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黎上的繩子一解掉,立馬就從地上躍了起來,活一下胳膊,再踢踢。
這一天被綁了兩回,都要僵掉了。
“十年前,玄天之境開了。我本來和金鸞約好一起去的。結果我在天山腳下等了他七天,他都沒來。然后,正好遇到延陵也來了,我就跟延陵一起先進去了。”
嫵月道:“這麼說來,你和金鸞長老有約在先,然后,你爽約了?”
陸黎辯解道:“哪能這麼算?我等了他七天,是他自己沒來!”
嫵月想了想,問:“他是比你們約定的時候晚了七天都沒到嗎?”
“這……”
見他一臉遲疑,嫵月就知道,這家伙又凈挑有利于自己的說了。
“你這樣,總是說一半藏一半的,那以后你的事,就別再找我了。”
“欸,欸,別嘛!我說,我說。”陸黎忙道。“他是有傳訊給我,跟我說他那邊有事耽擱了,大概晚個兩三天到,讓我等等他。本來,我是準備等他的啊。但是,我著延陵了,他喊我一起。他說,上回來的時候,遇著一株天靈果快了。算著日子,應該就是這幾天。他記得大致的位置,得趕進去找。晚了,說不定便讓別人給捷足先登了!所以,我就跟延陵先進去了。”
“我們進去后,就全力尋找那株天靈果。有一天,我們分頭尋找的時候,延陵發信號通知我,他找到了。等我趕到,延陵和金鸞已經打作一團了。我一時有點懵,延陵催我趕摘果子。我見還有人往這邊來,就趕去摘了,然后,延陵就拽著我跑了……”
嫵月道:“那怨不得金鸞長老生氣。在他看來,你不僅爽了他的約,還幫別人搶了他的果子。你之后找他道歉了嗎?”
“找了啊!但他不肯見我,一直說是在閉關。這回,為了救你,我又去找他。他下面的執事原本回復的也是說他在閉關,但后面又派人來把我抓了去。在茶館的時候,我也是因為想見他,才沒反抗的。不然,就憑一個小小的執事,如何抓得住我?”
嫵月問:“那這次呢?怎麼又被抓了?”
陸黎無奈道:“這回是他親自帶人來抓的唄!”
“小深兒呢?”
“小深兒也一起被抓了,應該關在別。你放心,金鸞他雖然小氣拉的,但還算是個有品的妖怪。他不吃人,更何況是我帶著的人。小家伙不會有事的。”
嫵月會意地點了下頭:“那他抓你來,有說要你怎麼做嗎?”
“沒啊!他就是罵我,還打我!我跟他道歉,還說把分得的天靈果制的丹藥全都送給他,另外再送他十箱黃金,他也不接。”
嫵月嘆道:“連黃金都不接,看來,他是要與你絕了。”
陸黎從鼻子里哼出一聲:“絕就絕!本星君還稀罕他一個山野小妖?!”
嫵月道:“他不肯原諒你,我們就只能自己想辦法出去了。”
陸黎無奈地聳聳肩,繼而又吐槽道:“你說,他一個大男人,量怎麼這麼小?!要我是他,都道歉到這份上了,我肯定早就原諒他了!”
嫵月道:“人與人不同,你不知道別人經歷過什麼,沒辦法幫別人選擇是與否。”
陸黎“哦”了一聲,跟著嫵月在四周索了一圈,說道:“我們會不會是被關在一個法寶里面?”
嫵月搖頭:“應該不是。我是從金殿掉下來的,想來這應該是個類似于地宮的地方。你是從哪里進來的?”
陸黎回想了下,說:“我……好像就是金鸞用一個麻袋一樣的東西給我當頭一套,然后我就好暈啊……醒來后,就到這了。”
“肯定有出去的地方。我下來的時候,覺到有地縛之力,那出口,多半是在上方。”
嫵月揚起手,腕上的鐲子又拉出一條金,往上竄去。不一會兒,便聽得“叮”的一聲細響,是金小球撞擊墻面所發出的聲響。
“有頂。”嫵月道。“那方才應該是在金殿臨時設了一個傳送點,把‘門’開在了那里。”
“可以原路返回嗎?”
嫵月輕輕搖了搖頭,往腕上的金注了一靈力,說了聲“開”。
那在“屋頂”的金小球便頓時像花開了一般,從中綻了開。里面冒出了千萬條金,像爬山虎一般,著墻面往四周蔓延地張開。
嫵月一邊著傳遞回來的靈力波,一邊慢慢地移著步子。
而此時,金河宮里,原先關陸黎的那個柴房里,小常燃被綁在柱子上。看著外面漸漸暗淡下來的天,他有些著急。
“怎麼還不來?”
他明明看到陸黎被抓的時候,給嫵月傳訊了。他們當時離得并不遠,那訊息應該不出一刻鐘就能到嫵月手里。
嫵月知道他們被抓了,肯定會來救他們。
算算時間,早就應該到了啊!
怎麼還不來,他等得好著急啊!
而柴房里的另一人,則格外地懶洋洋。
容貌看著也就是一個二十左右的年輕人,紅齒白,看著還有幾分養眼。偏一打扮,從頭到腳全是金飾,金閃閃,比凡間的發戶還要俗氣幾分。
他腳不沾地地浮在半空中,抱著手,懶洋洋地說:“魔尊就這麼確定那位仙子會來?”
“當然會來。”小常燃自信滿滿。“先前只陸黎一個人被抓的時候,都趕來相救了。更何況,現在還多了一個我。”
金鸞慢悠悠地說:“那也有可能托了別人來救,自己有事不來呢?”
“別人?”
金鸞道:“哦,忘記說了。大概半個時辰前,延陵真君跑來了。”
“誰?”
“天界水神延陵。”
常燃知道他。
在天庭,與嫵月關系最好的,就是火德星君陸黎和水神延陵。
據說還起了個雅稱,作:七曜三秀。
難道陸黎被抓的時候,那求救訊息,并不是發給嫵月的?而是發給延陵的?
常燃左思右想,還是覺得那訊息應該是傳給嫵月的,那為什麼來的是延陵?延陵也在這附近?
不太對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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