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我們找到了一張南星的照片,和一小段醫院拍攝紀錄片時候,南星陪著夫人的母親散步的視頻。」
手下的聲音將厲硯南從思緒中拽了回來。
回了神,他輕輕用手指在眉心之間按了下,冷聲的吩咐著,「發過來!」
不消一分鐘,手下就將照片連同視頻一同發送了過來。
不管是照片還是視頻,裏面都只有一個背影。
看著那抹跟顧安寧如出一轍的背影,厲硯南用力握住了手機,手背上青筋暴起著。
南星的資料出現得太過及時了。
簡直……就像是一場心安排的局。
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那麼多巧合?
除非,他的每一步都落了算計之中……
呼吸一濁,從屏幕上收回了目的他偏著頭看向了顧安寧,「你口口聲聲說是安寧的妹妹!」
「可這麼多年了,為什麼從來都沒有見你去探過?甚至……我從來都沒有從的口中聽到過你的名字。」
「厲先生是覺得所有的都要靠見面維繫嗎?」顧安寧冷冷歪了歪角,毫不客氣的反擊,「見面了就代表好?不見面就代表不好?」
「五年前,我姐姐應該朝夕相伴的陪在厲先生邊吧?」提起五年前的時候,的眼睛裏竄起了火苗,整個人顯得格外咄咄人。
「一天二十四小時的時間裏,你們起碼有十幾個小時是相對的。」
「你告訴我!」鷙著臉的了上去,一把揪住了男人的領,厲聲質問著,「按照厲先生的說辭,你們應該甚篤吧?」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要傷害?」
看著一雙彷彿會噴火的眼眸,厲硯南只覺得口一陣刺痛。
……
回了別墅,顧安寧直接進了厲墨的房間。
「厲先生。」厲硯南想要跟進去,顧安寧一抬手擋了上去,「我要開始替厲墨治療了,麻煩你在外面等著吧!」
厲硯南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門直接在他的面前關上了。
……
第二天一早,於頌就過來了。
「化驗結果已經出來了?」
厲硯南的眼眸里劃過了一抹碎。
轉瞬即逝,快得宛如那是錯覺。
「是。」於頌剛想要開口,顧安寧就從樓上下來了。
四目相對,兩人同時愣住了。
於頌盯著顧安寧,眼底劃過了一抹詫異。
眼前的人跟顧安寧長得一點都不像,但有一個瞬間,他居然從這個人的上看到了顧安寧的影子。
這就是厲硯南將這個人留在邊的原因嗎?
他的心裏正想著的時候,厲硯南徑直從沙發里起走向了於頌,「走,我們去書房裏談吧。」
「嗯。」
於頌點了點頭,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的上了樓。
眼梢的餘一轉,顧安寧用力將雙手握了拳頭,面一下子幽深了起來。
於頌是醫學檢驗技方面的佼佼者。
他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未免太過蹊蹺了吧?
……
書房裏,於頌將手裏的文件遞了上去,「DNA檢驗的結果已經出來了,你送過來的骨灰確實是顧安寧的。」
臉上的盡褪。
厲硯南往後踉蹌了下,眼眸中的芒想像是瞬間熄滅了一般,額頭的青筋暴起。
不!
額頭上冷汗涔涔的他急促著呼吸,心臟最的地方如同被一隻利爪遏住了,窒息般的疼痛著……
於頌是這方面的翹楚,檢驗的結果不可能有問題。
最為重要的是,他們是多年的至好友,就算南星的手再長也不可能買通他。
所以……顧安寧死了?
真的死了?
心裏最後的希被打碎了。
明明在幾分鐘前,他還很確定,顧安寧還活著……
而此時,強烈的痛意卷席而至,他疼到幾乎喪失痛覺一般,眼睛猩紅,口好像破了一個大一般!
又冷又疼。
將厲硯南的樣子看在眼裏,於頌忍不住搖了搖頭,「厲硯南,承認吧!你早就已經喜歡上顧安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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