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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龍傲天一起建設祖國[快穿]》 第24章 農業工程專家和水利工程師(24)

 榮榜上,袁奕和袁建國的名字用標準的楷寫在了第一的位置,字比其他人的名字大了一圈,還畫了一圈常青藤點綴。

 “我們局長說了,要放鞭炮慶祝呢,”負責人一邊說一邊拿出昨天就寫好的通稿,“您看,發給各大報社的稿子都寫好了,‘隆重表揚袁奕、袁建國同學勇奪福北省高考狀元’!”

 袁改明是不在乎這些虛禮的,績考出來是給自己的,有沒有旁人慶祝都一樣。

 反復看著教育局給高考狀元準備的驚喜,袁改明眼角的皺紋就沒舒展過。

 咳咳,他可沒有驕傲,只是,只是贊賞教育局局長能有這份兒心罷了。

 全省一千名的榮榜寫好了。

 陳桂芬從上往下找了好一會,才看到自家閨陳思宇的位置。

 “二百一十七?”看到排名的那一刻,陳桂芬驚訝地出了聲。

 雖說這個排名也不算低,可跟高考狀元的位置可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和其他一百多個名字在同一張紅紙上,哪有袁奕一個人就占了半張紙的篇幅氣派?

 全市一千名的榮榜也寫好了。

 劉章快就找到了劉國寶的排名:三十八。

 好歹也是市里的第一名,可看到自家兒子面著的三十七個名字,劉章的臉同樣凝重。

 他怎麼也沒想到,上山下鄉的知青們能考出這樣好的分數。

 私以為兒子479的績多能進個全市五,結果就只是個五十?

 得,這酒席擺得是真虧!

 想著陳冬梅或許還不知道孩子們的績,袁改明特地讓負責人把袁奕和袁建國的績抄錄了一份,后面還特地備注了“省文科(理科)狀元”幾個字。

 畢竟是一家人,總得讓這個當的也高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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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還不知道排名呢,放啥炮嘛?”

 “這炮不是過年使的嗎?現在放了,過年用啥?”

 “咱村兒出了倆狀元,可是大喜事呢,不放炮哪行?”

 “就是就是,不就兩掛鞭炮嘛,村兒里的鑼和鈸我們也帶來了,一會給你們敲敲。”

 辦公大廳外面,村民們的說話聲越來越近。

 循著聲音看向窗外,是遠安村的村民和這次高考的兩位狀元來看績排名了。

 幾天來得晚了,今天他們特意起了個大早,三點一刻就坐上了進城的拖拉機。

 一個考了494,一個考了490,這績,就算不用查大家也堅信肯定是兩個狀元。

 出門,楊遠山為了給他倆一個驚喜,特意將村里過年用的鞭炮揣在了上,趙翠花也把鑼鈸藏在了拖拉機的包袱里。

 同行的村民有的兜里抓了一把碎紙花,有的攥著紅蛋,只等著看到績時給他倆慶祝一番。

 可他們哪里能瞞住袁建國的火眼金睛?看楊遠山的腰跟懷了孕一樣了一圈,就知道其中有詐。

 到了地方,大家都以為還要等上一兩個小時,沒想到說了袁奕和袁建國的名字后,看門的大爺竟然就放他們進來了。

 走到辦公大廳的門口,他們一行人與袁改明了個正著。

 看著他們風風火火的架勢,袁改明不皺起了眉:“來看個績,怎麼搞出這麼大的陣仗?”

 聽袁改明的語氣,又打量了一番走在最面的那一對父,負責人一下就猜到了他們的份。

 “想來這位就是袁奕同志和袁建國同志吧?”負責人主迎了上去,親切地握住了袁建國的手。

 單看負責人這熱絡的態度,趙翠花心上懸著的石頭瞬間就放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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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吧,我就說奕丫頭是狀元。”扯了一把楊遠山的耳朵,小聲地嘀咕著。

 昨兒晚上可以向主|席求了一夜的,要主|席保佑袁奕考上省里的狀元。

 看吧,就說主|席會聽到他們這些基層人民的禱告,果然把省狀元的頭銜給了袁奕。

 袁改明的臉愈發凝重了,站起時,順手收起了那張寫著考試績的字條:“就算考得好,也不能搞小布爾喬亞那一套。”

 這一大早的,呆會還有不考生會來看績和排名,又是放鞭炮又是敲鑼打鼓的,豈不是太夸張了?

 況且他們還是村里的人是泡在苦水里長大的,別人看到他們這樣張揚,心里多會對他們生出些抵

 “把鞭炮什麼的都收起來吧,咱們回村再慶祝。”袁建國扭頭對村民們說道。

 袁改明說得在理,好不容易考上個狀元,慶祝是沒錯,可要太引人注目的話,難免會人說他們是一朝得勢太輕狂。

 聽袁改明呵責著他們,劉章和陳桂芬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

 就是,既然你們都是村里人就別這麼大張旗鼓的慶祝了。這樣別人就不會知道自己擺錯了酒席,自家兒冒領了狀元份的糗事。

 袁改明整理了一下領口的褶皺,“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陳同志,可以借一步說話嗎?”臨走時,袁改明又朝陳桂芬擺了擺手道。

 陳桂芬忙不迭地從辦公大廳跟了出來,“什麼事,您盡管吩咐?”

 就算是沒辦法幫兒爭取個新聞版面,可該有的奉承還是不能的。

 袁改明回頭瞧了一眼,確定袁建國他們在里面不會聽到,這才開了口:“國際大飯店經理的電話有嗎?我也準備給孩子們擺幾桌慶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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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桂芬:???

 村里忙活了一年能攢點錢不容易,為了給他們倆慶祝花錢不值當,更何況村民們還要為了來年的生計考慮。

 所以,慶祝這事兒還是給自己這個做父親、做爺爺的吧,這麼多年,手里積攢了一些積蓄,請大家吃一頓飯還是出得起的。

 陳桂芬的嗓子似乎被什麼東西哽住了,半天說不出話來,“您,您也要請客啊?”

 “對了,那橫幅該咋寫?”多年沒有高考,袁改明快記不得那些慶祝的話該怎麼寫了,“兩個人的橫幅是分開寫,還是寫一條比較好?”

 陳桂芬:……

 您不是說不搞小布爾喬亞那一套的嗎?!

 ——

 教育局門口,兩位高考狀元雖然沒有聽到鑼鼓喧天,卻收獲了教育局給予廣大考生的鞭炮齊鳴,以及兩串滿是紅的大花環。

 時隔兩天,國際大飯店里再次辦起了高考狀元的慶功宴。

 恭賀袁奕同學以494分的高考績,勇奪一九七七年福北省理科狀元!

 恭賀袁建國同學以490分的高考績,勇奪一九七七年福北省文科狀元!

 飯桌上,菜肴更加盛了,所有來的客人都能再額外領到一塊喜糖。

 袁改明早上那會還繃著臉不笑,到了這會,翹起的角真是一刻也放不下去。

 袁建國今天在他臉上看到的笑容,比原主從小到大看到過的都要多。

 “想好大學報什麼專業了嗎?”

 坐在袁奕邊,袁改明往面的盤子里夾了一塊紅燒

 494,這績,全國的好大學都要為開門,所有專業都不會拒絕這樣的人才。

 還不等袁奕開口,另一旁吃得滿流油的袁建國就接上了他的話,“農業工程。”

 “你呢?”袁改明無視了他的話,繼續問道,“水利是個好專業,咱們國家現在正缺這方面的人才呢。”

 他答應過袁建國,不干預袁奕報專業的決定,但是可沒答應過不能給建議。

 現在高考績下來了,沖著績,必然是會有不好大學向拋出橄欖枝的。

 近水樓臺,自己這個當爺爺的,總得先給些好的建議。

 袁奕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但見他這樣高興,也不好明說:“我確實想過報這方面的專業,我也希將來能為國家的水利建設出一份力。”

 袁改明贊許地點點頭,算是放下了心頭的一樁事:“正好,過完年有一個水利與農業流探討會的旁聽名額,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

 袁改明剛說完這句話,袁建國的腦海里就聽到了系統那個討厭的聲音:

 【懲罰開啟:止參與任何學相關的研討會。】

 袁建國:???

 “這次陸必清先生也會參加,結合咱們國家水資源建設,提出一些關于農業發展的建議和看法。”

 陸,陸必清?!

 聽到這個名字時,袁建國心口莫名一疼……

 這個懲罰未免也太狠了吧!竟然讓自己錯過親眼見到陸先生的機會?!

 袁改明:“陸先生這些年正在研究水稻,趁著今年恢復高考,聽說他回學校教書就是想帶出一批學生,共同提高國家的糧食生產水平。”

 扭頭看了眼袁奕,袁改明又給夾了一塊排骨和青菜,“水利和農業相輔相,這樣的探討會多聽聽也能擴展些眼界。”

 他并不想讓袁奕學習農業相關的專業,畢竟下田種地是份苦差,跟著陸老搞科研更是一年四季都要埋頭在地里。

 袁奕是孩子,比起在地里耕耘,他還是希能夠學習水資源建設,將來繼承自己的缽。

 讓參加探討會,一來能讓見見更多的人,二來是給介紹自己相的幾位大學導師,多影響一些報專業的想法。

 至于為什麼不把這個名額給袁建國……

 實在是不能給啊,要是不多帶袁奕下水利專業的好就要被陳冬梅拉去挖水庫、建大壩了!

 袁奕能夠到老爹心頭的妒火。

 陸必清可是他的偶像,要是這次探討會能夠參加,不說百分之百能讓他收自己做學生,起碼能混個臉,讓他看到自己想在農業揮灑汗水的一片赤誠。

 但,系統不允許他參加……

 不過既然老爹不能參加,自己也不能浪費了這次機會,于是點頭答應道:“好啊,那我就跟您一起去。”

 飯局過半,正當大家都在慶祝袁奕和袁建國勇奪狀元的喜事時,卻從醫院傳來了一個噩耗。

 傳話的是水利部的人,雖然他是水利部的人,按理說也是袁改明的手下,但他的頂頭上司卻是水利工程部門的陳冬梅。

 火急火燎地從醫院趕來,那人湊到袁改明的邊,低了聲音,說:“陳書記傷住院了,就在省人民醫院。”

 袁改明臉上的笑容減了幾分,看了看一旁的袁奕,轉過回道:“嗯,等我們吃完飯,我過去看看。”

 男人看了眼袁奕,表有些為難,“陳書記說……想見袁奕。”

 袁改明剛才還有幾分懷疑,這一句話,立馬就坐實了他的猜想:就是來跟自己搶人的!

 袁改明面不悅,甚至帶些氣憤地夾著碗里的菜,“你跟說,袁奕現在不方便,過幾天再說。”

 自己這邊還沒把袁奕的思想工作做好呢,怎麼能讓鉆了空子?

 上次就比晚了一步,讓有機可乘,這次在袁奕做決定報什麼專業之,說啥也不能讓手!

 袁奕見來人神有異,便主問他:“是有什麼事嗎?”

 “陳書記了傷,這會在醫院呢。”不等袁改明開口,男人就接上了袁奕的話,“陳書記傷的重,只想見你一面,說有些話想跟你說。”

 見他擅作主張開了口,袁改明狠狠地了他一眼。

 男人趕低下了頭,用委屈地目向他解釋道:部長,不是我不聽話,實在是書記下了死命令,我也是被無奈啊……

 袁奕拿起一張紙巾,起就要走:“那咱們快去醫院看看吧,可別有什麼事才好。”

 “是啊,還是去看看吧。”袁建國也幫腔道。

 看著陳冬梅的苦計見了效,袁改明暗暗苦……

 醫院里,陳冬梅躺在床上靜養,即便是了傷,也不忘審閱著那一卷工程圖紙還有計算出來的詳細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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