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
“這是在哪?”衛東從地上爬了起來。
“姑父三叔公開泰他們呢?我們走散在迷霧中了?”
在一片空曠的地界中,環視一周的衛東只看到了周圍有著自己抬著的黑棺,現在已經孤零零地落在了空地上。自己好像已經不在原來的怪異樹林當中,遠依舊是大霧,自己不知在何。棺材中途落地是大忌,姑父他們此時又跟他走散了,出現了什麼事自己也理不了啊。
正當衛東思考著要不要把棺材丟下,自己去找出路的時候,旁邊的大霧當中窸窸窣窣傳來了一群人的腳步聲,衛東憑借腳步聲就能斷定對方的人數絕對超過了三人,那麼就不可能是姑父他們,衛東還在猶豫不決的時候,大霧里傳來了一陣槍響,和一群人的慘聲。
衛東看著周圍避無可避,心里一橫,看著這黑棺。
“媽的,如果對面是劫匪也好是有厲鬼也好,橫豎是個死,從哪來到哪去。”
衛東移開棺材蓋,來不及瞅一眼里面,一抬了進去,關上了棺材蓋。
衛東前腳剛進去,這大霧里一伙人顯了形。正是剛剛盜墓失敗的宋乙、師長和手下的士兵,只不過原先浩浩三四十人的士兵團,現在只剩下十來個,還每個人上都掛了彩。
原來剛剛用著手上的尖刀開路的這一行人,剛準備找路離開。
可沒想到后面的盜中,突然傳來了聲響,然后緩慢爬出一個悉的影,是宋甲!
宋乙剛面喜,想上去相認,原來自己的哥哥還沒死。
沒想到旁邊的年輕人師長直接下令擊,一陣槍擊過后,宋甲不僅沒有倒下,臉上還出現了猙獰詭異的笑容,雖然腳腕被槍打斷了,但還一瘸一拐地朝著他們走過來。
宋乙知道哥哥已經被厲鬼殺死了,自己剛剛被親沖昏了頭腦,如果不是這位年輕師長下令擊,自己剛剛沖貿貿然過去,恐怕也已經被這厲鬼殺死。
想到這自己也不再藏私,從腰間掏出一小鏟子,趁著這厲鬼中數彈行不便,照著厲鬼的頭就敲了下去,然后轉就跑。邊跑邊喊道:“快跑吧,這鏟子只能打昏他幾分鐘。”
師長看著直倒下去的宋甲,也沒有猶豫跟著宋乙朝著林子深走去。
可沒幾分鐘,這厲鬼又追來了,師長看到后面跟來的厲鬼一直在屠殺自己的士兵,自己的士兵也為了掩護自己而被厲鬼當擋箭牌殺死,這位年輕師長臉上充滿了不甘心,眼里正閃過一狠辣,既然跑不出去不如和他決一死戰,只會逃跑不是他的風格。
可沒想到宋乙在前面喊了一聲:“找到出口了!快來!”
這位年輕師長眉頭聳,是咽下一口惡氣,畢竟沒人想死,立刻指揮著手下,出了林子。
這厲鬼也不知是什麼況,好像無法從林子里出來殺人,這行人出了林子,看這厲鬼沒跟出來才松了口氣,暫時安全了,殊不知是有更恐怖的危險在等著他們......
衛東趴在棺材里,靜靜聽著外面的靜,聽著那一行人談論著剛剛從厲鬼手下逃的經歷,不免松了口氣,心里安道:至外面是人,還可以談條件。不過他們有槍,在發現自己之前還是別出去了,太危險。就怕他們撬開這棺材要看個虛實,那自己就危險了,不過看樣子來說,他們剛剛逃過一劫,應該不會作死再招惹這黑棺吧。
還沒等衛東思考完只聽頭頂“砰”的一聲,聽著這麼近的聲音,可能是有人坐在了棺材上面,這人的舉直接打消了衛東出棺看看的念想。
呆在這棺材里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不過這次再進來。衛東卻發現這棺材里變暖和了,不知道是不是三叔公在里面鋪了層墊子,翻個躺在里面乎乎的,就是這里面越來越熱了,不知不覺衛東的頭越來越暈了,就當衛東憋不住想打開棺材出去的時候,卻發現不知是自己暈了沒力氣,還是這棺材給堵上了,竟然打不開了。不多時,衛東就暈倒在了棺材,只是昏倒的衛東沒發現上穿著的這件大發出了一些淡淡的芒......
葬崗。
“開泰,看來你姑父確實生氣了,開始揮霍能力了呢。看來東子失蹤對他打擊很大。”
“誰說不是呢,三叔公,在眼皮子底下把東哥和黑棺都劫走了,姑父估計視為奇恥大辱,本來姑父不用能力的時候是個好脾氣的人呢,不過對抗著這厲鬼對他潛移默化地改造,現在放開了使用能力,又變回那個好戰嗜的屠夫了。”
開泰剛說完,抬頭看去,葬崗部的樹林已經被姑父背后的巨大黑影幾乎破壞大半。
就在這時,突然一只巨大眼睛從三叔公頭頂升起。
“那樹林里好像有東西在高速移呢,嗯?朝我們來了。”
正在散發怒火的父親也注意到了樹林里的異樣,手中握著的魯班尺,散發著強大威,直接遠遠投擲出去,砸進了樹林里。
“有趣,好像是大墓里那只厲鬼跑出來了。”
三叔公了口旱煙,頭頂的巨大眼睛瞳孔轉個不停,畫面說不出的離奇詭異。
開泰歪了歪頭問道。
“三叔公認識?如果厲鬼能流就好了,問問他有沒有看到東哥,不過這厲鬼好像不得了的呢,居然沒有被姑父背后那東西嚇走,應該也是個狠角。”
三叔公搖了搖頭。
“不用擔心東子,看來他應該跟黑棺在一起,他上穿著那大可以擋煞,不會被那黑棺里的存在被散發的靈異力量傷到。這葬崗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大墓里的這只被人驚擾醒了,只要黑棺里的存在不醒,你東哥只要和在一塊這安危便不是什麼大問題。”
兩人的面前,姑父帶著那巨大黑影和那從樹林里還沒見到人影就被姑父用魯班尺砸傷的宋甲扭打在了一起。
此時的宋甲渾都是彈痕,不過看上去上最嚴重的傷還是剛剛魯班尺造的,他大半個腦袋被那魯班尺削掉,渾的仿佛流干了似的,只剩下凝固的黑褐跡。
雖然是被姑父后那黑影著打,但毫未退一步。
姑父越發的憤怒,那黑影下手一次比一次重。
宋甲雖然被重創但是角卻勾出一莫名意味的笑容。
姑父看著宋甲的笑容,姑父的眉頭越皺越深。
“真是好久沒看到你了,不是陷沉睡了麼?很多年前你就是這麼令人厭惡的笑容,這次削掉你的腦袋你還這麼笑,放心很快我就讓你笑不出來。”
聽到姑父的話,宋甲一直防的作,突然頓了頓,用手比了個制止的作,然后撒開朝一個方向跑去。
姑父還要繼續攻擊,三叔公制止了他。
“行了,可能他想告訴我們什麼,過去看看。我也想知道為什麼最近這里這麼不太平,在鬼眼能力全力啟的況下,依然在我眼皮子底下發生了這麼多靈異事件。”
宋甲領著三叔公和姑父開泰來到樹林一側的邊緣,指了指里面。只剩半截的臉上出了挑釁的笑容,又朝里面指了指。
姑父剛要發作,被三叔公一把拉了進去,開泰也隨其后。
樹林后面仿佛是另一個世界,眼的是靈異力量隨可見的一片地域,天上看不見太,明不知從何而來,發生了眼可見的扭曲,不知來了一什麼奇詭異地。
“好強的靈異力量,這是?螟蛉鬼蜮嗎?為什麼提前了這麼多年出現了?怪不得大墓里那只不敢進來。”
看著三叔公在一邊喃喃自語。
開泰問道:“三叔公,這地方有什麼奇異?螟蛉鬼蜮又是什麼東西?很危險嗎為什麼剛剛那厲鬼不敢進來?”
姑父在旁邊冷哼了一聲,把后的巨大黑影收回了里。
“螟蛉鬼蜮是一個奇特的區域,自一片空間,東子和那黑棺應該也被傳送進鬼蜮的某個地方了,怪不得能瞞過我和你三叔公。”
三叔公接著補充道:“這里面封印著一個奇怪的東西,普通的厲鬼只需要一小件品就能封印,這東西卻要一整片空間才能堪堪封住,你能設想他的強大就夠了。”
姑父沒等三叔公說完道“就是因為這里面的兇險程度極高,所以剛剛大墓里那只當然不敢進來,要不是沒帶能封印的,我剛剛就把他大卸八塊裝進里給他封印個十年八年的,他那點道行進這鬼蜮就是找死,會作為迷失之鬼永遠迷失在這里,直到下一次鬼蜮的開啟。而螟蛉鬼蜮開啟的時間一般是五十年。”
“那我們要在這麼危險的地方找東哥了?”開泰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們還有機會出去嗎?姑父,三叔公。”
開泰看了看姑父,又看了看三叔公,滿臉寫滿了迷茫。
沉默了一會。
三叔公看著開泰語氣低沉地說道:“開泰,那麼些年,你不是一直問我們,你父親去哪了嗎?我們告訴你,你父親......”
姑父突然打斷了三叔公。
“確定現在就要告訴開泰這些嗎?三叔公。”
可是看著開泰剛剛那迷茫的神慢慢變為了堅定,姑父低下了頭,沒有再說。
三叔公繼續道:“你父親我們之前告訴你,他去了一個地方做鬼銀行,那地方還有個名字,做冥界銀行。而這地方就在螟蛉鬼蜮中,只是位置未知還需要探索,當年你娘帶著你上山采藥,不知為何誤此地,你父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進其中,救了你們娘倆,卻把自己搭了進去。”
頓了頓。三叔公和姑父對視了一眼。
“我和你姑父都知道,那是十六年前的事了,你娘也在十六年前心也就死了,你別怪我和你姑父心狠,沒辦法,真的沒辦法,你娘懷了孕,我們沒辦法坐視不理,我們知道我們這樣做可能不人道,但這也是為了孩子,為了你的妹妹。”
開泰低下了頭,從小堅強的他,不知何時紅了眼。
“三叔公,姑父。我們這次去,不僅要找到東哥,也要找到父親好不好,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也好讓我斷了念想。”
三叔公拍了拍開泰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好孩子,這次三叔公拼掉命不要,也要給你個希。”
這時鬼域中發了一熱浪,如同火山發一般。
三叔公了一口旱煙皺著眉頭說道:“看來黑棺里那只魃醒了,東子可能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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