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周酩遠會錯了意。
他淡淡的目隔著玻璃睇過來,落在舒鷂呈單腳站立狀的上,頓了半秒,也跟著下車,直接抱起舒鷂,往家門口走。
只不過這次不是公主抱了,周酩遠這個王八蛋居然用抗的。
“刷指紋。”周酩遠轉了個,淡聲說。
被抗在肩上的舒鷂長胳膊去按指紋,咬牙切齒:“酩遠哥哥這種保護,我可真是,好喜歡!”
周酩遠大概懶得同廢話,一路把舒鷂抗到二樓,往床上一丟,這人就雙手在西兜裡走了。
說他不夠憐香惜玉吧,他還“”了一回,好歹沒讓舒鷂自己單腳蹦著上樓。
但要說他惜玉,他這個抗死豬的方式也確實讓人牙。
上梁不正下梁歪。
舒鷂在心裡把周酩遠的祖父周憬拎出來,罵了一百回合。
折騰了大半個上午,周酩遠一走,舒鷂立馬從枕頭底下出窗簾遙控。
遮窗簾緩緩合上,擋住正午明晃晃的,仰進松的大床裡。
生命誠可貴,睡覺價更高。
本來是想要舒舒服服睡上一覺,閉上眼睛沒幾分鍾,手機開始震。
視頻電話鍥而不舍,震到自掛斷,又打過來。
是哪個磨人的小妖擾人睡覺!
舒鷂掃了眼來電人。
完了,這個養神覺是睡不了了。
磨人的小妖不止一個,一來就是6個,群組團來的。
按開遮窗簾,舒鷂在緩緩恢復明亮的線裡接起視頻。
屏幕裡擁擁出現6張臉,6個大男孩揚著笑臉,愉快地同舒鷂打招呼:“嗨!”
這是舒鷂帶的最多的一支男團,Healer。
Healer出道不過3年,拿了無數獎項,是當下國最歡迎的男團,員年紀都不大,最小的今年才18歲。
一個個的都像是舒鷂家的親弟弟。
其中一個染了青木灰發的男生興地說:“舒老師在家,有戲有戲。”
舒鷂靠在床頭上,對著6個小帥哥,有些無奈地開口:“什麼事兒?”
Healer同舒鷂很,他們幾個還是練習生的時候舒鷂就是他們的編舞老師,舞蹈方面是一手帶起來的。
舒鷂是那種練舞時嚴厲,私下特別能開得起玩笑的人,幾個男生整天跟混在一塊兒,舒老師長舒老師短,對待舒鷂像對親姐姐似的。
“舒老師,我們跳舞遇見瓶頸了,你來陪我們練唄。”
年紀最小的陸欣到視頻最前面,垂著狗狗眼撒。
“就是,舒老師之前說去柏林,一去就是大半個月。”
“電話都不給我們打一個。”
“帶了新的團就不要我們了,唉。”
“來陪我們練舞吧,我們需要你啊舒老師。”
舒鷂從旁抓了個枕頭,豎起來,靠在後,衝著視頻揮揮手:“不去,你們舒老師剛死裡逃生回來,腳不方便。”
“什麼死裡逃生?”
“舒老師打網遊了?”
“室逃?”
“哇,不會是蹦極了吧?”
這6個男生,一個個的上千萬,都是流量擔當,帥也真是帥,但這6張帥臉湊到一起,實在是有些吵。
舒鷂忽然就有些懷念周酩遠在邊時的安靜。
雖然半小時前還在心裡連他本人帶他祖父一起吊打。
“上午被困電梯裡了,”舒鷂切到後置攝像頭,把有些腫的腳踝給他們幾個看,“看見沒,腳腫了,去不了。”
幾個男生也不罷休,嚷嚷著:“我們跟經紀人請假,買禮去看你吧!”
“就是,經紀人最喜歡我們跟舒老師玩了,不會反駁的。”
“啊好懷念,好久沒去舒老師家了。”
“不知道老師家還沒有燕窩可以喝,我最近皮好糙,需要補品。”
東槿這棟別墅,男生們並不陌生。
Healer剛火起來時,團隊裡最大的員才20歲。
還是一群剛邁進社會的年。
經紀人磨破皮子叮囑大家注意保護私,這群小兔崽子也沒當回事兒,結果舞蹈練習室和住的地方雙雙被私生飯了出來。
有人圍堵,有人寄奇怪的東西,甚至有人租了對面的房子拿著遠鏡窺探。
舒鷂當時是他們唯一的常駐編舞,隨口說了一句:“不然去我家練吧。”
東槿別墅區管理得比較嚴,不是住戶報備過的人本進不去。
經紀人激得涕泗橫流,6個麻煩隔天就經紀人被打包丟來了東槿別墅。
那時候Healer正在準備全國巡演,舞蹈一練就是小一個月,也就在舒鷂住的地方混了一個月。
“來吧,別買東西,”舒鷂攏了攏頭髮,“再給你們凌子姐姐打個電話,這兩天剛好沒在忙,過來給你們煮燕窩。”
“好嘞!”
視頻掛了不到3分鍾,馮凌子的視頻又過來了:“天天看那些病態兒看得我覺得生活都沒希了,快讓我去看看帥哥們洗洗眼,半個小時我就到。”
“快點,他們太鬧騰了,我一個人看不住。”
“想不想你乾兒子?我把它給你帶去?” 馮凌子在視頻裡抱起一隻哈士奇,“餅乾,跟你乾媽打招呼。”
“帶來吧,我給餅乾買的那一箱玩還沒給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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