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三山音樂節,是最近幾年京城話題量最高的流行音樂節。下周恰好是個小長假,連續三天的音樂節是無數年輕男們放飛自我、暢快生活的最佳途徑。
三山音樂節門檻很高,一般不流的小樂隊小藝人是沒辦法登上舞臺的,能夠在三山音樂節登臺演出,這本就是一種肯定了。
姜樂忱沒想到,顧禹哲居然能把他們這種瀕臨解散的小破團,送到音樂節!
這哪是什麼地主老爺啊,這是他的親爹啊!!!
音樂節的演出陣容一般是提前很久就定下來的,這次是某個樂隊的主唱臨時出了“紕”,被從演出名單上拿了下來。
顧禹哲在圈里人脈眾多,眼觀六路;那邊警方公告還沒發,他這邊就聯系上了音樂節的主辦方,力薦自己的藝人。
主辦發正是焦頭爛額之際,這麼急的時間他們就算想找人替補都不好找,稍微有知名度的藝人工作早排滿了;顧禹哲打來的電話正好解了他們的燃眉之急。
至于顧禹哲送來的糊咖是誰?不重要!反正票早就賣了,他們就算在舞臺上念經,那也是最搖滾的經。
姜樂忱和聞桂不知道這背后的彎彎繞繞,他們只知道——他們終于可以踏上舞臺了!
顧禹哲一個電話就請來了業知名的聲樂老師,一小時的費用就超過五位數,若不是看在顧總的面子上,人家本不會千里迢迢跑來東五環這小破村里。除此之外,還有專業的編舞老師,幫他們重新排演了舞蹈隊形。
這次音樂節,hotboys僅剩的十名隊員重整出,用方的口吻來說,“將以全新的面貌給們呈現更完的舞臺”。
聞桂覺得可笑:“咱們真的有嗎?”
姜樂忱:“昨天不是還有猥suo男給你微博私信發黃圖嗎,怎麼不算有呢?”
聞桂:“……”
在這個新的十人小隊里,姜樂忱是隊長,聞桂是ace,除此之外另外八個人各有各的職位。姜樂忱覺得這就跟小學班主任給每個同學都安排一個小隊長職務一樣,雨均沾,純屬哄小朋友開心。
他和聞桂是隊里的雙門面,演唱時分配的part也是最多的。
其他八人的怨氣都寫在臉上了,但姜樂忱裝作沒發現,照舊天嘻嘻哈哈;而聞桂發現了也不在意,每天我行我素,帽子一戴酷哥出gai。
兩人肩上的擔子沉,每天排練完,隊員都走了,他們還要留到半夜繼續練習。
累嗎?當然累。
但是開心嗎?自然是開心的。
“咱們上次合演出是什麼時候來著,是A商場周年慶那次吧?”姜樂忱努力回憶,“咱們唱了兩首歌,排在咱們后面的是個魔對吧?”
“不是那次。”聞桂糾正他,“是B樂園的夜間舞臺。”
“啊對對對。”姜樂忱也想起來了。
B樂園那次實在讓他印象深刻,唱到一半時,突然有個嬢嬢沖上舞臺搶話筒,因為孫孫丟了,需要廣播。
于是那次來之不易的舞臺表演只能中途結束,唯一慶幸的是,孩子后來找到了。
談起曾經那些七八糟的走演出,兩個人都笑得直咳嗽。
聞桂渾汗津津的,卸掉力氣,直接躺倒在練習室的地板上,著天花板上亮得炫目的燈。姜樂忱也累了,干脆和他一樣躺下來,兩個人像是兩只尸的小一樣,四肢大大張開,只不過小不會手欠到把汗抹到彼此上。
鬧累了,他們聲音也輕了下來。
“小姜,你去過三山音樂節嗎?”
“去過,去過好幾次呢。”
“我說的不是去當保安,是買票當觀眾的那種。”
“那沒有。”姜樂忱雙手叉,墊在腦后,“門票太貴了。當保安多值啊,一天一百五,還能免費聽歌。”
“真可惜。”聞桂笑起來,“這次你當不了保安了,賺不到這一百五了。”
“嘿嘿,確實。”姜樂忱也跟著笑起來,小財迷第一次因為賺不到兼職費用到開心。
聞桂忽然翻,一只手肘撐著地,半伏下,看向了旁的姜樂忱。頭頂的燈落在他肩上,在他的下灑下一片影,而姜樂忱恰好就躺在影之中。
兩人離得是這樣近,近到聞桂額角冒出的一顆小痘痘都清晰可見。
姜樂忱天生皮好,就連青春期也沒長過幾顆痘痘。他看到聞桂額角的青春痕跡,手欠的想要手,卻被聞桂躲過,并且一把抓住他的手指。
聞桂把他的指尖攥進掌心,漫不經心地問:“你說話就說話,手做什麼?”
姜樂忱眨眨眼睛,反問:“那你說話就說話,靠這麼近干什麼?”
聞桂:“嗯……”他想了想,“……為了1你?”
一邊說著,擁有著漂亮臉蛋的年伏低子,幾乎在了姜樂忱上。他這段時間總是泡健房,那些線條可不是看著好看,姜樂忱被他住,居然一時彈不得。
姜樂忱掙扎了一下,發現掙扎不,干脆擺爛,攤爛泥。
見他一不,聞桂又垂低頭,鼻尖幾乎要與他相,之間的距離不足一公分:“不再抵抗一下?”
姜樂忱:“抵抗什麼啊。”他嬉笑,“反正咱們hotboys101只剩下hotboys10了。剛好,你負責1,我負責0.”
“……”聞桂沉默無語。
安靜幾秒后,年從他上翻而起,拿起扔在一旁的棒球帽,扣在頭上向著教室外走去。
姜樂忱坐起來,一臉無辜地問:“桂桂子,你不1我了?”
“……”
“你去哪兒啊?”
“去撒尿。”聞桂腳步未停,推門走出了聲樂教室。
只留下姜樂忱一個人坐在地上嘆氣:哎!現在的年輕人怎麼回事啊,聊天聊到一半突然甩臉,他這個二十三歲的老人家真的搞不懂他誒。
苦惱于隊友關系的小姜同學并沒有發現,聲樂教室里的攝像頭閃了閃,安靜地向他的方向轉了過來。
……
小長假即將到來,當大丁小丁計劃著小長假要去哪里玩時,勤的小姜同學泡在公司,努力為這次音樂節做準備。
有了新公司新老板,待遇自然不一樣。為了這次闊別多久的舞臺,姜樂忱換了新發,頭□□了兩遍,染了如落日般的暖橙。這麼“炸”的他也是第一次嘗試,染之前生怕自己了啦啦小魔仙,沒想到染后的效果格外驚艷。
新發襯得他皮極白,仿佛是從漫畫書里走出來的二次元角,配上他優越的材比例,舉手投足都是人群焦點。
當他第一次頂著新發型回寢室時,雙胞胎舍友都炸了,爭先恐后要和他合影。
姜樂忱又一次演技帝上,推了推鼻梁上不存在的墨鏡,故意裝作耍大牌的樣子:“哎呀,我的經紀人不讓我隨便和合影呢……算了,看在你們支持我這麼久的份上,就和你們拍一張合影吧,不過簽名不行哦。”
“謝謝姜歌王!”大丁跟著他一起演,激涕零地說,“這張和您的合影,就是我們老丁家的傳家寶了!!”
小丁催促他:“哥,你拍完沒有?我也要和大明星合影呢!”
他們三人在寢室里演的熱鬧,唯有蒙赫冷哼一聲,如鷹般鋒利的目在姜樂忱暖橙的頭發上停頓了兩秒,低聲說了幾個字,看口型正是:“娘娘腔。”
姜樂忱就當沒聽到。
蒙赫看不慣他早就不是一天兩天了,不管他是護、化妝、還是染頭發,在蒙赫眼里都是娘娘腔的表現,一天要爬三次崆峒山。
如果直男癌和直腸癌都是絕癥的話,那蒙赫早就該躺進icu里了。
剛開始姜樂忱也會生氣,他堂堂正正做藝人,憑臉蛋掙錢,又沒掘蒙赫的祖墳,為什麼針對他?
現在姜樂忱早就想開了,都說夏蟲不可語冰,男豆也沒必要和套馬的漢子多廢口舌。
姜樂忱和大丁小丁拍了好幾張照片,即使是手機原生前置攝像頭,鏡頭里的他也帥到閃閃發,每次對焦到他上,畫面都會過曝。
大丁對這幾張合影看了又看,問:“樂樂,你說你要去音樂節表演,是哪天?”
姜樂忱:“我們出場是第三天下午場,你們要來玩嗎?”
大丁:“嗯,如果時間來得及的話,我和小丁就去湊湊熱鬧。”一邊說著,他一邊打開了購票網站,沒想到網上卻顯示著第三天的門票已經售空了。
小丁又去黃牛網站上看了一眼,驚訝發現原價300一天的門票,第三天的價格居然飆到了1500!
“這是有什麼大咖吧?”小丁連連搖頭,“這價格我倆就不去了,三千塊錢干什麼不好,夠我倆去長白山玩一圈了。”
姜樂忱其實也不清楚這次音樂節有哪些嘉賓會來,他這周忙的像陀螺,不是在醫院實習、就是去公司排練,每天回到宿舍都已經是后半夜了,一秒昏睡,哪還有時間去看娛樂八卦。
他全靠紅牛吊著命,覺管里流淌的都是牛磺酸了。
聽到舍友這麼說,姜樂忱好奇之下也掏出手機去搜索。一輸三山音樂節幾個字,立刻彈出相關搜索。
【三山音樂節break】
【三山音樂節盛之尋】
【三山音樂節達爾文進化論】
小丁已經搶先讀出了新聞容:“三山音樂節披了最后一組軸大咖——國頂尖男團B.R.E.A.K.將為大家獻上四十分鐘的彩表演。同時,主唱盛之尋也會為帶來他的solo曲《達爾文進化論》,眾所周知,這首solo曲剛一上線,就空降數個音樂榜單的第一位。本次音樂節,是《達爾文進化論》的第一場舞臺……”
“居然有B.R.E.A.K.,居然有盛之尋!”大丁雖然不追星,但盛之尋的大名還是聽過的。他的那首《達爾文進化論》因為節奏抓耳,不管是短視頻件、還是路邊餐廳,都能聽到它,就連他都能哼哼兩句。
小丁說:“樂樂,你好牛x啊,你居然要和盛之尋同臺了!!”
姜樂忱也沒想到這次音樂節,他能看到國最頂尖的男團,和最頂流的男藝人。若不是顧禹哲手眼通天,他恐怕還在音樂節下面當保安呢。
不過,若是和盛之尋同臺的話,還有一個小小的問題——
大丁:“對了,我記得你有個聞桂的隊友,當時出道的時候,號稱是‘小盛之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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