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了……別打了……”慕正涵抱著氏大哭。“我娘已經傷了,你還這樣打,會被你打死的。”
“打死正好,免得的把老娘的家業都敗了。”
蔣氏呸了一聲,看著這喪氣的母子越來越火大,不打氏了,又開始踢打慕正涵。
慕正涵也是個氣的,打他娘的時候哭鬧不休,到他的時候咬著牙關吭都不吭一聲,只用那雙怨恨的眼睛看著蔣氏。
蔣氏被他瞪得心里怵,下腳更狠,也不管這是他的親孫子,只當是討債的來收拾。
慕大山地說道:“娘,別打了,涵兒是咱們家的香火啊!”
“呸!真是什麼賤人就生什麼賤種。你瞧瞧他這副模樣哪里像是我們慕家的人……”蔣氏罵罵咧咧。
砰!從院門傳來踢門聲。
砰咚!大門應聲而倒。
眾人看向門口方向。
只見眼含怒火的慕思雨大步流星般走進來。
看見這陣仗,蔣氏突然一陣慌。警惕地看著慕思雨:“你干什麼?干什麼?”
“哎呀,雨丫頭,你這是做什麼?”楊氏攔在慕思雨的面前。
慕思雨提起楊氏往旁邊一扔:“滾開。”
楊氏是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舉。被扔出去,屁摔在地上,痛得哇哇大:“哎喲,沒天理了,快來看啊,侄打嬸了。”
“你給我閉。”慕思雨冷冷地看著楊氏。“我今天不是來找你的。如果你想給自己加戲,我不介意順便給你一點教訓。”
楊氏一閉,不敢吭聲了。
太可怕了。
這哪是人?簡直就是從地底下爬出來的惡鬼。
慕思見狀也不敢上來找晦氣。反正有這麼多人,不到自己出頭。就這樣躲在蔣氏的后怨恨地瞪著慕思雨。
“雨丫頭,這是我們的家務事,不到你管。”慕大海拿出伯父的威嚴。
“呵!你們把我娘和弟弟打這樣,還讓我不管?”慕思雨冷笑:“我在來時已經請了村長,就請他為我們作主吧!”
“這是家務事,哪里需要麻煩村長?”慕大海冷道:“真是胡鬧。”
“再不請村長,馬上就要死人了,那我要請的就不是村長而是爺了。”慕思雨說著來到氏和慕正涵面前。
慕正涵被打得很慘,但是還有意識,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看著這個從來沒有關心過他的親姐姐,有種做夢的覺。
“誰傷了?”朱大夫提著藥箱趕過來。“聽說有人傷了。人呢?”
“大夫,在這里。”慕思雨著。
朱大夫看見慕思雨,皺了皺眉頭:“又是你。你又惹禍了?”
“不是我惹禍,是有人把我娘和我弟弟打傷了。麻煩朱大夫幫我娘和弟弟看一下傷勢。”慕思雨好脾氣地解釋。
圍在外面的村民低聲討論著里面發生的事。關于慕思雨對氏和慕正涵的維護,那是誰也沒有想到的。慕思雨這個人就跟那張臉一樣丑陋,平時只顧自己,哪里管過親娘和親弟弟的死活?哪怕親眼看見親弟弟被村里的孩子打罵也能視若無睹的。
“村長來了。”有人道。
村長冷著臉,杵著拐杖慢慢地走進來。
“又鬧騰什麼?你們家就不能消停一點?”
“村長,請你為我娘和弟弟作主。”慕思雨說道:“你不為他們作主,他們今天怕是要死在這里了。”
村長這才發現躺在地上的慕正涵和氏。這母子兩人被打得極其的狼狽。特別是氏,那臉白得仿佛下一刻就要咽氣了。
“怎麼傷這樣?誰干的?”村長氣憤地跺了跺拐杖。“真是沒有王法。”
“村長,你不知道……”蔣氏大起來。“這賤人東西,手腳不干凈。”
“了什麼?”村長聽蔣氏這樣說,語氣緩了些,不過神還是很嚴肅。
畢竟要是鬧出人命,他們整個村莊都要到連累。為村長,他可不許有人壞了村里的名聲。
“吃。”蔣氏唾罵道:“你瞧瞧,好些呢!哪家的不是寶貝,都是先著家里做重活兒的男人,人又不用做重活兒,不吃這口還能活幾年?這個手腳不干凈的,居然敢我昨天煮的。不要臉的東西,要是不收拾,以后豈不是該別的了?”
慕思雨這才知道這件事的起因竟是自己包給氏的那些。頓時更氣了,氣得臉發紅,仿佛下一刻就要暴走。
“你就是為了這些打他們?”
“難道不該收拾?”蔣氏瞪著慕思雨。“還有你,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我們家的家務事得到你管?”
“是我娘。的事就是我的事。這是我弟,誰欺負我弟,我就加倍償還。”慕思雨冷笑。“我偏偏就要管了。還有,這是我給的。你們要是有什麼不服氣的只管找我。說什麼我娘你們的,你們煮過這麼多嗎?簡直是可笑。”
所有人都愣住了。
慕思雨給的?
怎麼可能?
就那饞樣兒,要是煮了還會分給別人?只怕那兩個孩子都吃不著吧!還會給向來看不起的親娘?
“簡直可笑。你家吃得起?誰不知道你家一屁的債?”蔣氏大聲嘲笑。
慕大海搖搖頭:“雨丫頭,大伯知道你關心你娘,想替你娘說話,但是也不能說謊騙大家。”
慕大山皺眉:“雨丫頭,你先回去,這里不要你摻合。”
“不摻合?被打的是你媳婦和你兒子,你在旁邊看戲看得高興的嘛!以前只當你老實,現在看來不是老實,而是本不在乎。
“胡說,明明是涵兒娘做錯事,我總不能包庇他。”慕大山不高興地說道。
“你自己的人是什麼子你會不知道?有膽子藏東西?說到底是因為你不敢得罪你娘。”慕思雨譏嘲地說完,又看向村長。“村長,這包真是我給的。他們為了這麼一包就把我娘打這樣,我要他們給我娘和我弟弟一個代。”
“怎麼證明是你給的?”村長問。
“我們有證明。”陸羽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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