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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影帝你老婆又搞垮了綜藝》 第6章 胸口的牙印

次日。

《百秀》雜志拍攝現場。

薄一白結束了拍攝,回到保姆車上。

現場的工作人員著他的背影,眼里滿是癡迷和崇拜。

“薄影帝的值一如既往扛打!”

薄神是薄一白的對其的一貫稱呼。

“不過剛剛我是眼花了嗎?薄神口上怎麼好像有個牙印?”

保姆車上,薄一白閉眼休息。

他眉眼深邃,此刻眉頭蹙,整個人都顯出幾分

“你口這牙印?”

經紀人顧沉嘶了聲,著下,下意識探出脖子。

仰頭見男人掀開眸子,眸底泄出冷

顧沉脖子一,擺出假笑:“別致的。”

“怎麼,你想擁有同款?”薄一白斜睨向他。

“不了,只是好奇你這牙印的由來。”

顧沉回憶那牙印,咬的是真狠啊,腫了不說,還破皮了。

“好奇心害死貓。”

薄一白面無表的扯了下領口,眸幽沉,顧沉敏銳察覺到,對方的心不太好。

顧沉瞄了他一眼,道:“確定不打針狂犬疫苗保平安?”

狂犬?

薄一白眉梢微挑,腦中浮現出一張冷淡慵懶的濃

黑眸微沉,下意識道:“的確是牙尖利。”

“你養狗了?”顧沉詫異,薄一白的子用他的話說,只適合養那種冷爬行

任何茸茸的小可,在他邊都不可能存在!

薄一白沒理他,而是看著微信消息。

顧沉瞄了眼,看到一張圖片。

像是在路邊小攤拍的。

幾籠包子外加米線炒飯之類堆滿了屏幕,不是什麼大餐,但賣相極好,看著有些人。

薄一白手指在屏幕上一劃,第二張圖是張小票。

【兩籠包子20元、米線15元、炒飯15元、炒河10元,合計六十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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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沉奇怪了,這什麼玩意?

下一刻,令顧沉更震驚的事發生了。

薄一白果斷給對方轉了六十塊錢過去。

六、六十塊錢啊……

顧沉不知多年沒見過這位大手子指這種零碎小錢了。

不!有生之年就沒見過!

“你……你這是給誰包餐呢?”

薄一白沒搭理他,果斷鎖屏。

但顧沉還是看到了頭像,是一只蠢出天際的哈士奇!

顧沉捂著心口,深吸一口氣:

“不是吧,你真養寵了?養的還是只哈士奇不?你不是最討厭麻煩嗎?”

薄一白眸口被咬的位置還有些刺痛。

哈士奇?兩者差別很大,不過,倒的確有共通點。

“是麻煩。”薄一白淡淡道,但好像也有點意思。

顧沉好笑道:“你養寵不該養冷嗎?這才適合你啊。”

“居然還請了專人喂養?不過你家這二哈吃人吃的東西能行?”

“的確不挑食。”薄一白語氣波瀾不興,不像是在回答,更像是自言自語。

“所以你口是被你家二哈咬的?”

顧沉打趣道:“你家這烈犬倒是會選位置。”

“不過我可提醒你,二哈可是拆家之王,你這經常不在家的,回去估計家就沒了。”

薄一白沒理他,而是接了一通陌生電話。

他眉頭微皺,點開了公放。

“您好,我們這邊是天市公安局……”

電話掛斷后。

顧沉表怪異:“這是騙子吧?”

電話最后居然說薄一白舉報了三名在逃嫌犯,還舉報有獎……

“不是。”薄一白若有所思。

他看到自己手機在昨天的通話記錄,急救電話上方就是個報警電話,的確有人用他手機報警過。

思忖間他打開微信,點開小北發來的未讀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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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北咋咋呼呼的聲音響起:

“boss,昨天忘記說了,那個姜酒大姐用你的手機報警來著,說發現了什麼在逃嫌疑人……”

“我覺得好慘呀,顯然有人故意在針對是不是惹上什麼壞人了……”

顧沉眉心痛。

這小北,這麼重要的事,居然現在才說?還有心思替旁人擔憂?

不知道誰給他發工資嗎?

“這姜酒到底什麼路數?怎又和在逃嫌犯扯上關系了?”

顧沉說完,發現本沒人搭理自己。

抬頭就見男人臉上掛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像是發現了有意思的存在了似的。

“一白,你是在笑嗎?”

“沒有。”

“胡說,我明明看到……”

“你的錯覺。”薄一白表變回冷淡:“下午直接進組,接下來的商業活全部推了。”

……

橫山影視城。

《兇徒》劇組。

這部戲是在姜酒被黑料前簽下的,導演陳明在圈頗有名氣,以拍作片闖出的名頭。

姜酒的在戲里算是三,文戲不多,主打武戲。

姜酒算是中途進組,邊就帶了個的助理。

進組后,陳明看了兩眼,開口第一句話就是:

“我不管你平時為人怎樣,影響了拍戲,哪怕簽了合同,我也照樣讓你走人!”

“武指導過來,帶作,先走一場戲試試。”

原本這部戲的三,陳明屬意的就不是姜酒,奈何資金有限,看中的腕兒請不起,加上他的戲都是實打實的作戲。

又苦又累,還容易傷,大部分明星都不愿來。

后面還是嵐姐出面求來了這資源。

姜酒把一切盡收眼底,依舊穩如泰山。

場景是在一三層樓高的外墻,武指導吊著威亞演示作,只見對方手矯捷,借住威亞直接上演了徒手攀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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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導演示完后過來,準備給上威亞。

姜酒搖了搖頭,“不用。”

陳明冷哼了聲:“做不了就走,想上我的戲,就要做好吃苦的準備!”

姜酒看著陳明英年早禿的腦袋瓜,平靜道:“我的意思是,不用威亞。”

陳明氣笑了:“不用威亞你準備徒手上不?腦子有病!”

他實在是煩姜酒,后悔的要命當初怎就簽了?還沒進組就給他惹一堆事出來!

“徒手上很難嗎?”

姜酒漫不經心反問。

劇組其他人都笑出了聲,眼神嘲諷。

“這姜酒的腦子是不是有點問題?”

“網上說經常陪那些金主,玩的可開了,是不是腦子嗑出問題了?”

嘲諷的竊竊私語不斷,不知是誰失聲大:“臥槽?!”

就見姜酒把外套一丟,朝那面墻助跑過去,輕松躍起單手抓住臺邊緣,借助慣直接將自己朝上一甩,徒手又抓住右上方的臺邊角,借力一撐。

只用了五秒時間,直接登頂,作不知比那武指導靈敏瀟灑了多倍。

在場所有人都張了鵝蛋,難以置信的仰頭看著三樓上的子。

姜酒把馬尾朝后一甩,頭微微一偏,居高臨下的看著下方吃驚的眾人。

冷艷的臉上沒太多表,語氣平淡,再度反問:“徒手,很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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