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意味深長的一段話,劉備帶著傷痕累累只剩下半條命的李大目還有一百匹馬,離開了程大志的寨子。
快要離開寨子大門的時候,程大志追了上來,把一大箱子絹布給劉備,說是這一次小的謝罪禮,希劉備不要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聽聞劉備快要去雒了,這些東西雖然不多,但是走在路上做盤纏,也是一筆小錢。
劉備收下了這箱價值不菲的絹布。
回到山腳,張飛和季建迎了上來,瞧見李大目,很是驚訝。
“這次的事估計和程大志沒什麼關系,是李大目私自做主。”
劉備解釋道:“程大志已經把事解決掉了,咱們也能差了,收隊吧。”
張飛和季建互相看了看,然后領下了命令,收隊回寨子了。
返回的路上,關羽湊到了劉備邊,低聲道:“大兄,程大志就放過了?”
“他要是還有救,會來找我的,要是不來找我,早晚會死得很難看,無需我出手。”
劉備冷笑道:“張角還是有點能耐的,讓不人以為他是救世主,但其實,他不過是個劣質的王莽罷了。”
關羽聞言,略有些吃驚。
“王莽好歹是皇帝,張角不過是個招搖撞騙之徒,如何能與王莽相提并論?”
“所以我說,他是劣質的王莽。”
劉備搖頭道:“但是云長,能招搖撞騙到一大群人跟著他不要命的造反,造反之后還有人能保舉他出獄繼續游走四方,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本領,你且看著吧,張角,是個能做大事的人,只是不了大事而已。”
關羽思來想去,也沒想明白劉備為何把一個招搖撞騙之徒拔的那麼高,但是想來有本事的人和有本事的人是有一種莫名的認同的。
比如關羽就認為劉備是個非常有本事的人,這樣有本事的人能看得起另外一個人,本就是那個人的本事,所以,說不定那個張角真的很有本事。
劉備不費一兵一卒,兵不刃就把一百匹馬尋回,完璧歸趙,還把主謀給蘇雙,這讓蘇雙非常高興,覺得自己沒有看錯人。
在小河邊上,蘇雙把一批五銖錢、絹布、食鹽和鐵礦贈予劉備,作為此番劉備幫忙的好費,另外這一百匹馬里面,他挑選了十匹好馬贈予劉備,作為他個人贈送給劉備的禮。
結個善緣。
劉備對于他的大手筆很是慨,因為這里頭不東西嚴格說起來都不是能當作禮贈送那麼簡單的。
不過在這個大變局時代,雒朝廷的手不了那麼長,涿郡郡府和涿縣縣府又都是自己人,劉備自然不擔心這些問題,他自然也有渠道在需要的時候獲得這些東西。
只是表面上的文章要做足,多一渠道總比一渠道要好。
“這禮,著實太厚,我之有愧。”
“玄德為我解開死局,助我度過劫難,這些東西我尚且覺得比較,本不夠。”
蘇雙握住了劉備的手,滿臉都是激的神,開口道:“待我結束這趟跑商,再為玄德準備更多的謝禮,親自上門致謝,還玄德不要覺得這些禮品過于寒酸就好。”
“那又怎麼可能呢?”
劉備笑道:“行商之路且艱且險,蘇君,一路好走。”
“多謝。”
蘇雙謝過劉備,帶隊離開了。
劉備目送蘇雙離開,然后看了看蘇雙贈予自己的十匹馬。
“云長,你過來。”
“怎麼了?”
“這些馬,我,你,益德,建,憲和,一人挑一匹留下來。”
“那剩下五匹呢?”
“我親自上門,贈予我師兄。”
劉備嘆了口氣,低聲道:“我那師兄,可是個不愿意吃虧的主兒,明白嗎?”
關羽愣了愣,然后緩緩點頭。
“明白。”
公孫瓚,的確是個不太愿意吃虧的主兒,或者說,心眼兒不大,誰讓他了氣,他一定要想方設法報復回來。
和他相,的確需要一些本事。
劉備雖然也是好勇斗狠起家,但是出卑微、沒有后臺、步履維艱的他,更懂得什麼時候該好勇斗狠,什麼時候該段。
于是收拾一番整頓一下,劉備帶著五匹好馬親自前往縣衙。
果然,公孫瓚十分“難得”的沒有外出游獵,而是難得的就在縣衙里。
“難得,當真難得,大兄居然不曾外出游獵,難道是涿縣周邊的野都被獵殺殆盡了?大兄這雷霆手段還真是不減當年啊。”
劉備笑呵呵迎上去,開口打趣公孫瓚。
公孫瓚這個涿縣縣令的職位,就是他當年在遼東屬國做長吏的時候和外族人打仗換來的,可以說是一本領。
所謂手不打笑臉人,公孫瓚的心的確不怎麼爽快,但是瞅著劉備笑呵呵而來,后還跟著五匹馬,心下頗有些計較。
“玄德這一筆可是賺大了啊。”
劉備大笑。
“全賴大兄照應,此番賺了些錢貨,但不多,主要還是十匹好馬最值錢,備留下五匹自用,這剩下的五匹好馬,便給大兄送來了,可助大兄繼續在這遼闊大地上縱橫馳騁。”
劉備開門見山,這一說,公孫瓚頓時心里暢快起來。
“玄德,這……不好吧?”
公孫瓚上說著不好,步伐已經止不住地上前,走向一匹白駿馬,上手便起來,嘖嘖稱奇,眼里滿滿的都是喜之。
這家伙說的難聽點睚眥必報,說的好聽點勉強也能算快意恩仇,屬于那種直來直往的直腸子,典型的遼東漢子,又帶著點自我為中心的心理問題,相之道頗為棘手。
好在劉備行走江湖多年,達貴人三教九流什麼人都見過,最擅長的莫過于與人來往,屬于商極高的社牛人群,應付起公孫瓚來倒也不算為難。
顯然,他已經了公孫瓚其人,上來就是五匹好馬砸暈了他。
于是公孫瓚直接了順驢,對著劉備一頓,說什麼涿縣有你真是我的福氣之類的,什麼不痛快都給忘了,連什麼這等小道流言也給忘了。
完了自己最喜歡的馬匹,興致沖沖的公孫瓚立刻拉著劉備的手就進府中,把自己打獵得來的野做燒烤與劉備分,吃喝酒好不痛快。
酒過三巡,公孫瓚問起了韓太守的病。
“之前聽說府君病不太好,現在如何了?”
“我托人四尋醫問藥,已經大好了,都開始詢問我打算何時與他的兒結親,好為我運作接下來的事了。”
“呵呵呵,咱們府君可是個不愿意吃虧的人啊。”
公孫瓚一手托腮,一手舉著酒杯,一口悶掉一杯酒,咂咂,緩緩道:“與我家那位一樣,我所得到的,終究還是要還的……不過最近聽說他的也不太好……兒子還是個懦弱的廢。”
公孫瓚角的笑意越來越盛:“就是不知道玄德有沒有此等好運道了。”
好家伙,果然是個贅婿噬主的好料子,這贅婿劇本果然拿的不虧。
不過劉備倒沒那麼想過。
他和公孫瓚的況還不太一樣。
公孫瓚那位老丈人也是邊地出,純粹是看中了公孫瓚的勇武和前景,指著公孫瓚能給自己的家族帶來更多的地方質的實際利益。
而劉備的老丈人韓太守雖然出也不高,卻也是學古文經學出的,算是古文學派這個大雜燴當中頗為優秀的中堅力量,他看中劉備,顯然更多的是因為盧植的緣故。
公孫瓚沒能為盧植的弟子,但還有他老丈人這個兩千石太守的基本盤在,劉備沒有盧植,就什麼也沒有。
若不是他為盧植的正式弟子,韓太守又怎麼會愿意把自己的兒嫁給劉備呢?
如此說起來,劉備倒真是謝四年前做出那些事的自己,若非自己能夠吃下那麼多苦頭,單單憑借運氣,還真是換不來今日的局面。
應該說,進上層社會必不可缺的重要因素——運氣,劉備是備的。
因為今古文之爭在當前正在進一個雙方關系頗為微妙的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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