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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龍傲天一起建設祖國[快穿]》 第16章 農業工程專家和水利工程師(16)

 風一吹,掛在大槐樹上的小木牌嘩嘩作響。

 在村中屹立了上百年,這棵槐樹不知歷經過多場風雨,聽過村民多的歡聲笑語,樹葉沙沙的聲音像極了它獨特的細語。

 村里丟福牌許愿有兩條規矩:

 一:愿不許兩次,若是掛在樹上的福牌被風吹落,不能再丟上去。

 二:一年只許一次愿,愿了真的話,是要在樹下供些水果還愿的。

 因為有這兩條規矩,村民們都想把自己的福牌丟得高高的,這樣就不會在下雨時被吹下來。

 “姐姐,你許好愿了嗎?”

 李小孫攥著那塊福牌,手指一次次地挲著上面的那個“福”字,最后到了袁奕手里。

 那是袁姐姐方才教自己寫的字,除了這個“福”,還有他的名字“李鐵蛋”和自己老爹的名字“李鐵柱”。

 把字刻在福牌上,一定會更靈驗吧。

 李和村里的老人們坐在樹下乘涼,一邊納著鞋底,一邊瞧向袁奕們這邊。

 “老槐樹可靈了,你要許考大學的話,那指定考得上。”

 “是啊,考個好大學,去個好城市,找個好工作,就不用在山里過一輩子了。”

 從李小孫手里接過福牌,袁奕只是淡淡地笑著。

 仰起頭,看著樹上掛著的那些福牌,雙手合十,毫不遮掩地說出了自己的愿:“我希靠水吃水的鄉親們都能過上好日子,以后不用再擔心澇災,年年有收、歲歲有余糧!”

 李手里的針倏地頓了一下:這丫頭,怎地不許考個好大學這樣的愿呀!

 袁奕剛要把福牌丟上去,旁邊的李小孫趕抓住了福牌上的紅布條。

 “不行不行,你得重新許才行,”李小孫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快,“一年就一個愿,可不能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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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這樣的愿,村民不知許過多次了。可每一次下大雨,他們的福牌都會從樹上掉下來,無一例外。

 老人們常說槐樹有靈,既然許愿也無用,那定是村民們做得錯事太多,槐樹不肯保佑。

 也是,過去的幾年里村民為了賺錢,周圍山上的樹被他們砍了□□,槐樹又豈會偏袒他們?

 就算重新種上果樹彌補,也來不及了。

 袁奕堅持道:“放心,這愿一定會實現的。”

 “老槐樹不會答應的。”李小孫嘟著,怎麼都不肯松手。

 袁奕歪了下頭,用溫和的語氣哄著他,說:“老槐樹不肯幫忙,還有袁姐姐和楊姐姐啊,還有其他村的鄉親們啊,往大了說,咱們還有政|府和國|家。咱們不止要相信老槐樹,也得相信咱們祖|國的力量呀。”

 主|席說得好:封|建|迷|信要不得。

 上百年的槐樹固然有靈,但祖國的力量更為強大。與其靠老槐樹給予保護,不如接祖國的幫助,靠自己勤勞的雙手換取好的未來。

 李小孫沒懂話中的含義,只是忽閃著一雙大眼,懵懂地

 祖國?

 這兩個字,對于還未啟蒙的孩子而言,距離太遠。

 趁著他們說話的功夫,楊麗也在自己和弟弟的福牌上刻好了“福”字。

 輕輕地吹去上面的木屑,嗯,就算是刻出來的字,也是一如既往地丑……

 楊麗揚起頭尋找著枝椏間合適的懸掛點,學著剛才袁奕的樣子雙手合十,為顯虔誠,還特意閉上了眼,里念念有詞:“希爹娘健康,龍龍平平安安長大……”

 龍龍有樣學樣,氣地跟著說道:“我要爹爹和媽媽開心,姐姐開心,大家開心,天天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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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愿聽起來沒滋沒味的,但卻是他們心中最真實的訴求。

 用力往上一拋,福牌上的紅布條輕輕松松地就掛在了樹枝上。

 掛得位置還高,周圍還有好幾塊褪了的福牌作伴,看樣子,這愿多半是會實現了。

 “袁姐姐,你真的不換個愿嗎?”

 李小孫不想讓袁奕浪費這個愿,一年只有一次,很珍貴的。

 袁奕了一把他的小臉,慢慢將他手里的紅布條了出來:“放心,姐姐的愿一定會實現的,姐姐相信,咱們以后一定能過上好日子。”

 拿起那塊福牌,袁奕踮起腳猛地向上一丟。

 小木板徑直地穿過了茂盛的樹葉,沖上了樹梢,“啪”地一下到了一樹杈。布條勾在了樹杈的中央,因為力道很大,小木板下墜的時候繞著樹杈打了個彎,順勢纏了好幾下,最后牢牢地綁在了樹杈上。

 袁奕的福牌掛得很高,在那個愿的周圍甚至沒有其他的愿陪著。

 的愿,老槐樹接了……

 ——

 晚上,村長辦公室里聚了不的人。

 在山上忙了一天,村民們累得疲力盡,不過總算是把排水通道給挖好了,山路也鋪設了兩排磚頭。

 “多虧了袁姑娘啊,真厲害,能想到排水的點子,以后下雨咱就不怕了!”

 “是啊,誰說非要遷村的?我今兒看了下咱挖的這水,糙是糙了點,但比燕家莊的蓄水池好多了,能排不水呢!”

 “你數都不會算一個,咋算出來的?難不掐個指頭,數兒就竄你耳朵里了?哈哈哈哈!”

 為了慶祝挖好的排水道,家家戶戶都做了些菜端來,聚在一起吃吃喝喝,白天的疲累瞬間就消失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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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長辦公室的桌子上擺滿了菜盤子,坐在村民中間,有說有笑的氣氛比過年還要熱鬧。

 “對了,有個事兒我聽好奇的,”袁建國嘬了一口筷子上的油,裝作風輕云淡地問道,“上面遷村的政策這麼好,你們為啥不同意啊?”

 一提到遷村,前一秒還歡聲笑語的氣氛忽然變得尷尬。

 坐在旁邊的袁奕覺到了村民對這個話題的抵,喝了口杯子里的蛋花,往老爹的碗里又夾了一筷子土豆

 “其實……我們也想遷的。”男人低了聲音,小聲道。

 旁邊那人撞了撞他的肩膀,又瞧了眼窗外的方向,示意他不要多話。

 另一個男人耿直地往拉了兩口米飯,接著道:“怕啥?可不就是嘛。要是俺娘同意,俺們全家指定第一個搬。”

 說話時,袁奕注意了下其他村民的臉,無一不是眉頭鎖。

 早年木材值錢,村民們只想著砍樹賺錢,后來樹木越來越澇災愈發嚴重,耕地常年被泡著也沒辦法耕種,只能重新種點果樹養家糊口。

 他們心里很清楚,這片生養他們的土地已經不愿再容納他們了,不肯離開,也不過是撐過一天算一天罷了。

 但老一輩的人卻不這麼想。

 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里,靠著大自然的恩賜繁衍至今,他們沒什麼文化,沒見過外面廣闊的天地,所以只愿相信這片土地,相信村里屹立百年的老槐樹。

 “老人們不愿走,我們總不能撇下他們啊。”男人嘆了口氣,頓時沒了什麼胃口。

 爹娘們要留下,子孫們又怎麼能離開?

 所以,哪怕村子再危險,雨下得再大,也必須要陪著爹娘守著這方土地。

 見氣氛逐漸變得凝重,袁建國趕招呼著大家伙兒吃飯,“來來來,今天好不容易把水道挖好了,不提那些事了,吃飯,嗯,這地三鮮炒得是真香!我一個人都能吃干凈了!”

 “是啊,快吃飯吧,忙了一天,一會好回去休息。”楊遠山也跟著幫腔道。

 正說著,門口忽然又冒出了一個影來。

 是李村長的母親,李

 “大伙兒吃著呢?”

 李拎著一只籃子,里面是剛炒的幾盤菜。

 本來想著給袁建國和袁奕開個小灶,沒想到村長辦公室里竟聚了這麼些人。

 袁建國趕請了進來,把自己的座椅讓了出來,“李嬸兒,坐坐坐,我們剛吃上,要不您也吃點?”

 李擺擺手,回道:“你們吃吧,我就來給你們送個菜,家里還有飯呢。”

 把籃子放下,李大眼掃了下桌子上的菜,心里不免有些酸

 臨走時,他扯了下袁建國的袖子,小聲道:“袁啊,你出來下,我跟你說點事兒。”

 跟著李從屋里出來,袁建國抹凈了角的油,“啥事兒?您說?”

 “這都好幾天了,他啥時候回來啊?”李手,苦笑道,“做錯了事得罰,傷了人俺們賠錢也行,總關著……也不是事兒啊。”

 兒行千里母擔憂,更何況這還是被抓走。

 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吃得好不好。

 “您放心,老楊說今兒下午人就放出來了!就是市里離得遠,怕他晚上回來路上不安全,所以明天上午他就回來了。”

 “是嗎?”

 一聽說兒子要回來,李的臉上瞬間綻出了笑容,“那就好,那就好!”

 抬手了一把臉,手心里是一片潤。

 李:“那你們先吃,我回去了。”

 袁建國又送了好幾步:“我送您回去吧。”

 “不用不用!拐個彎就到了,我自己就能回去。”

 李把他推了回去,又抬手將額頭的潤抹去,“要下雨了,趕進屋吧,晚上缺啥記得讓袁丫頭來跟我們說啊。”

 下雨?

 袁建國剛抬起頭,一顆豆大的雨珠正巧砸在了他的眼瞼上。

 糟糕!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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