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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了天下第一劍修后》 第14章 第14章

 宛如溺水之人重新獲得空氣,秦知知驀地驚醒,睜開雙眼大口息。的視線一片漆黑,仿佛墮虛空。

 秦知知頓覺不妙,剛剛戲太深差點把自己給坑進去,要不是沒有系統的聲音,真要覺得自己死了。

 是什麼時候覺得不對的呢?秦知知閉上眼睛之后,覺得意識逐漸喪失,就要直接消散在天地中,突然想到,不對啊,我系統呢?

 可跟別人不一樣,自己可是帶著一個系統的穿書者啊!任務結束了,婚也不結了,的系統該提醒自己任務結束,而不是放任直接死去。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不對啊,放在腦子里那——麼大一個系統呢?

 就在意識到這點的瞬間,秦知知重新獲得呼吸,驀地驚醒。

 真是好險,差點就著了道。

 秦知知現在哪里還不清狀況?一切的異變都是從老和尚睜開雙眼后發生的。屏風畫之上,態微胖的圓臉和尚面帶笑容睜開雙眼。從他的眼里,你看到一粒沙、一朵花、一滴水,又看到一佛塔、一世界、一星辰。

 芥子須彌,剎那永恒。

 魂歸四方的秦知知雖然從未見過這樣神奇的事,卻想到一個故事。自己曾在天同宗的藏書閣中翻到過一本《彼世奇聞》,書里寫的是千萬年前流傳在此間的神話傳說,其中有一則與娑婆宗有關。

 大陸曾有傳說,我們生活之此世不過是梵天的一個夢境。所有人都生活在他的夢里,只要他翻個醒來,人們就會像樹葉一樣被他從夢里抖落,墮無邊的虛無。娑婆宗的一代掌門聽到這個故事后,于菩提樹下日日苦修,開悟見。自創心法“凈天夢”,并一手創立娑婆宗,在五百年后功飛升,為當世大陸史有所載的第三位飛升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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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凈天夢可以讓人自困夢境,甚至死亡,只是心法詭異,十分難練,遂后人幾乎不再傳承。現在的娑婆宗除了宗主那一脈之外已沒有人再練這個功法,秦知知也從未見過。

 但凡要是見過,當時就應該直接把屏風畫上那老和尚的眼睛給挖掉!

 雖然尚不知為何,但秦知知如果沒猜錯,所進的并不是自己的夢境,而是謝煜臺的夢,因為并不是自己的夢,所以的行才有限制。因為皆是二人親歷,差點把秦知知也套進去。若不是想到自己還有個系統,恐怕就要如夢中所見,直接魂飛魄散了。

 秦知知眉頭皺,越想越氣。

 正在這時聽到一些聲音從黑暗中傳來。翻的桌椅、混的打斗,夾雜著一個人癲狂的笑聲。

 “哈哈哈、謝煜臺,你瘋了,你真以為殺了我,就能全而退,為報仇?”

 秦知知耳朵豎起,循著聲音看去。可是什麼也看不見,視線之所見唯有一片漆黑,黑的沒有邊界,令人無端窒息。

 良久,才聽到一個清冷的聲音緩緩道:“你不該。”

 癲狂的聲狠狠“呸”道:“要不是太蠢,怎麼會上鉤?”

 什麼東西被狠狠劈斷的聲音,接著便是死一般的寂靜,秦知知屏住呼吸,耳中響起的是自己如雷鳴般的心跳。

 人低笑道:“呵呵……你不敢殺我,我們的易還沒完呢。”

 “你究竟要什麼?”

 人的聲音猶如海妖的魔咒,在耳邊低

 “謝煜臺,我要你的心。”

 謝煜臺的心。

 好奢侈的東西。

 曾經的秦知知也想要。

 后來只會想,謝煜臺真的有心麼?

 練太上忘的人,真的會有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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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個創造太上忘功法并且功飛升的雪堂上仙,一生無親無友,無。他在飛升前只做了一件事——親手斬殺了自己的師父,當時歸元宗的宗主。人們都說,這是斬斷他對此世界的最后一縷牽掛。可笑歸元宗宗主將他親手養長大,教導人,最后竟落得這樣的下場。

 世人都說,想要就太上忘,就要絕,沒有一牽掛。

 雪堂上仙飛升五百年后,謝煜臺拿起了這個功法,為唯一一個修煉太上忘的人。

 與其說是他選擇功法,不如說是功法選擇了他。

 秦知知靜靜坐在虛空之中,想著一些有的沒的。卻在瞬間又到了被剜心似的疼痛,驟白,死死攥住自己的領。在這一刻,好像有人用手狠狠住了的心臟。

 原來在夢中也會真的痛嗎?為什麼啊?

 秦知知宛如被扼住嚨,只覺得一陣窒息,全冷汗如暴雨般落下。無法控制自己的作,只覺得口驟然收,如同被什麼東西狠狠勒住。

 那樣強烈的瀕死完全湮沒,秦知知眼前一片模糊,終究是全然閉上了雙眼,重新陷一片黑暗。

 待心痛消散,再次睜眼,秦知知全須全尾的站在一片虛空,面無表。如有一個詞能形容此時的,那就兩個字:麻了。

 不得不承認,凈天夢有點強。以假真、真,難怪娑婆宗近百年未出什麼青年才俊,卻始終能占三宗一席之地。就憑宗主這一個凈天夢,練的爐火純青之后只怕個眼神,大半個魔界或修仙界都能給一起端了。

 要不是始終提醒自己這只是夢,強行讓自己閉眼睡,估計這波又要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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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知知開始無端惆悵。

 太難了,這題真的太難了。

 謝煜臺能破夢嗎?

 正長長嘆了口氣,卻聽到耳邊突而一個聲音冷哼道:“哼,竟然有人這麼快就破了我的夢,真是無趣。”

 秦知知“蹭”的站起,見原本一片虛空之地突然出現一抹淡淡的亮,一個模糊的影憑空出現。像是有人揮筆在空中做出的水墨畫來,那越來越深,廓越來越清晰,直至最后,一個披袈裟的圓臉和尚站在了的面前。

 不正是之前屏風畫上側臥著的和尚嗎?

 秦知知瞪圓了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著眼前的人,暫時沒敢靠近。

 那圓臉和尚也毫不客氣,上上下下看著,末了一臉嫌棄道:“就你?”

 秦知知一聽這話莫名其妙:“就我,怎麼了?”

 圓臉和尚氣不打一來:“我這麼有趣的功法,最后卻被你這個神識有缺的人撿去了,我還玩什麼?”

 秦知知震驚:“啥玩意兒?”

 什麼神識有缺?他在說自己嗎?

 圓臉和尚奇怪道:“你自己不知道?”

 秦知知撓頭:“我不知道。”

 圓臉和尚也學著的模樣撓起頭來,圓溜溜的腦袋配著圓溜溜的眼睛:“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長這麼大,從未做過夢?”

 秦知知剛要嗆聲,眼神一轉,閉起了

 仔細想想,好像真沒做過夢。

 以前是覺得自己睡太死,起床想不起來便罷了,修仙之后是覺得修仙之人本來也不該怎麼做夢,倒也沒細細尋思這件事。

 秦知知不解:“可是我正常的啊……”

 在修仙界被別人說“神識有缺”,這不跟普通人被指著鼻子罵“你是智障嗎”一模一樣?在天同宗長大,不能說是天才掛的至也是有點小聰明的類型,怎麼就神識有缺,怎麼就是智障了?記憶中武都城的秦芝芝也是個再正常不過的,雖然是個弱寡言的子,但本沒什麼病。

 圓臉和尚手中了個訣,掐算一下,揚起圓臉肯定道:“你三魂六魄中缺了雀與緋獨,僅有三魂四魄,可不是神識有缺?”

 秦知知疑:“雀與緋獨是什麼?”

 圓臉和尚解釋道:“雀,緋獨主。”

 秦知知一時怔愣,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不知道為何,突然想起初見謝煜臺的場景。

 那一年的三宗大比,守擂方謝煜臺劍鋒冷冽,臻至化境。

 他的劍鋒從秦知知的鬢邊劃過,幾縷發斬落,劍氣挑開的發帶,落在地上,斷兩截。秦知知卻在這一刻近了謝煜臺的,抬手“刷”的向謝煜臺的腰間,拿到了他掛在腰間的匕首。

 春風拂過,夕斜照,一抹晚霞棲息在謝煜臺的眉間,他的眸中閃過微瀾。

 “哎呀,你把師兄送我的護發帶弄斷了!”秦知知下微微揚起,得意的轉著手中的匕首,笑容狡黠的像是小狐貍,“不如,便用這把匕首賠給我吧?”

 那時在心里想著,原來這就是傳說中太上忘,冷心冷的男主角,謝煜臺。

 良久,見秦知知不再接話,圓臉和尚納悶道:“你怎麼了?”

 秦知知方才如夢初醒一般“啊”了一聲,恍然大悟道,“原來封心所的是我啊。”

 作者有話說:

 梵天一夢來自印度神話,不過原典是毗奴的夢而非梵天,此略有改

 至于什麼雀,緋獨主,我瞎編的,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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