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并不是周銘第一次穿過這道門來到“對面”。
自數天之前,周銘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被某種“異象”困在自己的房間中,詭異的濃霧遮蔽了整個世界之后,他便發現了大門“對面”的這詭異之地。
畢竟,那扇門如今是他“房間”里唯一的出口。
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推開大門卻看到外面是甲板時的茫然和無措,更記得自己第一次低頭看到自己換了副時的驚愕與慌,但在那之后,為了尋求突破困境的機會,他已經大著膽子對“這邊”進行了數次功的探索,如今雖然他還是沒搞清楚自己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也沒搞清楚這艘出現在自己“房門外面”的詭異大船是個什麼況,但至,他已經掌握了一些經驗,并且對這艘船有了些初步了解。
像之前的幾次一樣,周銘用盡可能短的時間強迫自己擺了穿過大門所帶來的眩暈覺,隨后便第一時間確認這幅的況,他檢查了手中那柄短槍,憑記憶比對著所有的細節,最終確認自己上攜帶的品與上次離開甲板時是一致的。
“……看來每次穿過這扇門的時候都會‘無切換’……如果能在甲板這邊放置一臺攝像機就好了,那就可以確認自己推開船長室大門返回公寓房間的時候這幅軀是否會發生變化……
“可惜兩個‘世界’的品無法通過大門,也沒辦法把攝像機拿過來……
“不過放在公寓里的手機之前倒是錄下了從那邊穿過大門時的景象,我自己確實是走過了那道黑霧……所以確實是在穿過黑霧的時候‘變化’了這幅樣子?”
周銘嘀嘀咕咕著,他知道自己這樣站在甲板上自言自語的樣子在外人看來可能有點稽,但他必須弄出點聲音來,在這空曠無人的詭異幽靈船上……他需要一點證據來證明自己還“活著”。
一陣腥咸的海風吹過甲板,吹了上那件材質不明的黑藍船長服,周銘輕輕嘆了口氣,但他并沒有向甲板的方向走去,而是轉過來看著自己后的那扇門。
他把手放在門把手上。
轉把手,之后只要把門向里面推開,他就會看到一道灰黑的濃霧,穿過濃霧,他便會返回自己那間住了許多年的單公寓。
他手中用力,將門向外一把拉開。
略顯沉重的橡木門發出吱呀一聲響,門里面是一間略顯昏暗的艙室,昏暗未明的線下可以看到墻壁上懸掛著的掛毯,擺放著諸多裝飾品的置架,以及房間中央一張寬大的航海桌,又有一扇小門位于房間最深,門前鋪著酒紅地毯。
將門推開,便會返回自己的單公寓,將門拉開,便是船長室——而后者顯然才是這艘船上的“正常設施”。
周銘邁步走那間船長室,在路過門口的時候,他習慣地向左看去——旁邊的墻壁上固定著一面一人高的鏡子,在鏡子中,清晰地映著“周銘”現在的樣子。
那是一個材高大的男人,黑發濃,蓄著威嚴的短須,眼窩深陷,僅憑容貌便仿佛有著不怒自威的氣場,他看上去似乎已經年過四十,然而英武的外貌和極迫的眼神卻仿佛模糊了這種年齡,而那做工良的船長制服則更顯示著鏡中人份上的特殊。
周銘活了一下脖子,又對著鏡子做了個鬼臉——他覺得自己是個隨和友好的人,而鏡子中的形象跟自己的氣質實在不太符合,但很快他便放棄了這番嘗試,因為他覺得那鏡子里的自己非但沒有顯得友好一些,反而從一個威嚴的船長變得更像是個心理變態的連環殺手了……
而在周銘做著這些作的時候,一陣輕微的咔咔聲從航海桌的方向傳了過來,他毫不意外地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便看到那桌子上擺放著的一個木質山羊頭雕像正一點點把臉轉向自己——無生命的木塊這一刻仿佛活了過來,那雙鑲嵌在木頭臉龐上的黑曜石眼睛幽幽地注視著這邊。
第一次看到這詭異場景時的慌回憶從腦海中一閃而過,周銘卻只是角翹了一下,他邁步走向那張航海桌,桌上的木質山羊頭也隨之一點點轉著脖子,一個嘶啞沉的聲音從它的木頭腔子里傳出來:“姓名?”
“鄧肯,”周銘平靜地開口,“鄧肯·艾布諾馬爾。”
那木質山羊頭的聲音瞬間從嘶啞沉變得熱友好起來:“早上好,船長閣下,很高興看到您還記得自己的名字——您今天心如何?您今天如何?您昨晚睡得好麼?希您做了個好夢。另外今天可是個揚帆起航的好日子,海面平靜,風向適宜,涼爽舒適,而且沒有惱人的海軍和聒噪的船員,船長閣下,您知道一個聒噪的船員……”
“你已經足夠聒噪了,”盡管已經不是第一次跟這詭異的山羊頭打道,周銘此刻仍然覺到腦仁一陣抖,他幾乎是惡狠狠地瞪了那家伙一眼,聲音從牙里出來,“安靜。”
“哦,哦,哦當然,船長,您是喜歡安靜的,您忠誠的大副兼二副兼水手長兼水手兼瞭手非常清楚這一點。保持安靜有諸多好,曾有一位醫學領域的……也可能是哲學領域或者建筑領域的……”
周銘現在覺自己不但腦仁在抖,甚至連支氣管都開始跟著抖起來:“我的意思是,命令你保持安靜!”
當“命令”兩個字一出口,那山羊頭終于安靜了下來。
周銘則微微舒了口氣,邁步來到航海桌前坐下——現在,他是這艘空無一人的幽靈船的“船長”了。
鄧肯·艾布諾馬爾,一個陌生的名字,一個拗口的姓氏。
在第一次穿過那層黑灰霧氣,踏上這艘船的那一刻,他腦海中便知道了這些,他知道自己在“這邊”的這名鄧肯,知道自己是這艘船的主人,知道這艘船正航行在一趟遠超想象的漫漫長旅中——他知道這些,但也只知道這些。
他腦海中所存留的記憶模糊而稀薄,以至于只有上述那些關鍵的段落,此外的細節完全是空白的,就好像他知道這艘船有一個驚人的航行計劃,卻完全不知道它到底要往哪開,這艘船原本的主人——那個真正的“鄧肯·艾布諾馬爾”,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死了。
而周銘腦海中所殘留的那些東西,更像是一個幽靈船長在徹底死亡之后殘留于世的那一點點最強烈、最深刻的“印象”。
本能告訴周銘,這位“鄧肯船長”的份背后有大問題,尤其是在這艘船上存在超自然現象(會說話的木質山羊頭)的況下,這個鄧肯船長上的謎團甚至可能意味著某種他從未想象過的危險,但他卻必須頂著這個名字才能在這艘船上安全活。
因為就像剛才的木質山羊頭一樣,這艘船上的某些事隨時都在嘗試確認“船長的份”。
甚至這艘船本都在隨時確認船長的份。
這給人的覺就好像是某種保險措施,好像是這艘船的船長真的隨時可能忘自己的名字,而一旦他忘了自己的名字,就會發生某種極端可怕而危險的事,所以才要在船上到設置“檢查手段”。
周銘不知道“鄧肯船長”忘了自己的名字到底會有什麼后果,但他相信一旦自己說錯了自己的名字絕對不會有什麼好后果。
畢竟哪怕僅僅是航海桌上的那個木頭山羊頭,看起來也不像是什麼良善之輩。
但如果自己頂著鄧肯·艾布諾馬爾這個名字,那麼這艘船上的所有東西就都還和藹可親的。
反正它們看上去智力不是很高的樣子。
周銘——或許應該鄧肯了,鄧肯結束了短暫的沉思與回憶,隨后看向了桌上那張攤開的海圖。
然而那海圖上本沒有任何可供識別的航線、標記與陸地,甚至連個島嶼都看不到,它那糙厚實的羊皮紙表面上只能看到大片大片不斷翻涌起伏的灰白團塊,那些灰白的、如同霧氣一般的東西仿佛遮蔽了紙面上原本存在的航線,而在海圖中央唯一能看到的,便只有一個在濃霧中若若現的船只剪影。
鄧肯(周銘)在過去的幾十年人生里可沒有什麼揚帆出海的經驗,但哪怕再不認識海圖的人,肯定也知道“正常”的海圖不長這樣。
顯然,跟桌上的那個木頭山羊頭一樣,這幅海圖也是某種超自然品——只是鄧肯暫時還沒有總結出它的使用規律。
似乎是注意到船長的注意力終于放在了海圖上,桌上安靜了很久的山羊頭終于又有了靜,它開始發出咔咔的木頭聲音,脖子也小幅度地扭來扭去,剛開始還扭的比較克制,但很快那咔咔的靜就到了無法忽視的程度——最終這貨整個腦袋都跟開了震模式似的開始在底座上鬼畜起來。
鄧肯生怕這貨繼續下去會在自己的航海桌上鉆木取火,終于忍不住看了它一眼:“說。”
“是的船長閣下——我要再強調一遍,今天真是個揚帆起航的好日子,失鄉號一如既往等待著您的命令!我們要升帆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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