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斌,我可以容忍你在外面有許多人,但是絕不會容忍你在我父親喪期間,帶著我的姐姐來到我們的婚房滾床單。這是我們今后要共同生活的家,你卻讓其它人上我的床!
你們還會不會有下次,與我沒有任何關系了。”
“原諒我一次,晚晚。”朱文斌繼續懇求。
許晚晚沒說話,出了門。
清傲的模樣刺激了朱文斌,他冷笑起來:“許晚晚,你父親死了,你不需要我了,甩我甩得很瀟灑啊。你其實想去找靳爵風吧,呵呵,我知道,你沒忘記他,二十年了,你一分鐘都沒有忘記他。”
許晚晚的手微握了一下,冷勾了:“加其罪,何患無辭!”
“別他媽裝清高了。”朱文斌咆哮起來,“許晚晚你看看你,三十八歲了,你以為你還是二十年前十八歲的小姑娘,你還剩幾分漂亮,靳爵風還會看得上你?
你也不看看他現在是什麼份,他是娛樂圈的長青樹,是越活越年輕的上千萬的大明星。你出現在他現面前,他都不會多看你一眼。許晚晚,也只有我朱文斌才愿意娶你這個老剩。”
老剩!
許晚晚吸了一口冷氣,眼中閃過一冷芒,最終沉默的走進了電梯里。
朱文斌追過去,口不擇言:“許晚晚,你有什麼好清高得意的?你以為老子真的想娶你,不過是看到追你了十幾年,都追不到手,老子不甘心。
你說要結婚后才和我上床,我他媽是個正常的男人……”
慢慢合上的電梯門,隔絕了朱文斌氣急敗壞的咆哮。
許晚晚靠向廂壁,渾像筋般的。
眼淚,在一剎那落。
一年前,父親開三車,不小心撞死了一個老太太。本來不是他的責任,他也是被人追尾,可是肇事車輛逃逸,逝者家屬找到他要賠償一百多萬。
家怎麼可能拿得出來這麼多錢,后來,是朱文斌花錢,擺平了逝者一家,也免了許剛的牢獄之災。
許剛說,晚晚,朱文斌追了你這麼多年,又幫了我們家這麼大一個忙,你就嫁給他吧,全當報恩了。
……
許晚晚離開了公寓,漫無目的在街上游走,不知不覺來到了廣場。
站在馬路邊,等著過紅綠燈,對面高樓上,立著一塊大大的晶屏,一個主持人雙眼通紅的在報道一則新聞:“下面我要沉痛的播報一則實時新聞。
一個小時前,著名歌星靳爵風,因為舞臺垮塌傷……經醫院搶救無效,剛剛去世。事發時,他正在s城的育館舉辦個人演唱會,當時,他正在演唱一首《小幸運》,送給一位即將要結婚的孩子……”
畫面一切,是演唱會現場。
晶屏里,靳爵風的臉被放大了數倍,三十多歲的他,依舊帥氣年輕,堅毅的廓帶著一天生的驕傲,就像他二十歲時的模樣。
他坐在凳子上,彈著吉它,圓形的舞臺,越升越高,空中飄起人工雪花。
他在輕輕的唱著:
上你的時候還不懂
離別了才覺得刻骨銘心
……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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