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電腦著火用哪種滅火,消防的四個能力,通訊組的職責,報警電話多諸如此類,也沒啥新鮮的,看我答得還不錯,人檢查的也沒忒難為我。
檢查的走了之後,曹姐才說,昨天又有某儲蓄所被搶了,還出了人命,所以行裏又派人下來查安保的設施什麽的,快過年了,犯罪分子活頻繁,要大夥兒都保持警惕。
我“哦”了一聲坐回座位,小李拿出新買的煎餅果子哢嚓哢嚓地咬,高哥唱著“你學的新書包……”翻看昨天的報紙……其他一幹人等該幹嘛幹嘛,曹姐說完況後,看著各位冷漠的樣子,無奈地搖頭。
其實,我們都明白,危險就像懸在我們頭上的一把刀,在它沒落下之前,我們隻能暫時當它不存在,老想著,老瞧著,日子沒法兒過了!誰願意出事兒啊?平平安安的掙錢多好?人們老覺得銀行工作怎麽怎麽好怎麽怎麽清閑,確實,比起某些天力勞,我們稍微好點,可是,一旦出事兒,就是大事兒,搞不好就把小命搭進去。也許有人會說,那些殺人放火搶銀行的畢竟是數,再說了,那麽多銀行,怎麽那麽巧就到你上班的那家,怎麽那麽巧就趕上你上班的那天?說得對,我可能這輩子都不會遇到,可是,如果我遇到,那麽這輩子差不多就代了。銀行的那些防防搶裝置自然是有效的,它們可以一定程度的保護我們,可是,每年數量都在遞增的銀行劫案中,有哪個銀行不是設備齊全呢,還不是照樣大把的工作人員殞命,所以,歸結底,我們就是放在搖獎箱裏的獎券,祈禱著命運之手別在無數同類中,不早不晚、不偏不倚的中自己。
“唉,掙個錢真不易啊!”我忽然歎出口。
“安然,你給我閉!”小李自我後到,“別影響老娘吃飯的胃口!”
我太,胡思想什麽呢,幹啥沒有危險啊?過馬路被車撞,吃東西各種中毒,太曬曬皮癌,沾點雨水破傷風,非典禽流,海嘯核泄,飛機撞大樓,火車會軌,坐在家裏都能趕上洪水、地震、泥石流,這樣想想,原來死掉不是意外,活著才是意外呢!
不過,我真想過,萬一遇到搶劫的,第一反應,除了命,要什麽給什麽!我能平平安安長這麽大多不容易啊,如果錢可以換一條命,多錢我都給,我得活著,活著可以做很多事,比如孝敬父母,比如吃喝玩樂,比如苦罪,比如某個人……
中午我值班,基本沒什麽辦業務的。倒是難得的,韓暮雨跑過來換零錢。
“四個五十的。”他說。
我邊給他拿錢邊問,“昨晚睡得怎麽樣?”
“很好!很暖和!早上差點睡過了時間!”
我笑嘻嘻地看他瞇著眼睛一副滿足的樣子,心裏得無法收拾。
把錢遞給他時,他忽然問我:“安然,你吃過飯了嗎?”
“吃了!”
他從口袋裏掏出一真空裝的泡椒爪子,“我們吃飯時,老板給發的,說是最近活兒忙,給大夥兒加個菜,一人倆,我吃了一個給你一個!”
我接過來,邊咬開塑封袋邊說:“我們有規定,上班時間營業室裏的人員,不能隨便吃外來的東西。”
“為什麽,怕別人在裏麵放米幻藥什麽的?”韓暮雨問。
我完全無視監控的存在,隔著包裝住骨一頭,利落的咬掉一爪,含含糊糊的說:“是唄,萬一你在裏麵放了迷[yào],讓我把手裏的錢都給你怎麽辦?”
“有那麽厲害得迷[yào]麽?我說讓你幹嘛你就幹嘛?”
“有!”我看著他一臉不信任地表,肯定地說。
然後,我又跟他東拉西扯的扯到了昨天某銀行被搶的事,慨之下說道:“所以,我現在天天都是提著腦袋在這裏上班兒。”
韓暮雨聽完,看了我一眼,說道:“可是,看你好像不當回事兒。”
“當回事兒,也沒辦法啊!”我表示無奈。
“當回事兒有當回事兒的辦法。你們銀行肯定有應付這些搶劫什麽的方案,你別事不關己的,多問問你那些年紀大的同事!萬一真遇到事兒,興許用得上。”
“恩恩,你說話趕上我們領導了!”
我把爪子吃淨,看韓暮雨起要走,忽然玩心大起,我一手扶著額頭,癱在座椅上,做出痛苦的表:“哎呀哎呀,暈了暈了,不行了不行了,韓暮雨,你是不是在爪上下藥兒了?”
他看白癡樣地看著我,而我演得很投。
他轉回來,角帶出一抹人的笑,輕輕巧巧,一子別有深意。
其實用不著迷[yào],看見你我就已經被迷暈了,暈到醒不來。
我呆呆地看著他抬手拍了拍厚厚的防彈玻璃,而後平靜地對我說:“喂,劫個!”
我聽到腦袋裏一弦兒鉦楞斷掉。
☆、二十七
沒這麽逗人玩兒的!我極窘迫的偏過頭去!估計連脖子都紅了,我胡的向他揮手,“走走走,信不信我報警抓你?”
韓暮雨不不慢地轉,一臉得逞的囂張。
我目送他出門,拍了拍腦袋,不想問:“暮雨,如果你知道我的心意,還會和我開這樣的玩笑麽?你知道嗎,要多努力我才能讓自己表現得像一個好兄弟?”原來覺得,假裝喜歡一個人特痛苦,現在才知道,假裝不喜歡一個人,更痛苦。
於是,我痛苦地掏出我的賬本,韓暮雨名下的往來流水已經一大串了。
……
……
借:肯德基果,7.50;
借:羊絨衫一件,單位發,0.00;
借:護手霜三隻,單位發,0.00;
貸:阿爾卑斯糖兩塊,0.30;
借:電熱毯一隻,舊,?;
借:暖水袋一隻,舊,?;
這種用舊了東西沒辦法估價,所以,金額也就用問號取代了。
我拿手機上網搜了下那個牌子爪子的價格,然後拿起筆,在賬本上端端正正地寫下‘貸:泡椒爪一隻,1.50’。
進了臘月,又開始降溫。某天下班兒,吳越給我打電話,說一塊兒去‘小羊’吃火鍋,本來今天該我值夜班的,因為跟一同事換班換到後天,正好去跟吳越瘋一下兒。
我到的時候,吳越都點好菜等著我了,鴛鴦鍋底,刀切厚羊片兒,還有我最的鮮鴨腸。
我把自帶的板城燒拿出來,又跟店裏要了四瓶青島純生,這是我倆喝酒的習慣,白的配啤的。吃飯時,我倆又開始互吐苦水,客戶太煩,房價太高,領導太黑,掙錢太……,吳越瞅著我樂,“嘿,安然,我瞧著你又活過來了呢!上次還跟我這兒借酒澆愁呢,怎麽著,這麽快又找著新的妞兒啦?”
我尋思了一下兒才想起來上次喝酒的醜事兒,那時候以為跟韓暮雨就此無下文了,誰知人算不如天算。
“沒,沒找新的,就還是原來那個!”
“哦?又好上啦,說說唄,怎麽又好了,上次看你那賭咒發誓的勁兒,還以為老死不相往來了呢?”吳越馬上來了興致。
“其實,也不算好上了,人沒說樂不樂意,還那麽抻著呢!”我邊說邊把半盤鴨腸子都下到我這邊鍋裏。吳越不吃這個,他說這東西看著就跟死蚯蚓似的,惡心;我說他事多兒,就他吃那牛骨髓嚼裏跟葷油似的他都不嫌。
“唉喲,這麽吊著咱們安然都行,多的妞兒啊那得!”他眼珠子瞪得都快掉鍋裏了。
我咬著筷子頭,自腦中出一幀韓暮雨的圖像,細細的從頭到腳看一遍,說到:“長得沒得挑,氣質也好……”
“哪天給給哥們兒介紹一下兒唄?”
“等有機會吧!”我心想,真給你介紹了不得把你給嚇死!
“對了,”我想起一事兒來,“吳越,你們移現在是不是搞什麽充話費贈手機活呢?”
“是啊,那活我們那經常搞啊。”吳越疑地瞅著我,“你要換手機?”
我點頭,又問:“你們部有沒有優惠啥的?”
“有是有,就怕你用不著!”≡思≡兔≡網≡
“說說,說說!你怎麽知道我用不著。”
吳越把蒿菜吸溜進裏,轉去口袋,一會兒拿出張卡片來給我,“拿著這個卡片去移大廳,預存500塊以下的贈送機型隨便挑,不用預存話費,隻要每個月按時繳費就行,不過套餐要選30塊包月的,扣滿12個月。這東西你應該是用不著吧,就你,能用那種機子?就你,20塊錢都不夠你上網流量費……”
我不理他唧唧歪歪地,手把印著‘員工專卡’的紙片奪過來,嘿嘿一笑,“就是要這種的……”
第二天中午下班,我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兒。
是現在把這員工卡給隔壁洗車的韓暮雨送去呢,還是等晚上去他宿舍呢?要說六哥也走了好幾天了,現在那房子就剩他一人兒……
答案很明顯,能單獨跟他待會兒,當然更好。
於是我懷著某種暗的心理,帶著某種地期待把拿出來的卡片又塞回了口袋裏。
可巧下午,暮雨又過來換零錢。
我看他微微皺著眉,便問道:“暮雨,你今兒怎麽啦?沒打采的呢!”
他自己的左臉,“牙疼!”
“怎麽回事兒?”
“昨天天氣冷,電熱毯開著高檔我就睡著了,結果早晨起來,這邊牙齦都腫了。”說話間他又皺了皺眉。
“上火,沒事兒,多喝點水!”我瞧著他捂著腮幫子的樣子特別可,別別扭扭地像個小孩兒,就沒心沒肺地樂出聲兒來。
韓暮雨不滿地瞪了我一眼,水淋淋地眼神兒,三分怨怒七分不解,於是我笑得更盛。
下班兒回到宿舍,門口放著單位新發的過節水果一大堆,一箱貢柑,一箱庫爾勒香梨,一箱特小西瓜,一箱紅富士,還有提子一大包。
東西太多了,自己吃不完,也沒法兒帶回家去。去年過年發的那些,我就是自己吃了一小部分,送人一大部分。
不過,這次水果來得正是時候。
我把各個箱子打開,每種水果都揀一些裝進一個大取款袋子裏,邊裝我邊琢磨,暮雨啊暮雨,你運氣蠻好的嘛,你說上火了,我們就發了水果……不給你送點過去,那都對不起這天意……切,安然,想給人送就給人送,又沒人攔著,找什麽借口啊你?
拎著東西走在路上,說不出的心,時而輕飄飄時而沉甸甸,時而酸兮兮時而甜。暮雨,你一定不知道,我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你。
☆、二十八
是的,迫不及待!不過,那是我一頭熱。
韓暮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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