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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電梯》 第3章:論道鳩摩智

啪!

一板子拍在桌上,東方玉一手執著摺扇,搖頭晃腦的說道:“話說那石破天,掛數十塊銅牌,就上了那人人談之變的俠客島,不知這令整個武林聞風喪膽的俠客島,又是何模樣?預知後事,且聽下回分解”。

“搞什麼啊,這纔剛聽到有趣的地方就停了”,臺下的食客,一個個不滿的了起來。

話說前些日子,東方玉找不到地方吃飯,卻偶然看到有一個酒館,說書先生因爲年老要回鄉,靈機一遂自薦的來酒館當個說書先生,至於說的是什麼?那就多了去,開口說的正是《俠客行》,這武俠名著,自然是聽得這些人如癡如醉。

對於臺下這些食客的囔,東方玉沒有理會,彈了彈長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走下了臺。

“東方先生真乃大才,這些日子,我們酒館的生意比以前好得多了,說實話,莫說這些客,就連我都恨不得先生一直說下去,這真是心難耐啊”,酒館的掌櫃,滿臉堆笑。

這俠客行一回一回的說下去,自然是聽得那些上癮的人不肯缺場,這些日子酒館的生意堪稱火,甚至不沒有位置坐的人,在酒館的角落和門口,就是爲了聽書。

“掌櫃客氣了,我也是拿錢辦事而已”,東方玉笑了笑,往酒館後院走去。

東方玉的工作倒是很簡單,每天說上一回俠客行,約莫小半個時辰,剩下的時間,自己呆在後院練練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就行了。

差不多十來天了,東方玉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雙管齊下,終於是知到了力的存在,每日打坐調息,便能到自己的力增強一分,這也讓東方玉對練功充滿了力,北冥神功的行功路線是越發得心應手,凌波微步也已經非常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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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酒館依舊火,儘管離東方玉開講還有一盞茶的功夫,可酒館中卻已經是人滿爲患了,爭搶座位,就是等東方玉出來。

大街上,一行兩人走過,其中一人,穿僧袍,約莫四五十歲的樣子,寶相莊嚴,端得是一副得道高僧的樣子,另外一個則是二十左右的年輕公子,作書生打扮,看起來很是瘦弱。

“大和尚,前面有家酒館,人多得很呢,你要我去慕容先生的墳前,也該讓我吃飽了上路吧?”,年輕的公子哥,人所制,赫然正是那段譽。

“好,本座就依段公子”,僧人的份自然是不用說,正是那吐蕃國師鳩智,雖說他的目的只是爲了六脈神劍,可到底還是修佛法的高僧,尋常的時候還是很好說話的。

“幾位,小僧初來乍到,只求兩碗素面,還請幾位能讓個座”,帶著段譽進了酒館,來到幾個武林人士的桌前,鳩智雖然裡說得謙虛,可卻將手放在桌子上微微一按,留下一個半寸左右的掌印。

看到這個掌印,也知道遇到高手了,桌上幾個武林人士,自然是更乖乖讓出座位。

兩人坐下,段譽看著酒館中空前滿的樣子,倒是很好奇:“我走過這麼多家酒館,還從來沒看過誰家的生意有這麼好的呢”。

“的確,本座也很好奇”,鳩智,看著酒館連門口都圍得水泄不通的樣子,心中也是詫異與好奇,看這些人的模樣,俱都翹首以盼,也不像是爲了吃飯來的。

“來了來了,東方先生來了……”,很快,酒樓的人都興了。

智與段譽循聲去,只見一穿白儒衫的年輕公子,一手執扇,一手執著茶壺,踱著步子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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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兄?”,看著走出來的年輕公子,段譽微微一驚。

“哦?段公子認識臺上的公子嗎?”,鳩智眼神微閃。

“有過一面之緣”,也知道東方玉不會是鳩智的對手,段譽也就不想把他拉下水。

坐在臺上,東方玉環視一圈,自然也看到段譽和鳩智,眼神微頓,旋即移開,清了清嗓子,繼續說起俠客行的段子,從石破天上了俠客島說起。

劇毒無比的臘八粥,石破天連喝八碗,再到揭開武林真相,石破天在俠客島的石中,因爲不認識字反倒學會了《太玄經》上面的神功,然後衆人被迫離島,阿秀和,卻遵循約定,跳崖尋死……

“話說,那史可真是剛烈,當初白自在上俠客島的時候,就說過,若到了約定的時候沒回來,就和阿秀一起尋死殉,果然是說得出做得到,石破天百丈開外,能否救下這祖孫倆?且聽下回分解……”。

“搞什麼啊,又完了?”,好吧,每一日這些食客都覺得停得不是時候。

“東方公子,可否前來一敘?”,東方玉方纔站起來,鳩智卻是突然高聲開口相邀。

“好”,東方玉不卑不,腳下一轉,就來到鳩智桌前坐下,店小二識趣的過來添了一副碗筷。

“段兄,一別數日,沒想到今日竟是了階下囚,哈哈”,坐下之後,東方玉舉起酒杯,對段譽打趣笑道。

“東方兄,你就別挖苦我了”,段譽面尷尬之,有些不好意思。

“來,我敬明王一杯”,東方玉舉起酒杯,卻是先敬鳩智。

智也不說什麼出家人不能飲酒的話,反倒是有興趣的看著東方玉,道:“不知東方公子爲何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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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敬你,乃是佩服你的爲人,要說整個武林,讓我佩服的人可不多,明王可算一個”,東方玉一飲而盡,開口說道。

“東方兄,你可說錯了,這大和尚去我大理想要強搶六脈神劍,哪裡算什麼好人,你還敬佩他?”,東方玉這番話,段譽就不能接了,開口說道。

“段公子,本座說過多次,求六脈神劍只爲與慕容先生之約,小僧定然不會看一眼”,鳩智寶相莊嚴的澄清道。

“我剛剛一杯酒,是敬明王的義氣,即便明王是真的貪圖六脈神劍,可對慕容先生的義氣,還是讓人欽佩的”,東方玉搖頭笑道。

這是實話,鳩智雖說貪圖六脈神劍,可是一直以來,多次打敗慕容復,都沒有下殺手,可見他還是顧念著當年慕容博對他的照顧,更何況,林寺一戰,面對喬峰三兄弟,以及蕭遠山這四位高手,鳩智爲了義氣,敢站出來與慕容博並肩作戰,這番義氣,在武林中可不多見。

“東方兄,你可莫要被這番僧騙了,他上說得好聽,實際上不過是把慕容先生作幌子來騙我大理的六脈神劍罷了”,在段譽看來,鳩智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爲了六脈神劍,自然也不相信他真的對慕容博能有多大義氣。

“段公子,本座一路上禮待有加,可莫要我下辣手”,這番話,鳩智自然是不喜歡,臉一沉,手掌擡起,炙熱無比的霸道氣息涌現,彷彿一團火焰,正是鳩智自創絕技火焰刀。

“明王息怒,段公子也不過些許埋怨之言罷了”,東方玉開口道,頓了頓,轉移話題似的問道:“剛剛我所說之書,名喚俠客行,不知明王覺得我講得如何?”。

“雖說我只是聽公子說了一段,但還是覺得彩,特別是那太玄經,世上真有如此神奇的神功嗎?就算是練錯了,竟然也能爲頂尖高手?且最後偏偏卻被一個不識字的小夥子學了,當真是造弄人啊”,想到剛剛那一段俠客行的說書,鳩智對那俠客島石中的《太玄經》是真的很興趣。

“明王著相了”,東方玉卻是笑著搖搖頭。

“哦?公子何解?”,鳩智詫異問道。

“俠客島上諸多高手,對那太玄經的理解全都不一樣,但是卻每個人練起來非常強,豈是單純一句練錯了能概論?世上安有一門功夫,會有千百種練法,而且還能練得那麼厲害?”。

“嗯,有理”,莫說是鳩智,就算是旁邊的段譽,聽得也不由自主的點頭,酒館中許多其他的食客,也都圍過來,豎起耳朵等東方玉解答。

旋即,鳩智又問道:“那公子可有什麼高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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