘後,蘇城暗道,要是遇見教育部的員,就該對著他們大吼:你們這是在犯罪,你們這纔是犯罪。

當然,他們也許不知道自己犯的究竟是哪裡的罪。

“像是一個上下水裝置?”舒蘭的聲音,霎時間喚醒了蘇城。

他笑了笑,重新調整心,道:“就是個淋浴設備,你直說好了。”

“淋浴?這樣的圖,也要給師父看?”

“除了要請樑師傅看圖之外,還要請他幫忙找人做出來。”

“這有什麼難的。我哥哥就在機修廠,弄點鐵皮什麼的,給你加工一個好了。”舒蘭不由分說,拽著蘇城的服往外走。

蘇城反手抓住那的小手,等了一會,才鬆開。

舒蘭臉紅到耳嗔道:“你再敢抓我的手,我就把你的狗爪子剁下來。”

話很兇悍,語氣卻不夠兇狠。

舒蘭的哥哥舒浩濃眉大眼,在機修廠上班。

蘇城和舒蘭找到他的時候,舒浩手裡握著一長扳手,正在和一截管道做鬥爭。管道很很黑,舒浩的扳手很長很直直的照下來,把明機油烤的又又燙,裹在他的手上,令其散發出武俠高手的氣息。

舒浩每天接的都是大件的石油機械,瞄了蘇城的圖紙一眼,就不屑的道:“你這點小活,我們廠是不接的,你要麼等幾個小時,我做完手上的活,幫你焊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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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80年代的國企風範了。所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工人們是工廠的主人,主人用自己工廠的焊槍和下腳料,做個鐵箱子又算得了什麼。

對採油隊異常困難的淋浴箱,對舒浩是再簡單不過了。當然,他能白給蘇城一個水箱,兩個三個卻是不行的,工廠也沒有那麼多的下腳料。

蘇城心裡明白,先遞了一盒煙給他,又道:“我也會些電焊的活,一起幹吧。”

“我這裡的活可重。”

“沒事兒,我在採油隊,就是做維修的。”蘇城對自己的份頗有榮耀之

舒浩笑笑,道:“會用機嗎?你你把那幾臺電機的皮帶給卸下來,一會我收拾。”

蘇城點點頭,抓起地上的簡易拔就上陣了。

差不多到下班時間,舒浩纔將自己的事做完,一刻不停的開始做起了淋浴箱。

蘇城設計的淋浴設備,主要是一個足夠大的水箱,以及兩固定的上水管,中間的聯接部分用塑料,噴頭同樣以塑料水管代替。

油田有自己的乙烯生產設備,塑料走部價格並不貴,鐵皮則是主要本,此時正值價格雙軌制的高峰,各家企業把生產資料看的比自家老婆還嚴,蘇城掏了120塊錢,纔在舒浩的面子下,從庫房領出了兩塊鋼板,用它們做部分,再添上些邊角料,一個淋浴設備就算是完了。

“好,我明天找車來拉。”蘇城得意的看著能裝兩個人進去的大淋浴箱。

舒浩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笑道:“趕明兒,我也做一個淋浴給自己用,你這想法不錯,就是加熱水太麻煩了。”

“放一個加熱棒進去就行了。”

“加熱棒?”

“一圈電阻繞在起來,外面套一個玻璃,設計好絕緣,就是個加熱棒了,就是有點費電。”

“電又不要錢。”舒浩撇撇

蘇城愣了一下,這纔想起,現在的家屬區,可是不要電費,不要水費,不要業管理費的。

他想了一下,問:“廠區住在樓房的,自家有淋浴的人不多吧。”

“誰家能有自己的淋浴,都是在廠裡的澡堂洗澡。”

“那我們做一批這樣的淋浴,再加一加熱棒,豈不是能賣不錢?”蘇城思路陡然開闊。

這並非是他瞎想出來的。事實上,到了90年代末期的時候,仍然有小作坊做著這樣的淋浴設備賣錢,仍舊是一個水箱,一隻加熱棒,一個聯接水龍頭的上水管和一帶蓬頭的塑料下水管,最多是將加熱棒換雙金屬片的控溫加熱棒……

武俠高手似的舒浩突然扭起來:“這東西還賣什麼錢,人家想要了,就幫個手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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