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院判和傅縣令治痘疹最,從前太子出痘,便有賴二位救治。”康熙放下八阿哥的擺,神鄭重地說,“朕信賴你們,放手施為便是,莫要學那些庸醫開什麼太平方,小孩子耽誤不起。缺什麼藥材便去藥房取,若藥房拿不出,直接報乾清宮來。”
兩位太醫連同哲嬤嬤等人聞言都是大喜,大boss直接跳出來給小阿哥當靠山啊,了欺負能上達天聽,這還有什麼怕的呢,當下連磕頭都磕得萬分虔誠了:“謝皇上隆恩。”
吩咐完太醫,皇帝又看了屋里的下人,問:“惠妃前幾日不是送了新的媽進來?怎麼伺候小八的還是只有三兩個人?”
哲嬤嬤跪下回話道:“進來的是母趙氏、李佳氏和涅格里氏,然而小阿哥不愿意讓們近,所以先安置在后面抱廈里給小阿哥做新。”
康熙的眼神一瞬間變得凌厲:“真是因為小八不喜?還是你們看小八年,排除異……”
“會生病!”小阿哥的聲音打斷了帝王的斥責,“嬤嬤會得天花,我不要們得天花。”
青年皇帝怔了一瞬,然后皺眉思考了幾秒,才緩慢開口:“胤禩,你是皇阿哥。”他努力不讓自己的語氣嚇到三歲的兒子,但依舊讓人覺到嚴肅。“們伺候你,是們的福氣。”
八阿哥顯然不接,小腦袋搖一搖,說:“生病怎麼會是福氣呢?生病好難的,又又疼。我知道難,所以不要別人也難。皇阿瑪說的福氣,我不懂。”
康熙不說話了,看著兒子小小一只,小辮子都沒蓄起來的人,卻敢跟他頂。
皇帝沉默的時候總是最嚇人的。兩位太醫低著腦袋不敢去看皇帝的臉,紅繡都在抖,哲嬤嬤更是急得不行。這好不容易抱上金大了,可不能把皇帝惹惱了。
“阿哥,皇上英明神武,他說的道理,阿哥不明白是阿哥還小。您先記住照著做就是了。”
康熙沒理哲嬤嬤,就盯著小兒子。
八阿哥也沒理哲嬤嬤,眼睛眨眨地看康熙。
意識到場面僵住了,跟在皇帝邊的總管太監顧問行湊前一步,打圓場道:“皇上,八阿哥……也不是能一下子講通道理的年紀,得慢慢來。”
老太監極會察言觀,自然是察覺到皇帝對這個孩子有幾分喜,才會幫著八阿哥說話,可是小阿哥似乎并不領。
“我能說通道理的!可以……可以先給嬤嬤種痘,或者換出過天花的嬤嬤來。”
顧太監一點不惱,依舊笑瞇瞇的,略帶夸張地贊道:“果真是龍子孫呢,八阿哥說話真真利索!尋常人家的三歲,可遠遠比不上咱們八阿哥。”
他科打諢,終于引得皇帝出一個笑:“還以為被你們養懦弱了,結果膽子還大,一點都不怕朕。”
哲嬤嬤等人大松一口氣,連聲告罪。
康熙敲敲桌子:“種痘影響水,還怎麼小阿哥?務府差事辦得不好,讓他們換出過痘的媽來。”
“嗻。”
康熙又掃視哲嬤嬤和紅繡,警告道:“你們有個好主子,可惜有些人不懂得惜福。這樣,此次不能和小八共患難的,甭管嬤嬤宮,誰給的,一律退回務府去。周平良,你改名周平順,在八阿哥邊伺候吧。”
康熙的隨從里一個圓圓臉笑得很喜慶的小太監應聲出列,給康熙磕了個頭,就站到了哲嬤嬤旁邊。
這是八阿哥邊第一個管事太監。小豆丁仰頭,看看哲嬤嬤,又看看周平順,兩個都是圓臉,一個兇一個笑瞇瞇,跟紅白雙煞似的。
好像很拉風的樣子。江湖人胤禩有時候像個真的小孩子一樣容易滿足。他正開心呢,就被康熙住了臉頰。
“這回依了你,你就先樂著吧。等你病好了,朕再好好掰掰你的子。”
小豆丁呆愣愣地捂著發紅的臉頰,眼睜睜地看康熙帶著大群太監侍衛離開。
“皇帝揪我臉頰?”他在識海中不可思議地問。
剛剛在墻角的球忙不迭地滾出來拍馬屁:“宿主應對得太棒了,康熙皇帝的好度直接從30飆升到了70,還請再接再厲。”
“皇帝竟然我臉!這不是普通人家的父親才會做的事嗎?”
小系統:“嘎?系統覺得宿主的問題有些奇怪呢,康熙就是宿主的父親啊。”
“……算了。”八阿哥抱著他傻乎乎的球滾進被子里,打了個小哈欠。接駕什麼的太累人了,不過好消息是皇帝爹看上去脾氣不錯。
接下來的日子比較順遂,吃穿都富余,紅繡姐姐的臉上都養起來了一些。更重要的是,傅為格不知從哪里找來了一群蚊子,把他上久久消不下去的紅疹子咬了水痘樣。被力強行下的病灶徹底發散,晚上睡覺都安穩了。
“這大冬天的,傅大人從哪里找來的蚊子?”哲嬤嬤喜氣洋洋地問。
傅為格雙手接過紅繡端過來的尖茶,抿了一口。“營造司那里爐火終年不息,庫房里才養得活蚊子。我是聽一個同鄉抱怨才知道北平冬季也有蚊子。也是有了小周公公的門路,不然營造司可不會搭理我們。”
周平順笑瞇瞇,深藏功與名。
“到底是年輕人腦子活絡。這用蚊蟲治痘的法子,從前只是坊間聽說,經此一事,當載醫書,為民造福。”朱純嘏老先生也坐在炕上喝茶。
此次隔離人口簡單,時間長了規矩也就淡薄下來。小阿哥喜歡兩位太醫,常請著一起吃飯喝茶扯閑篇。他倆都是出過痘的,也不怕傳染,一日里足有四五個時辰跟八阿哥呆在一起,對皇阿哥的敬畏疏離被朝夕相給擊了個碎。
就比如眼下,小豆丁著傅為格的大往上爬,要放在半個月前,傅大人可不得跪下來謝罪,如今也就呵呵一笑,將小孩兒抱到膝上。
“八阿哥今兒想學什麼字?”
小阿哥腦袋一歪,嗓門響亮:“蚊子!”
傅為格:……
朱老太醫掌大笑:“前日‘田七’,昨兒‘當歸’,今天就變‘蚊子’了。可見咱們說話小阿哥都聽著呢,這怕是把蚊子也當藥了。”
傅為格朝幸災樂禍的老前輩投去一個哀怨的眼神,然后在小阿哥的連聲催促下,擺了筆墨,在潔白的宣紙上落下兩個大楷:
蚊子。
又在右邊注了滿文。
八阿哥小手拿筆,半趴在炕桌上,一筆一畫照著寫。其實他前世行醫列國二十年,至會寫四種文字的書法。不過眼下砍號重來,三歲小孩的手腕力量遠遠不夠駕馭筆力,那寫出來的字歪歪斜斜,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胤禩也不急,只一遍遍慢悠悠地寫。力量要練,手上力氣起來了,對他練武也有幫助。點走脈這門功夫,他不打算就此丟下。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一個時辰。紅繡姐姐送來一碟豌豆黃和一碗人,示意休息時間到了。
八阿哥坐回到傅為格大上,著鼻子喝了那碗。
傅為格笑著顛了顛小豆丁:“至于這麼嫌棄嗎?”
“我是大孩子了,還喝嬤嬤的,會被笑話。”
“人滋補好克化。”朱太醫說,“旁人不喝是沒條件,有條件的——京里頭有些老王爺還喝人呢。”
八阿哥皺皺小眉頭,嘟囔:“王爺喝人,貧兒無喝。”
這句話說得輕,只有抱著他的傅為格聽見了。傅大人眼神閃了閃,沒聲張,只輕聲湊在八阿哥耳邊:“阿哥是個好心腸,但這話可說不得,得罪人多了。”
小阿哥被他吹出的氣弄得耳朵,咯咯笑著在傅為格上打了個滾。“傅大人,把脈。”
傅為格嘆了口氣,出左手放炕桌上,任憑小阿哥在手腕上來去。
“到了嗎?”朱太醫問。
“快了快了。”小孩兒說,名醫派頭十足的樣子。
哲嬤嬤的兇狠表都繃不住了,紅繡更是已經低著頭,肩膀一聳一聳的。只有小周公公還是原本笑瞇瞇的模樣。
“到了,是沉脈。”
“胡說,傅大人正當盛年,哪來的沉脈?依老夫看,這分明是脈。”
“脈,就是肚子里有小阿哥的那種脈象嗎?”
“哈哈哈哈哈,”某個為老不尊的大笑,“誰說男人不能有脈了,吃得太好就會有脈,傅大人不如上一頓……”
屋外的雪又開始下,但蓋不住屋里的歡聲笑語。這是臘月二十三,乾清宮傳來的意思,是讓八阿哥在東所過年,開春大好了再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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