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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河鬼棺》 第十三章 入洞

我聽了啼笑皆非,道:“我會遊泳也不行了,我又不是魚,那下面有六七米深,沒有潛水,我絕對下不去。”

像單軍水這麼好的人,都死在了裡面,何況是我。

那南爬子卻道:“潛水我們有,只是比較簡陋而已。”說著從包裡掏出一個圓形大托車頭套,下面連這一件皮,我一看,有一皮管子從頭盔的腦袋後面通出來,而且頭盔的的地方,顯然經過特殊設計了。

我接過來看了看,這是一個簡易的水下作業裝置,我在采珠場見過,解放前很多人都是用這個下海采珠的,沒想到他們能搞來這個東西。

南爬子道:“這個東西雖然簡陋,但是完全可以在水下六七米深使用,絕對沒問題。”

爺就道:“那你們幹什麼不自己下去?有這個東西,會不會遊泳,又有什麼關系?”

其中一個南爬子笑了笑:“對,如果不出問題,是可以,但是古墓之中講究的是靈活,我們一輩子都在陸地上,從來沒想過要下水,在水下的應變能力絕對不如你們。”

爺就冷笑:“你們是不敢下去吧?”

兩個人都很尷尬。其中一個道:“你們可以兩個人一起下去,也可以和我們之間的一個人下去,如果有東西拿上來,你們先挑,兩位是跑盤子的,拿出來的東西肯定不會差,而且大家博了這麼個,以後合作的機會就多了。”

爺哼了一聲:“我們下去拼命,你們在上面看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其中一個南爬子道:“你要絕對公平是不可能的,如果你們不幫忙,那我們只有把那個炸了,不讓村民進去,然後等水幹了,在邊上開,只是耗費一些時間而已。我們之所以這麼急著找你們,已經是下策,你們仔細考慮一下,你們先挑,挑到的東西,一件就可能比墓裡所以的東西都值錢了,這其實還是你們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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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一聽,就問有沒有這事,我點頭,確實是這樣,墓裡的東西,按照收藏價值,可以分瓷——玉——金——銀——青銅,瓷反而是最貴的,但是這水裡的應該是西漢時候的東西,那有瓷的可能應該不大,但是挖到古玉的機會很大,一塊上古玉的價格,是天文數字。

爺一看真是這樣,就有點猶豫了。

我也變得興趣起來,因為我很想知道下面是個什麼樣的形,為什麼單軍臨死前會是這個表,是不是裡有什麼可怕的東西。

爺就把我拉到一邊,問我怎麼樣,如果能認識兩個南爬子,他在南宮的店面肯定能撐起來,爺是個很實際的人。但是他是我這一邊的,他就不好自己表態,就想看我的意思。

我琢磨了一下,抑不了自己的好奇心,就點了點頭,爺馬上回頭道:“好,我們就答應幫你們的忙。”

我當時不知道,我這個決定,是我一輩子做的最重要的一個決定。影響了我的一生。

南爬子已經準備了拖拉機,出門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我們在上面自我介紹,他們中胖的胡來,瘦的王明,爺說,你們兩個是“玩命的胡來啊!”

拖拉機走的山路我們走過一遍,很悉,一路上他們讓我們休息,我這一下子倒是睡得香了起來,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到了單軍的停房,我們下來休息了一會兒,就繼續趕路,很快又回到了我們昨天紮營的地方,那時候還是下午,幾個南爬子說,他們老祖宗的規矩,盜墓必須晚上,我問為什麼,他們說晚上墓裡的鬼出去上班,等於闖空門,聽得我們直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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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胡來就問我們,想好沒有,是你們兩個自己下去,還是要我們一個陪,我考慮再三,盜墓賊裡面黑吃是非常常見的事,但是只要我們東西不給他們,他們不會手害我們,我和悉,兩個人有一定的默契,下了水後也好照應,如果是跟一個人下去,他在下面發現好東西,心生歹念,就可能暗算我,到時候說我在水下出了意外,爺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他們兩個,爺一個人,就很危險。

一瞬間我考慮了很多,最後還是決定就是我也爺下去,是最保險的。

我們花了兩個小時,帶上了近五百斤的裝備,這種七十年代的采珠裝備實際上是一種潛水平臺,適合在水流湍急的地方使用,而且不需要特別的訓練,這東西是土制的,東西雖然非常結實,但是做的實在難看笨重。

等到天黑,我們把船推水中,開到湖的中心,南爬子將他們的裝備帶子給我,用繩子將我們兩個放水中,很快沒有太,冰涼的溫度就表現在我們上,我們一邊綁上的繩子,一邊打開頭燈,一種窒息的覺傳來,肺部承力呼吸變得非常吃力。

還沒不穿這個潛水舒服,爺給我做了一個手勢。

這東西只要用連在頭盔上的管子呼吸,但是我們背上背了一個大的塑料筒子,用這個東西,我們可以呼吸五分鐘,如果管子一旦斷裂。

呼吸通過鼻子,吐氣通過,這樣二氧化碳不會沉積,我們吐著泡泡就下到了底。

晚上水下的能見度幾乎為零,唯一能看的見的,就是我們手電的暈。

很快,我的腳底覺到了松的河泥,我扶住爺,松開背上的扣子,落泥中,一下子就到了膝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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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踩到下面後,下面的泥沙一下子就蓬上來,我沒想到這些泥的蓬松會這麼好,聽說黃河裡最混濁的地方,都不能稱呼為泥水,而應該水泥,還真不假。

他媽的,我罵了一句,難怪黃河這麼容易死人,這樣的環境,王八都難活下來。我們死死抓住繩子,才勉強保持平衡,但是就算是這樣,進行也非常不容易。

一邊的爺也松開了扣子,落泥中,我只能看到他大概的一個影子,他打了一個手勢,讓我跟著他往前走。

我找了找那個的位置,跟這爺,一步一步向湖的最深走去。

很快,在前面的濁黃沙霧裡,湖底那個巨大的黑,一點一點的顯現了出來。

我們撥開沙子,盡量使前面的東西清晰起來,我們來到邊上兩三分遠的地方,怕地面塌陷,不敢再向前,而是起子去看。

在這個時候看上去,猙獰萬分,猶如一張野,裡面通著幽冥,我咽了口吐沫,告訴自己現在後悔還來的及,這個時候,爺卻已經蹲著,向裡爬了下去。

我看他向我打手勢,就扶著他,現在我已經基本適應這潛水東西的用法,我看這爺一點一點向底沉去,很快,手電的點變得非常小。我的心跳的很快,覺到皮裡面全是冷汗,也不知道是在害怕什麼。

等他到了底之後,我看到手電滅了滅,這是信號,讓我下來,這個時候我張的已經有一點渾,自己鎮定了一下,然後也小心翼翼的踩上一邊的壁一點一點的浮下去。

的開口有汽車那麼大,到了下面卻只有一面四合窗的大小,一路下來,四周黑暗向我匯聚過來,我覺自己好像下到了地獄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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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下落過程不到15秒,我覺像過了一個小時,很快我就從隧道的底部沉了下去,我照著底下,看到底下和上面,似乎沉著淤泥。一邊的爺正在等我。

我深吸了一口氣後,踩到底下,這裡的淤泥沒有上面那麼誇張,但是也不薄,我站穩之後,馬上打起手電的圈,四周看去。看看這下面到底是什麼地方。

轉了一看,發現這下面,原來是一個狹小的石室,所有的東西都已經被埋在了淤泥裡。我看到了幾個陶俑。猶如死人一樣半埋在裡面,手電一劃而過的時候,嚇了我一跳。

爺想在淤泥裡開始撈東西,我卻到不對勁,四走了下,看到有一條甬道開在一邊的石壁上,裡面一片漆黑,不知道有多深。

那兩個南爬子說,一般的古董都是分層的,結構簡單,就是一個井的樣子,但是如果在裡面看到甬道,說明墓的規模很大,所以要特別小心。我拍了拍爺,好東西應該都在墓室裡,別在這裡瞎忙了,進甬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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