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咱接下來去哪兒?”
馬夫小安見簫秦上車后半天沒吱聲,提醒道。
簫秦想了想:“今天有點累了,好在收獲不錯,打道回府。”
小安應了聲,沒再多。
他很困,主子進費宅還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八是被人攆了出來。
收獲不錯又從哪里說起?
簫秦歪坐在馬車中,沒一會兒就困意滿滿。
狀元郎的這副皮囊,雖說長得還行,可子骨是真弱。
才跑了一上午,就已經累的不行。
看來今后得抓時間鍛煉,別沒被王權治害死,自己就暴斃了,那得多憋屈。
費宅走過一遭后,可以肯定的是,連兵部尚書費解,都是王權治派系里的人。
或者說,他們應該是一個勢力陣營。
因此想要從那老狐貍口中,拿住王權治的把柄,幾乎不可能。
于是簫秦果斷轉離開,一點時間也不耽擱。
表面上看此行似乎一無所獲,實際不然。
提到另外兩位兵部侍郎左賢和何守義時,費解的表很是耐人尋味。
說明這二位,極大可能并不屬于他們陣容。
貫徹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條方針,左賢和何守義就了眼下最大的突破口。
雖然簫秦目前還不能百分百確定,軍糧被劫乃是兵部在暗中控。
但可以肯定,王權治絕對干凈不了。
簫秦剛回到小院,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水,先后來了三撥人。
先來的是朝廷的方代表。
授予簫秦欽差和一行護從。
護從足有十五人,從即刻起對簫秦進行二十四小時的保護。
簫秦著這些機人似的護從,不由苦笑。
旂秦帝還真是有心了。
第二波人是王權治方面派來的心腹,進行案送投。
說白了就是糊弄他,做做表面功夫。
人心腹臨走代的也很清楚,簫秦什麼都不用做,安心等消息就是。
做的越多錯的越多。
都給簫秦氣笑了,王家的人還真是一個德行,連個狗奴才都敢如此囂張。
前兩波來的都是例行公事,倒是最后來的人,很讓簫秦意外。
居然是依云小仙。
一見到簫秦,似乎想起了二人衫不整,被當場捉的畫面。
面紅耳的樣子,要多可有多可。
要不是公主代,依云再也不想見到這個,險些詆毀一生清譽的臭男人。
簫秦再次見到依云,還是猶如初般,怎麼都看不夠。
“附馬爺,公主殿下讓奴婢帶話……”
“提干啥,依云小仙,你多大啦,有沒有男朋友呀?”
依云抬頭錯愕的看了眼迷迷的簫秦,瞬間臉更紅了。
難怪殿下死活看不上他。
登徒子!
氣的依云轉想走,但公主的代更重要。
著頭皮:“殿下聽說附馬爺正在追查軍糧被劫一案,殿下說,讓您好自為之,別沒事找不痛快。”
“這話像是說的。”簫秦好笑道:“怎麼個意思,我還得謝公主殿下?”
“殿下料到你會這麼說,說,只是你要對得起自己十三載寒窗苦讀,討來的學問。”
“初登朝堂就鋒芒畢,是為愚蠢。”
“愚蠢?”簫秦冷笑道:“和著我幫親爹賣命,人不領就算了,反過來罵我蠢?”
“你回去告訴,朝堂運籌,一個大無腦的公主懂個屁。”
“附馬爺!”依云皺眉:“您怎麼能這麼說殿下,也是為了您好,不希您出事。”
“扯淡!不得老子出事,你還告訴,捉一事以為是不追究了?”
“錯了!”簫秦冷笑道:“等爺們兒出空來,好好跟算算這筆帳!”
“你你你……”依云氣的滿臉通紅,直跺腳。
“那啥,不是沖你啊,依云小仙,說真的,你看你這麼好,干嘛跟一個人品那麼爛的主子。”
“要不我跟皇上說說,把你調到哥哥邊,然后……”
“你做夢!依云就是死,也絕對不會服侍你!”
話沒說完,人先跑了。
做夢?
簫秦笑了,哥們兒連穿越這種事都撞上了,還有啥夢不敢做。
依云你就等著吧,很快,哥哥就會讓你知道什麼真香。
……
依云幾乎是哭著回到了公主府,好傷心。
為什麼天底下還有這種沒臉沒皮的男人,上一次險些被他玷污了不說。
居然一點慚愧之意都沒,還要當眾調戲。
還說要把收了,可惡,簡直可惡至極!
片刻后。
秦還玉追問:“他真是這麼說的?”
“是,簫秦他一點也不領公主的,反而說公主您…………大無腦……”
依云心驚跳的低著頭。
“簫秦,我要殺你了!啊——!”
與此同時,簫秦仍在加整理白天收集到的信息。
雖然困意十足,然時不我待。
兵部是目前唯一的突破口。
至于大理寺那邊,簫秦沒指。
曹志宏那人一看就是一臉不太聰明的樣子。
簫秦查閱資料得知,旂秦國的軍糧押運一事,歷來都屬兵部的軍需管制。
而王權治的兵部二,正好統管軍需。
按說出了軍糧出事,王權治第一個應該被問責。
結果大理寺卿反而了替罪羊,王權治卻了欽差大臣。
這朝堂是有多黑。
按照正常劇推斷,此案若是得不到實質的突破,最終還是會不了了之。
宰輔以及一眾狗子,必然會奏報欽差王權治不服皇恩,辦案有功,可提升為兵部尚書一職。
迫于力,旂秦帝再不爽,可能也只能就范。
說白了,旂龍國的朝堂,目前正于君弱臣強的局面。
歷來君弱臣強必生禍端,也難怪旂秦帝整日憂心忡忡,一副再也開心不起來的樣子。
簫秦似乎也想通了一件事。
旂秦帝想借助他,讓他為破局的利刃。
而那些心懷不軌的臣子自然不同意。
除掉他,即是為了除掉一切不穩定的因素,更是在向旂秦帝示威。
這麼想來,想要干掉他簫秦的,何止一個王權治。
可能連王權治,也只是別人手里的一把槍。
簫秦驟然冒了一冷汗,越想越心驚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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