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流淚他們才知道我不是外表看起來的這麽有個,我也抓住機會強調-我不是玩龐克搖滾那種類型的生,我是一般生好嗎!
我想,我是屬於非常中庸的人吧……我一點也不極端。不坦率也不是我刻意的,我真的不是想笑就笑、想哭就哭的人,這麽率也不是我。應該是說……我有哭點跟笑點吧!隻是比較,不代表我是很有個的生。
而且我比較活在自己世界裏……這是我不可否認的,可能這也是我一輩子都不到男朋友的原因吧!
唉!說到這點我就慨!我要談到我的缺陷了。
我有一種恐懼,我覺得那是病,我朋友也說我那是病時,我又反駁他們說這才不是病。
我喜歡人。
可是我一輩子都不會了解為什麽我要喜歡人?我喜歡可以保護我的、疼我的……就一些普通孩子都會想要的基本要求。當然我也跟一般孩一樣……喜歡帥氣型的,隻是我的對象是孩子。
不曉得為什麽,對於中的生我會到害怕!尤其是長的特別好看的,我會腦缺氧,然後什麽話都不敢說,還一心一意想快點跑走別讓我跟他們接近!這實在很糟……醜的不說了,說實在我也沒什麽機會靠近中一點的孩子,本能反應這種人經過,不管是醜的還是帥的,我都已經先快步走掉了。
我的三個好朋友知道我這項缺陷,於是都會特別幫我留意還不錯的生然後介紹給我。他們友圈相當廣,無論隔壁班的、學長姐或學弟妹都會認識。在這個年代,升上高中就是開始男朋友的年紀了,我卻遲遲不敢讓自己的人生進到下一個階段。
我有想過我終其一生都會孤單吧!沒辦法啊!我就是會害怕!當初王宇晴也擔心我一個人跑去認識生會有危險-暈倒、窒息之類的危險-因此堅持要幫我找對象,覺得不錯的我才可以認識。
這樣當然是不賴,我也接的安排。一開始先是上網聊天,看可不可以有機會認識到孩子,可惜的是……我不知道自己原來已經病膏肓了,連在虛擬世界裏聊天都會嚇到翻過去。
從那一次開始,王宇晴像下了個死亡證明書般的判定我「沒機會」了。這真的是噩耗!既然我在網絡上都無法表現正常,更不用說在現實生活中我可以多自然了。
4
果然,我另一個同學羅藝歆不死心,是安排我跟某個外校生認識。那一年我高中二年級,約在某個咖啡廳,見麵的四個小時我幾乎沒有開口說話。隻見對方一下子開話題、一下子尷尬的結束話題。而我像顆從窗外丟進來的石頭般靜止在沙發上,隻會點頭跟「嗯、哦」做回應。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麵對這樣的孩子我真的會詞窮……因此羅藝歆也放棄了,我被加蓋一格「沒機會」的印章。這永遠會烙印在我的人生裏,我想我怎樣都逃不出這個框框吧!
不過一直到高中三年級,隻要有機會他們都會幫我安排相親。可惜……不隻他們失,我也很失。可是我真的也不是這麽急著想男朋友了啦……這句話有點安自己又存在著不爭的事實,所以我也沒有這麽難過了。
我算是逆來順型的,我不會因此而自暴自棄……就算我心底深有點空虛,不過沒關係,我很會自己找理由,這時候就說這都是緣分的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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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邊我無奈的倚在臺欄桿上,也許來到新環境會有所不同吧?就算沒有也沒關係了啦!至最基本的是讓我認識到跟王宇晴他們一樣好的朋友,那我的心態還可以稍微平衡過來。
我又向山的那頭,突然之間起了陣怪風,讓我不自覺的閉雙眼,這風也來的太突然了吧!?從哪來的啊!?而當風跟我肩而過後,我約還聽到笑聲……
我倒一口氣豎起耳朵聆聽著,是我聽錯嗎?風又一陣一陣的來沒有錯,院子裏的大樹也被吹的左右搖晃,雖然樹葉拍打的「沙沙聲」跟「哈哈聲」是押韻,可是還是差很多啊!難道我已經無法分辨沙跟哈了嗎?
不過再更仔細聽會發現好像真的隻是樹葉拍打聲而已,並不是結拍打脖子。好吧!看來是我多心了!聽人家說人在最憔悴時最容易產生幻覺,我真的遇到了!而我才十九歲就得為了沒有人緣這件事到憔悴,真的是很丟臉!
是我自己的問題,我怪誰呢?當然也可能是還沒出現讓我願意放下一切去追的人吧……盡管我也不知道真的出現了,我敢不敢張開眼睛。
怪風又吹起了,這一次我看到山的那頭竟然出現了建築。真是怪了!?白天好像沒有,還是我沒有注意到呢?不太可能才對啊!那棟建築很大耶!還是我的幻覺在短短幾分鍾更加嚴重了?
我了眼睛,又定睛看過去-真的是一棟建築在山裏。突然間我到骨悚然,為什麽白天我沒看到?那到底是白天的我出現幻覺(就是明明有我竟然沒看見的幻覺)還是現在的我出現幻覺(就是明明沒有我竟然看見的幻覺)?
我快搞混了!但唯一讓我腦袋清楚的就是-逃跑!
我趕衝下樓去,不管是不是幻覺、幻聽,都會讓獨的人到恐懼。到了一樓發現我家人都在看電視,我也保持完好神態進去座位裏。
下禮拜五我就畢業了,所以明天我還得跟我爸爸回北部一趟將課業完。雖然很舍不得同學,但是卻沒有讓我更放不下的事,這很糟糕!不過我承認自己重輕友,畢竟我沒談過,讓我重一次會怎樣嗎?
本來有計劃來到中部看可不可以找個打工的機會,不過現在有點無……這裏這麽鳥不生蛋,應該沒有什麽職缺,但我想還是會找一份工作來讓我散散心。
「下個禮拜五就畢業了耶!開心嗎?」老爸了我的頭問。
「還好啦……但也稱不上難過。」我老實的回答。
「真的嗎?可別跟我說是因為遊泳隊隊長。」
「遊泳隊隊長!?」我很驚訝的看著老爸。
「是啊!聽說遊泳隊隊長知道妳要離開北部,不是還送了妳一束三千多塊的花嗎?」老爸調侃著說,很一般的老爸心。
我瞪了一眼我姐,肯定是說的!家裏的人都知道老爸最疼我了,老媽可能生孩子生膩了,到生下我的時候已經對我沒興趣了,所以比較疼我哥跟我姐。因此我爸很在意我的一舉一-可能他對我姐已經死心了-隻要有男生打電話給我或者是送我東西,他一定會打破沙鍋問到底!
加上……我也不曉得為什麽,雖然我的異緣是沒有非常好,追求我的男生用手指頭都數的出來,但是到了高中以後,真的出現很多男生追求我。國中三年來隻有一個男生跟我告白,高中就出現了七個,我不了解。
就也因為這樣,王宇晴曾經跟我說過:「妳這人真的很奇怪!男人不偏偏要去人,這就算了!自己選擇要喜歡生卻又對生有恐懼,是給自己找麻煩嗎!」這番話極對。「結果偏偏都是男生追妳,妳本沒半點人緣。」這番話讓我想殺了。
我也不願意啊!我多希那些追求我的男生是生,誰知道這個世界會這麽「正常」在運作!
5
「爸……他不是我的菜。」我冷冷的回。
見我老爸鬆了一口氣後又說:「我可不允許妳那麽快男朋友,至要大學畢業以後。」
「啊!?」我跟我姐一起發出聲音,我和我爸同時看向我姐。
「妳聽就好,沒事發什麽怪聲音啊?」我搶先我爸問我姐。▒思▒兔▒網▒文▒檔▒共▒▒與▒在▒線▒閱▒讀▒
「大學畢業會不會太誇張了!?高中畢業就是一個門坎了!」葉芷馨回答。
「那是對妳而言。」我爸回答。
其實對我而言也是……隻是我的運還沒來而已。不然對像一旦出現的話,要我等到大學畢業,我可能會先不孝的一槍斃了我爸!
「我想找份工作。」我看著我爸說。
「工作?什麽工作?」我爸不滿意的看著我問。
「打工的什麽都好。」
「找到看怎樣再說吧!妳不是念應用外語嗎?課業力大怎麽辦?再說我們家現在比較好過了,我是認為等妳大學畢業後再工作吧!」
「我也可以累積經驗看看啊!反正隻是打工而已,沒關係吧!」
我爸沒有說話了。通常他不回話就表示他在考慮,而且不是這麽極力反對,隻是他在找一個答應我的理由,這個理由最好強到可以說服他。但我已經下定決心了,不管他肯不肯,我都會堅持到底。
而關於山上那間屋子,我打算找一天去看看。盡管我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不過大白天去找應該不會有意外吧?
晚上我在家裏散步-真的是很神奇的作風-看到爺爺以前的書房,忍不住好奇的打開看。裏頭都是黴味,四麵八方都是書,中間有一張大桌子,看來爺爺是個飽讀詩書的人。
我在他的書桌上看到幾張泛黃的照片,發現他跟我看到的容沒什麽兩樣,原來他一直都是個削瘦的男人,雖然他的眼神看起來很冷漠,卻藏著堅毅。他的胡子就跟過世時一樣鋪滿整張臉,幾乎看不到他的。
其中我看到他跟五個男生的合照,那五個男生看起來年輕他好多,而且每一個都長的相當俊,好像是混兒,爺爺怎麽會認識可以當他兒子的人啊?
我看了一下日期,已經是二十五年前的照片了,這麽說來這些男孩子年紀也很大了吧?爺爺到底是在幹什麽的啊?我還看到他跟一個長個很奇怪的男人合照,那男人看起來至五十幾歲,卻塗黑眼線。
還有一個人長的極為漂亮,可是看起來病厭厭的,應該不太可能是。還有幾個看起來兇神惡煞的男孩子,年紀大約都在三十歲上下,長的不難看。
我出了跟爺爺合照的五個男生那張照片,怎麽看怎麽致,要不是男生吸引不到我,應該有一堆生為他們瘋狂吧!不過他們的穿著有點異類……其中有一個很明顯塊頭特別大,他本沒有穿服,著上半展現他的六塊跟結實。
另一個拿著拐杖,看起來溫文儒雅,就像藝家,不過年紀輕輕怎麽就拿拐杖了?還有一個看起來很憂鬱,有點像之前流行一時的鬱年。仔細一看發現他們是雙胞胎,所以另一個跟他是一模一樣,這麽說來這是五兄弟囉?
另一個也很奇怪,他戴著半邊白麵,隻出右臉。出來的半張臉微微上揚,看起來就是個自信滿滿的男孩子,覺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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