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寧夕的心臟跳得非常快,特別是對上霍南蕭那雙眼睛的時候,的心幾乎都要從口里跳出來。
男人霸道的吻,讓無從抵抗。
夏寧夕要瘋了,不知道霍南蕭為什麼要吻,用盡所有的力氣試圖將兩人的距離拉開,卻不知掙扎得越厲害,霍南蕭就越惱火。
男人霸道地握住雙手的同時在香甜的上狠狠咬了一口。
夏寧夕吃痛,雙眼通紅。
不知道霍南蕭這麼做是為了什麼,難道霍南蕭最討厭的人不是嗎?
夏寧夕的心在這一刻了。
好不容易才在心中筑起的防,在男人強烈的吻下徹底塌陷了,掙扎,用著含糊不清的聲音提醒:
“霍南蕭,我已經不是你的妻子了,難道你忘了夏晚晚嗎?你這麼對我,對得起嗎?”
男人的子一僵。
夏寧夕覺到霍南蕭的異樣,心下立刻明白是中了霍南蕭的心窩,繼續說道:“若是夏晚晚知道此時的你還跟我糾纏不清,一定會心寒。”
“夠了。”男人低聲呵斥。
夏寧夕深吸一口氣,不卑不:“你若是不想讓夏晚晚失,就請放開我。”
霍南蕭憤怒地著夏寧夕的臉,冷冰冰地注視著,從的臉上,霍南蕭看到了厭惡,這個人竟然在厭惡他?
霍南蕭沒由來的一陣窩火:“夏寧夕,我如今能選擇你,是你的福氣。”
“霍選我留下難道不是因為阿淵更需要媽咪的陪伴?若是此時夏晚晚能夠代替我留在阿淵邊,你一定會毫不猶豫將我趕走吧?我也只不過是你用來維護夏晚晚地位的工罷了,何必提什麼福氣?這世上可沒幾個人愿意當一顆棋子。”夏寧夕狠狠譏諷。
霍南蕭冷笑:“這都是你欠的。”
“呵。”夏寧夕的眼中蒙上一層水珠,緩緩抬起頭,直視霍南蕭的雙眼,一字一句問:“倘若有一天你發現當年的事不是我做的,你可會后悔今天對我說的這些話?”
“不會。”霍南蕭想都沒想。
夏寧夕的心狠狠裂開了,其實應該習慣了,可不知道為什麼親耳聽到霍南蕭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會心疼。
這一刻夏寧夕也不知道該和霍南蕭說些什麼,只是故作堅強地笑了笑。
四周安靜得仿佛針掉落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
夏寧夕那顆原本急劇跳的心,在這一刻也沒了聲音,只是非常平靜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他很高大,很好看,可眉宇間的清冷,卻冷漠得好似一個外人。
他從未對自己笑過,他的溫也從來不曾給過。
夏寧夕也不知道自己這一刻為什麼會覺得心痛,其實早就應該適應了,不是嗎?
深吸一口氣后,夏寧夕說:“阿淵是我的兒子,就算沒有你的命令我也不可能丟下阿淵不管不顧,可你若是真的還將阿淵放在心上,日后多來醫院陪陪他。”
“好。”霍南蕭答應了。
夏寧夕說:“我會在你來之后離開,這樣對誰都好。”
霍南蕭蹙著眉頭,卻沒有拒絕。
夏寧夕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今晚你來守著阿淵吧,我還要回家一趟。”
“回去做什麼?”霍南蕭不悅:“若是阿淵夜里醒過來繼續哭鬧,誰來安?”
“楊醫生今晚在醫院值班,若是阿淵醒來緒失控就找楊醫生來,他經驗比我更富,是一個很厲害的醫生,我先走了。”
夏寧夕用盡全力推開霍南蕭,跑了出去。
此時的陸奇剛剛送夏離開,回來時就看到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從霍淵的病房里沖出來,眼角帶著淚,似乎怕被人發現,掩面離開,但陸奇卻被嚇到了。
他死死地睜著大眼睛,一瘸一拐走上前,想要把那個跑掉的小醫生給攔住,但沒功。
“剛才跑出來的是?”陸奇激地抓住門口的保鏢。
保鏢一臉茫然:“什麼?”
“剛才從小爺病房里跑出來的人,是不是?”陸奇繼續追問,震驚得眼珠子都睜大了。
可是幾個守門的保鏢早就困得不行,本就沒有仔細看誰從霍淵的病房里出來,只知道那人穿著一白的服。
“應該是夏醫生吧,沒看清楚。”其中一人回答。
陸奇跌跌撞撞往前追出幾步:“奇怪,難道真的是我看錯了嗎?剛才那個人真的好像。”
保鏢說:“已經過世很多年了,怎麼可能是。”
“對哦,可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難道真的是我這幾天加班加多了,眼睛花了?”陸奇十分懷疑。
保鏢說:“肯定是你眼花了,昨天你還說在醫院門外看到小爺呢,今天你就說看到了,我知道當年對你好,可大半夜的你也不能說這種話來嚇唬人啊,這麼晚了,還能變鬼來看咱們?”
“那應該是我眼花了,我明天就去配個老花鏡吧。”陸奇喃喃自語,一直盯著夏寧夕離去的背影。
夏寧夕并未察覺到自己已經被陸奇給盯上了,連夜回到家里。
燈還亮著,夏寧夕進去的時候發現夏星星一人坐在客廳,手中拿著一個小小的魔方,轉呀轉。
“媽咪,你終于回來啦。”看到夏寧夕,夏星星十分高興地跑上去。
夏寧夕看到這張笑盈盈的臉,放下肩上的背包,溫地抱住他:“這麼晚了,星星怎麼還不睡覺?”
“我在等媽咪呢。”夏星星甜甜一笑。
“還好,不算累。”夏寧夕將夏星星抱在懷里:“舅舅呢?”
“舅舅已經睡著了。”夏星星如實回答。
“那你為什麼還不睡?”
夏寧夕敲了一下他的眉心,言語寵溺。
夏星星委屈地說:“我原本是睡了,可剛才卻做了一個噩夢,我夢到有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小朋友躺在醫院里,他傷得好嚴重,一直哭,我想幫他卻幫不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就醒過來了。”
夏寧夕很驚訝,星星怎麼會做這種夢?難道是因為他和阿淵是同胞兄弟所以有了心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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