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老爺子吃著味的餃子,喝著羊湯,張道:“我現在對呀,也沒什麼大的要求。
只要好好的養大我的兩個孫兒就夠了,那就是咱老墨家的大恩人。”
“老頭子,你說得對,咱倆趕趁熱吃了吧,送上來我就吃,不送來我也不強求,咱倆子骨好了,興許還能幫襯著們娘仨一把。”
“上面這幾個兒媳婦我算是看了,有些啥好吃的,還不是自己的藏起來吃啊。
哪里還能想到咱們兩個老東西啊。”
“老大生了一子兩,老二生了三個丫頭片子,老三生了三一子。”
“一堆的孫子孫,沒一個省心的。”
“還是幺兒媳這肚子爭氣啊,一胎就給咱老墨家生了個雙響炮。
確實是咱老墨家的大功臣啊,關鍵是現在還孝順,兩個孫兒也乖巧懂事。”
辛梓諾可不知道因為自己送了點吃食上去,差點被懷疑掉了馬甲。
此時正在跟兩個娃兒一起喝著香噴噴的羊湯,吃著熱乎乎的餃子呢。
兩個娃兒,狼吞虎咽的,像比賽一樣,看著辛梓諾都有些擔心,“你們倆慢點吃,別等下噎著了。”
“娘,好吃。”
“好吃,也要吃慢點兒。”
兩個崽崽一邊吃,一邊點著小腦袋應承著。
吃完了飯后,母子仨人就洗洗躺炕上去了,冬天太冷了。
這個年代又沒什麼網絡手機電視啥的看,連電都沒有開通,炕上燒得暖和著呢,人能煨在炕上。
第二日凌晨4點起床。
照樣讓婆婆過來看著兩個娃兒,辛梓諾穿戴利索,挎著籃子去往鎮上。
到達供銷社后門的時候正好5點半差一刻鐘,提前把布匹從空間里捯飭出來。
楊嫂老早就焦急的等在那里,一看辛梓諾來了,忙上前把背上背著的布匹卸下來。
著細膩的棉布,歡喜得眼睛都瞇了一條。
這細棉布著無比,很是舒服,自己都心了,想要扯幾尺給家里的娃兒做裳穿呢。
“別快眼饞了,我回頭送你五尺布,拿回去給你家娃兒們做兩新裳穿。
也算是我這個素未謀面的小姨的一點心意吧。”
“真的呀?大妹子啊,那太好了,那楊嫂可就不客氣了,謝謝你啊。”楊嫂喜得眉開眼笑。
這年頭五尺布那可是大禮啊。
過年都沒有這麼多布做新裳,都是大的穿小了,小的再接著穿,補補又三年。
只要不腚子就行了。
“我這是大匹細棉布總共有一百米,三天后我來收一次款,你沒問題吧?”
對方躊躇了半天,子曦拿眼瞪:“你可別告訴我,三天你一匹布都賣不出去?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可就拿到黑市上去賣了,保準不用兩個小時就搶購一空了,價位還比你這里高呢。”
“別介呀,你放心吧,三天就三天。”楊嫂有些急眼了,這好不容易有了賺錢的路子,怎麼能膽怯呢。
這年頭,撐死膽大的,死膽小的。
“大妹子,你以后再有這等好事,可不要忘了楊嫂我啊。”楊嫂現在對待辛梓諾像是對待財神爺一樣。
辛梓諾微微頷首。
告別了楊嫂后,辛梓諾又的跑去空間里,換裝易容去黑市里溜達了一圈。
將手頭上的糧食倒騰了一批賣出去了。
到手了200多塊現錢呢,快速的走出了黑市,這年頭糧食可是稀缺資,不愁賣的。
擔心被黑市的頭頭盯上,惹出了麻煩,每一次不會倒騰太多出來賣。
空間里有沃的土地,好像是可以種糧食的吧,趕明兒試試看。
看行不行,自己好像帶了不種子過來了呢。
這個年代的種子,那也是稀缺資,各大隊上種的糧食,除了上公糧。
社員們自己留點口糧糊口,種子都是有定數的,一般人弄不到的稀罕東西。
辛梓諾走在路上,正想著出神,突然旁邊竄出來一道蒼老的聲音,嚇了一大跳。
忍不住拍了拍口。
對方也有些不好意思,等辛梓諾平復了心緒后張道:
“大閨啊,你手里有糧食賣呀?能給我倒騰點兒出來不?”
“哪怕價位高一點兒,也無所謂啊,我家里兒孫多,都快斷頓了。”
面前這位老太太滿面愁容的拽著辛梓諾的手腕悄悄的咬耳朵。
大娘的意思聽明白了。
辛梓諾表面鎮定自若,低聲音道:
“大娘,你想買糧食啊?
我手里哪有糧食啊?你認錯人了吧?”梓諾上下打量了一下老太太的裝束說。
“大閨,你放心吧,我就是自己家里娃兒多,缺糧,想買點糧食補家里。
我不是暗樁,我姓白,我兒子兒媳婦都是有正式工作單位的。”
老太太也懂規矩,看見對方這麼說,立馬解釋道;
“今天沒有了,三天后再說吧,還是在這個地方見面。”
“不過您老人家可要早點到喲,這年頭,您也知道的糧食賊好賣,我不擔心會囤貨的。”
“我懂,我懂......”老太太喜不自勝的應承了,就差掉眼淚了。
辛梓諾與大娘分別后,悄悄的走出了老遠,又在周圍溜達了一圈,見沒人,又跑到空間換回了原來的裝束。
這個年代還沒有人敢正大明出來做生意的人,擔心被人舉報。
投機倒把的罪名可是要坐牢的,見鎮上也沒什麼其他的變化后,梓諾趕往家里趕。
家里還有兩個娃兒等著吃飯呢。
回到大隊上照例將籃子裝滿了,手里還拎著一刀上好的五花。
結果迎面就撞上了一位隊上有名的長舌婦,長舌婦拿腔斜調的。
“喲,這男人不在家,伙食夠好的呀,這還有吃呢。”
紅姑里說著怪氣的話,里一直在冒著酸水,臭氣熏天,還想抻著腦袋往籃子里瞅咧。
辛梓諾將籃子往懷里一帶,學著的怪氣道:“是呀,我男人不在家,就不興我吃點了麼?”
“你家男人倒是天天在家里面窩著,趕吃的都是山珍海味啊,那我可就要恭喜你了。”
“誒!我可比不得你有福氣啊,我還得趕給我家兩個崽兒做飯去呢。”
說完后,甩都不甩,頭也不回的走了。
什麼狗東西,還敢在面前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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