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荒廢的驛站陷一片沉寂,隻有天邊清冷的圓月靜靜地俯瞰著整片大地。
忽地,一道驚恐的聲驚擾了漆黑的夜:“啊——你、你想幹什麽,放開……唔——唔唔——”
“臭娘們給老子小點聲,快讓老子好好爽一爽,嘿嘿!”
伴隨著男人興的息,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在寂靜的夜晚顯得無比清晰。
這番靜一下子驚醒了睡在外側的李老漢,就著月亮灑進來的芒,他一眼看到壯碩的男人騎在瘦弱的兒媳上,頓時目眥裂:“畜生!”
不等他撲過去教訓胡老大,在旁邊等候的胡老二胡老三一個箭步上前,一左一右的鉗住了他,冷笑著威脅道:“不想死就給我老實點!”
李老漢氣得渾發抖,卻本掙不了:“畜生,你們都是畜生!”
胡老二怪笑道:“我們兄弟能看上你兒媳婦是你們李家的福氣,而且你收下我們兄弟給的裳吃食了,就別想當了表子還要立牌坊!”
李老漢臉煞白:“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沒有……”
“嗬!”胡老二胡老三發出不屑的哼笑,不留麵的破了李老漢的小心思:“這年頭吃食比命貴,平白無故的誰會當冤大頭把吃食給不相幹的人?你敢接不就是做好了換的準備?”
李老漢失魂落魄,說不出一個反駁的字。
在接胡家三兄弟的示好前,他不是沒有懷疑過他們別有用心,可是最終被貪心蒙了眼,抱著他們是大善人的僥幸心理,接了胡家三兄弟的食。
看著還在胡老大下掙紮求救的兒媳婦,李老漢老淚縱橫,猛地抬手啪啪了自己好幾耳:“桂生,是爹沒用,是爹對不起你啊!”
桂生是他的兒子,前幾天與人爭奪活命的水源,被對方拿石頭砸死了。
見李老漢放棄反抗,胡老二胡老三得意的笑了,鬆開鉗製他的手,瞇瞇地了把已經驚醒過來、正在瑟瑟發抖的李家兒。
許是不想節外生枝,激起李家父的反抗之心,兄弟倆並沒有對李家兒下手的意思,隻是對快要得逞的胡老大催促道:“大哥,作快點,兄弟們都等不及了!”
胡老大以為兩個弟弟在嘲笑自己,頓時一掌狠狠地在拚命掙紮的李家媳婦的臉上:“再敢,老子打死你!”
李家媳婦被打懵了,半天沒有靜。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上的衫已經完全被撕爛了。
“不——”滿是的李家媳婦發出一聲絕的嘶吼,朝著李家父的方向努力的出手:“爹,救我,救救我——”
李老漢下意識的上前,袖子卻被拉住了。他回頭一看,兒指著陷沉睡的三個孩子,哀求的搖頭。
他的臉上閃過一掙紮,看了看虎視眈眈的胡家兄弟,又看了看小的孫子孫,他頹然的後退兩步,一屁坐在了地上,捂著臉痛哭流涕。
李家媳婦萬萬沒想到公公和小姑子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惡人欺辱,眼裏的徹底滅了,整個人如同被空了力氣,不再反抗。
“嘿嘿,早點聽話也不會白挨一掌!”胡老大洋洋得意,猥瑣的了人好幾下,神變得愈發。
就在他伏下子,準備好好用時,斜地裏突然出一隻腳,重重的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啊——”胡老大慘一聲,抱著肚子了一隻蝦米。
胡老二胡老三提防著李家父,沒想到會有第三個人衝出來壞他們的好事。
“大哥!”愣怔過後,兄弟倆急忙上前扶起胡老大,對半路殺出來的宋財測測的說道:“上有老下有小的,勸你別管閑事!”
宋財不理他們,扭頭衝宋溪溪炫耀:“乖寶,爹這一腳帶勁不?”
宋溪溪懶懶地打了個哈欠,給出一個中肯的評價:“勉強。”
宋財備鼓舞,上謙虛道:“比乖寶差遠了。”
他家乖寶可是一腳能送壞人見閻王呢。
宋溪溪角微:那是沒掌握好力道才把人踹死了,純屬意外好不好?喵喵尒説
被無視的胡老二胡老三氣炸了,撇下胡老大就擼起袖子朝著宋財撲上來:“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全你!”
宋財毫不懼,一邊擼袖子一邊招呼宋五福:“爹,你也來鬆鬆筋骨唄。”
宋五福瞪了沒個正形的兒子一眼,到底不想讓他被胡家兄弟揍的太慘,隻能上前截住了胡老三:“年輕人,火氣別這麽大,有事咱們坐下來好好說,手多傷和氣啊。”
胡老三氣得臉紅脖子,揮拳直奔宋五福的門臉:“死老頭子,跟老子的拳頭講和氣吧!”
沒等他的拳頭落下來,腹部就遭到暴力一擊。
“啊——”胡老三慘一聲,捂著腹部倒在了地上,如剛才的胡老大一般蜷了蝦米。
襲功的牛花兒收回腳,笑嘻嘻的問宋溪溪:“乖寶,娘這一腳比你爹厲害吧?”
宋溪溪在心裏吐槽這對夫妻稚,上卻說道:“胡老二的聲更慘,確實是你更厲害。”
“哈哈,宋老三,聽見沒,乖寶說我比你厲害!”
牛花兒衝著宋財笑得無比得意,趁胡老大胡老三暫時失去反抗,立馬上前在他們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各補一腳:“下三爛的玩意兒,活該去做太監,呸!”
這兩腳下去,兄弟倆疼得徹底直不起腰,淒厲的慘聲傳的幾裏之外都能聽得到。
幸虧附近早已沒了人煙,不然非得把人嚇死不可。
宋財不服氣,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胡老三太氣了才得大聲,論力氣肯定是我更厲害!”
被父子倆聯手暴打的胡老二苦不堪言,悲憤道:“是男人就一對一,以多欺算什麽好漢!”
宋財嗤笑,一拳揮到他的鼻子上:“三個欺老弱婦孺混賬東西,也配和我一對一?打死你個孫子!”
“啊——”胡老二被打了個正著,鼻腔裏瞬間噴出兩管,腦子裏更是嗡嗡的像是住了一萬隻蜂。
最終,這廝也失去了反抗能力,如死狗一般同自己的兄弟躺在一塊,腫得跟豬頭一樣的臉上,連眼睛都看不見了。
黑暗的角落裏,自始至終沒有出聲的幹瘦年,冷漠地看著哀嚎不止的三兄弟,原本呆滯的眼睛裏流出野似的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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