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走沒幾步,一回頭,發現尤佳還跟在自己後麵。
“你到底有完沒完?想自殺不會去跳樓啊,幹嘛跟著我!”
柏澤吼完就有點後悔了,因為他發現尤佳聽了他的話之後一臉迷茫絕,完全沒有剛才跟自己鬥時的伶牙俐齒,弄不好還真會跑去跳樓。
“失失業有什麽了不起的,別人能甩你,你就不能甩他嗎,改明兒打聽他住在哪裏,直接提著一桶油漆往人家新家門上一潑,那才爽!”
尤佳:“……這不是犯法的嗎?”
柏澤不屑:“你都要死了,還怕犯法?你不是想報仇嗎,方法多得是啊,直接把他電話印名片然後雇人個滿大街,上麵就寫包治各種病!”
尤佳:“……”
柏澤:“再不然就寫某某夜總會新進小姐數名,有意者請聯係他的電話,再順便一份在剛才的派出所門口啊!”
尤佳:“……………”
柏澤:“所以我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人的想法,一點兒破事就要死要活的,就像沒了男人活不下去似的!”
尤佳:“從大學的時候我就跟他在一起了,那時候覺得他為人靠譜,格穩重,將來是能過一輩子的人,結果好像也是這樣的,現在很多男的都說的虛榮,沒房沒車就不嫁,但我覺得像我這樣的的肯定也是很多的。就算鬱濤什麽都沒有,但衝著他這個人,我也願意跟他一起努力,用自己的雙手把一切都掙回來……”
說完,看了看柏澤的表,“好吧,我覺得像你這樣一出生就什麽都有的富二代肯定沒法理解我們平民百姓的,也肯定更加沒法理解一個男人和一個人之間會有純粹的了。”
好嘛,老子好心安你,反倒被你鄙視了。
得罪毒舌帝是沒有好下場的。
於是柏涼涼補刀:“什麽啊?被小三足的嗎,還是他拋棄你的?我沒被人甩過,所以肯定沒法理解啊!”
尤佳:“……”
柏澤:“繼續啊!還說不說了?”
尤佳吸了吸鼻子:“然後我們就進了同一間公司,本來去年的時候,我都跟他去見他爸媽了,他爸媽說以他們家的條件,要拿錢在本市的好地段買個房子不太可能,頂多隻能湊齊首付,但這樣一來就很拮據了,我一聽也有道理,人家老人辛辛苦苦賺的錢,沒道理要他們補在兒子的婚事上,所以就決定不買房……”
“愚蠢!”柏澤毫不留地打斷,並且報以嗤笑:“你以為你的付出很偉大嗎,就是因為你一直不斷作出犧牲,他們家才覺得你不值錢,人本賤懂不懂!越是端架子,人家反而越是覺得你高高在上,你越任勞任怨,才越想欺負你!”
第3章
“你說的也許是對的。”尤佳歎了口氣,眼眶又紅了起來。“但我就是覺得不甘心,憑什麽這世上辛辛苦苦努力鬥的人沒有好報,有些人卻一生下來就什麽都有了,飯來張口,來手,長得人模人樣,還有一群男人人上趕著倒,隻因為出生的時候投了個好胎!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說到最後,直接仰頭大喊,把所有不滿都發泄出來。
聲音嘹亮,響徹天際。
還好現在是深夜,要不然別人肯定以為這世界上又多了一個神經病。
柏澤翻了個白眼:“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尤佳搖搖頭:“我不想聽。”
柏澤不理:“從前有個富二代,他從出生起,家裏條件就很好,就像你說的,飯來張口,來手,就這樣過了二十多年,結果有一天,他突然發現自己是被收養來的,而且他的養父母之所以收養他,是因為當年車禍撞死了他的親生父母,所以心懷愧疚,想要補償。知道真相的富二代很震驚,他沒法責怪養父母,又忘不了親生父母,所以決定離開父母獨立生活。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父母的公司破產了,父親還被查出尿毒癥,需要腎源,富二代去化驗之後,卻發現自己的腎源正好跟養父吻合。”
這也太狗了吧,尤佳聽得神,見他停下來,迫不及待地問:“然後呢?”
柏澤:“然後我編不下去了。”
尤佳:“……這不是你自己的故事嗎?”
柏澤:“你有病啊?老子家裏破產還能開路虎?我就是看你可憐隨便編個故事安一下你,免得你老說富二代怎麽的,這不是也有比你慘的富二代嘛!”
尤佳:“……真是謝謝了,你可以敬業一點把故事編完嗎?”
柏澤嗤之以鼻:“你每天打開新聞社會版頭條就行了,多的是比我講的這個還要慘的故事,相比起來,你那麽一點屁事算什麽,也就是你天鬧著要自殺,有本事就振作起來,自己鬥出個樣子,然後走到那個拋棄你的男人麵前狠狠給他一掌,這才痛快!”
尤佳走累了,索坐在路邊商鋪的臺階上,彎腰抱住雙膝:“我已經打過他一掌了,還潑了他一的咖啡。”
柏澤:“那不就結了?”
“不是因為那個男人。”尤佳掰著手指給他數,“從小父母離異,我是沒人要的包袱,被雙方踢來踢去,最後住在家裏,也不喜歡我,因為我是個孩,好不容易畢業工作了,以為找到一個投意合的男人可以一起過一輩子,結果被劈了,現在又失業了,租的房子快到期了,沒存款,信用卡還欠了兩千多,你說我有什麽理由不自殺?”
柏澤:“……我確實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麽倒黴的人。”
他走累了,也跟著坐了下來,一價格不菲的休閑裝跟尤佳那一廉價的服不可同日而語,不過柏澤似乎並不介意。
尤佳自失一笑:“看吧,連你都這麽說,可見我混得多失敗。我也想像你們男人喜歡的那些神一樣,天打扮得鮮亮麗,生活每天就是從容優雅啊,可是世上總有些人生來就是要為生活奔波,哪裏有那個本錢?不過拜你所賜,這麽一通折騰下來,我又不想自殺了,明天還是去找個新工作好了,不然月底就要被房東趕出去不說,連吃飯的錢都沒了。”
柏澤斜睨了一眼:“就你這樣還想找什麽新工作?充其量也就是當商場銷售或者客服一類的吧,連當前臺人家都要嫌你人老珠黃了。”
尤佳哎呀一聲:“還真讓你猜對了,我之前就是遊戲公司的客服,陪著那個渣男蹉跎了整整四年啊!”
柏澤:“所以你打算重舊業?”
尤佳:“……你能不能換個詞?我確實準備繼續找遊戲客服的工作,因為做生不如做,而且我在遊戲行業也算待了四年了,對這個行業還比較了解,在大的遊戲公司裏從客服做起,如果有機會,還是可以轉崗到其它部門的,前景和待遇都不算差。”
柏澤:“喔。”
尤佳對他一笑:“其實我應該謝謝你的,要不是你,我現在可能已經隨便死在哪輛車下或者去跳樓嗑藥之類的了,既然沒死,那就好好活下去吧!”
其實尤佳的相貌不算差,五清秀,臉型飽滿,笑起來還有兩個小酒窩,三分天生,七分打扮,如果肯好好拾掇一下,也還是能被人恭維一聲的。
以柏大的眼來看,尤佳的底子其實不算醜,就是不注意打扮收拾,自己把自己折騰得臉蠟黃,雙目無神,看上去跟市場賣菜的大媽沒兩樣。
他蹙著眉頭打量了對方半天,得出以上結論。
尤佳見對方一直在瞅自己,眼底隻有估量和挑剔,沒有不懷好意,不由奇怪:“你一直看著我作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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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好看!”柏澤沒好氣地收回目,“我沒見過一個像你這麽不修邊幅的人!”
尤佳不以為意:“生活都顧不好,哪來的餘錢打扮啊?你那個圈子的人肯定是不愁吃穿,所以天天讓你看到的都是最的一麵。”
柏澤哂笑:“我沒讓你拿prada的包包,噴dior的香水,但你把自己收拾這樣,也難怪你男朋友要甩了你!”
尤佳聽了也不生氣。
從鬼門關轉了一圈回來,又跟著他一道到派出所折騰,完了就覺得特別累,還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覺,就像有句話說的,連死都不怕了,還怕什麽?大不了就當看清人渣,重新開始唄!
“我記得剛剛才在派出所看過你的證件,你柏澤嗎?今晚真是謝謝你了,要是沒有你,換了另外一輛車,可能我就真的死了。”尤佳誠摯道,出手:“我尤佳,或者現在我們去吃點東西,我來請客,就當是謝謝你,以及為今晚給你帶來的麻煩表示抱歉,其餘時間我不會擾你的。”
柏澤麵古怪:“你現在連信用卡還欠債,請我吃什麽?蛋炒飯嗎,還是飯炒蛋?”
不知不覺間,尤佳的臉皮也變厚了:“禮輕意重嘛!”
柏澤連話都懶得說,直接嗬嗬兩聲作為回答。
尤佳順水推舟:“既然你這麽高風亮節,連飯都不好意思讓我請,那我也就大恩不言謝啦!不過還有個事想麻煩你。”
柏澤:“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尤佳:“麻煩你打車回家的時候順帶捎捎我吧,我住的地方離這裏不近,現在這種時候也沒地鐵了。”
柏澤不可思議:“你已經窮到連打車的錢都沒有了?”
麵對這種富二代,尤佳也用不著瞞:“還有幾十塊現金,儲蓄卡上好像是三百多,不過那些都是要用來解決接下來的吃飯問題的,現在能省一點是一點啊,反正你的人已經欠了一個了,再多欠一個也是欠著啊!”
柏澤:“我收回前話。”
尤佳:“???”
柏澤:“你還是找個機會去自殺吧。”
尤佳:“……”
話雖然如此說,但柏澤最後還是不不願地打車把尤佳送回家,不過沒等說上一句謝的話,人家大爺就直接讓司機把車開走了,徒留給一個冒煙的車屁。
尤佳聳聳肩,轉上樓。
這間房子原本是與鬱濤一起住的,不過自從昨天兩人攤牌分手之後,尤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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