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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新警》 第十七章 可憐的孩子

 李亦軍確實是“滾”回所里的,不過滾的不是他,而是師傅新車的四個子。

 雖然“滾”的有點丟人,但總的來說這一天還是有收獲的,確切地說是有重大發現!

 表妹真的很漂亮。

 表妹真的很清純。

 表妹的聲音真的很甜。

 ……

 從表妹的手提袋和襯在黑長款羽絨服里面的上看,應該是明珠城里一家舞蹈培訓機構的老師,也只有跳舞的孩子材和氣質才會那麼好。

 明珠城一樣屬于城南派出所轄區,想找到并不難。

 有跟姓韓的這層同事關系在,找到之后正式認識一下,互相留個聯系方式,一樣不難。

 至于姓韓的會不會阻擾,這個確實有點麻煩,不過就算姓韓的是只老虎,他也會有打盹的時候!

 只要表妹沒男朋友,一切都不是問題;就算表妹有男朋友,一樣可以公平競爭……

 李亦軍想著想著,突然想起一首歌,不自的哼唱著,跑向生活區,跑向食堂,跑向憧憬里那好的未來……

 “表妹表妹漂亮的妹妹,

 表妹表妹紅的花蕾,

 表妹表妹可的妹妹,

 表妹表妹心中的表妹,

 表妹表妹漂亮的妹妹,

 表妹表妹我的表妹……”

 “小李,心不錯啊,還唱起來了!”

 “葉警長,今天你也值班啊。”

 “什麼我也值班,所領導都要值班,我能不值班、我敢不值班嗎?”

 葉興國捧著飯盒笑了笑,轉看向取餐口:“回來的正好,趕去打飯。”

 “謝謝葉警長,我先去洗個手。”

 李亦軍咧一笑,屁顛屁顛跑向洗手池。

 今晚的帶班副所長錢俊山,早上接班時見過那會兒被關在會談室里的韓昕,知道大水沖了龍王廟的事,不抬頭問:“小李,事辦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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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亦軍剛才顧著高興,這才注意到所領導坐在里面吃飯,連忙道:

 “報告錢所,辦完了,我先把韓昕同志送到市局,再從市局送到我們分局,等他報完到再把他送回家,一直把他送到樓下才回來的。”

 “送到我們分局?”

 “嗯,他被市局分到了我們分局,局里又把他分到刑警大隊,說是下周一開始正式上班。”

 錢俊山是去年從王堡派出所調過來的,調來之前也是副所長。

 因為王堡派出所轄區挨著新壩港派出所轄區,作為曾經的王堡派出所副所長,他經常跟新壩港邊防派出所打道,對邊防部隊的況比較悉。

 想到早上見過的那個韓昕,轉制之前只是士,下意識問:“分到刑警大隊,小李,你沒聽錯吧?”

 “報告錢所,不會聽錯,就是刑警大隊。”

 “這就有點奇怪了,邊防是有搞刑偵的,不然他們轄區的刑事案件沒人辦。但只要是涉及執法的崗位都是軍,更別說搞刑偵了。”

 “那戰士呢,戰士做什麼?”一個民警抬頭問。

 錢俊山放下筷子,微笑解釋:“站崗放哨,開車做飯,跑打雜。我們這邊靠海,所以我們這兒的邊防不用巡邏,只要管好自己的轄區,管理好船只船民。

 負責邊境地區管理的邊防,不但要跟我們一樣管理好自己的轄區,還要帶著戰士沿著國界線踏查,防止渡、走私什麼的。”

 “這麼說邊防的士兵,跟我們派出所的輔警差不多?”

 “基本上差不多,畢竟干部就是干部,戰士就是戰士,上下級關系分明。要不是他們運氣好趕上轉制,復員退伍之后也只能做做輔警。”

 “這麼說那個韓昕不太可能懂刑偵,分局卻被安排到刑警大隊,想想是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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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所,聽說那小子是從南云調回來的,你說他以前有沒有可能是搞緝毒的?”

 “南云的邊防是要緝毒,但不管義務兵還是士,都沒有執法資格,主要是在軍帶領下檢查,有點像車站機場的安檢員。

 他們也會在軍帶領下設卡埋伏,如果有毒販落網,他們就幫著看管看押,反正辦案是不可能的,更別說搞刑偵。”

 “戰士沒有執法權?”

 “當然沒有,我又不是沒去南云辦過案,又不是沒見過南云的邊防。”

 錢俊山頓了頓,接著道:“據我所知,邊防部隊的軍轉業復員,之前因為要改制很早就被凍結了,沒有特殊況誰別想回老家。

 現在改制了,想調更難。他一個剛在轉制中穿上警服的士,居然能從邊境調回來,還被分到刑警大隊,這要多大關系,這要多大背景?”

 “想想真是,好多軍轉業都沒個好崗位好工作,甚至只能安置個參公。

 他一個剛解決干部份的戰士,就這麼輕輕松松從那麼遠的地方調回來了,而且有單位愿意接,不簡單,不簡單啊!”

 ……

 葉興國同樣覺得有些不符合常理,但不想跟他們一起議論,捧著飯盒起走進廚房。

 “老姜,你們老陵海六隊的韓如松,你記不記得,有沒有印象?”

 “記得啊,搞工程的,你怎麼突然問起他。”

 “真記得!”

 姜大姐放下抹布,直起大發起慨:“韓如當年多風,搞工程,賺大錢,正兒八經的大老板,每次回來都請村干部吃飯喝酒,老早就買了小轎車。可惜好景不長,后來包工程包虧了,欠下一屁債。

 我記得有一年臘月二十七還是臘月二十八的,好多民工去他家討債,有的民工是租大來的,就停在海通市場門口,堵的我們都買不了菜。他婆娘估計是覺得這日子過不下去,就跟他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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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一個村的,果然知知底。

 葉興國吃完里的飯,追問道:“后來呢,后來有沒有見過韓如松。”

 “韓如松后來回來過幾次,聽修鞋的王瘸子說他后來又翻了,賺到了錢,把債還掉了。

 又找了個婆娘,生個了丫頭,后來的婆娘也是陵海的,家里也是做工程的。不過現在他們全都搬江城去了,聽說在江城買的大別墅!”

 “前面的那個呢?”

 “前面的那個婆娘,后來怎麼樣,我真不清楚,只知道到娘家是頭墩的。”

 “韓如松跟前面那個生的孩子,你記不記得?”

 “記得,當兵去了,想想也有好多年沒見過。真是個可憐的孩子,說起來有爹有娘,卻跟沒爹沒娘差不多,現在連都沒了!”

 葉興國笑道:“老姜,那個可憐的孩子回來了,剛回來的,這會兒剛到家。”

 姜大姐大吃一驚:“他家里又沒個人,他回來做什麼?回來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他還不如在部隊過年呢!”

 “調回來的,被安排到我們分局刑警大隊,現在跟我是同事。”

 “真的假的,他不是當兵的嗎,當兵的怎麼能調回來,還調刑警大隊。”

 “這件事說來話長,況我也不是很清楚,沒想到那小子居然混出了個人樣。”

 葉興國笑了笑,又帶著幾分憾地說:“可惜我晚上要值班,實在不開,不然我就去看看的。”

 姜大姐不解地問:“這麼晚了,去看他做什麼。”

 “你想想,他去當兵的時候多熱鬧,戴大紅花,放炮仗,敲鑼打鼓,可以說是一片輝煌!

 可回來時卻冷冷清清,并且他家里連個人都沒有,可以說是一片凄涼。我也算是看著他長大的,你說我應不應該去看看。”

 “葉興國,你跟我說這些什麼意思,是不是想讓我去他家看看?”

 “你跟他以前是一個村的老鄰居,現在又住同一個小區,還是同一棟樓。再說你反正要下班,反正要回家。順便去敲個門,打個招呼,表示下歡迎怎麼了?”

 “也是啊,不管怎麼說也是一個村的。”

 “那就拜托了。”

 “談不上拜托,應該的,算起來我跟他家還拐彎角帶點親。對了,我只記得他的小名好像新新,記不得他的大名,他大名什麼?”

 “大名韓昕,日斤昕。”

 “韓昕,想起來了。”

 眼前這位是個熱心人,葉興國相信能讓小伙子到家鄉的溫暖和熱,想想又笑看著問:“他家住幾單元幾零幾你知道嗎?”

 姜大姐不假思索地說:“這個我知道,當年拆遷我們六隊是一起看圖紙選房的。那會兒為了搶個好樓層好戶型,好幾家差點打起來。

 哪家選的哪幾套房,我記得清清楚楚。他家拿了兩套,都在一單元。一套在一單元頂層,一套在一單元十九層,都是東邊套。”

 “記得這麼清楚,這麼說我不用去打聽了。”

 “你家要是拆遷,一起拆遷的人選的是哪套房,你一樣會記得清清楚楚。”

 “這倒是,可惜我沒房子可以拆。”

 葉興國笑了笑,放下碗筷催促道:“趕走吧,這兒我幫你收拾,見著韓昕幫我跟他帶個好,就說我還在城南派出所,讓他有時間來坐坐。”

 “行,那我先走了。”

 “走吧,路上別開那麼快,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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