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也有點懵,他的眼神裏有那麽一慌,“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事實勝於雄辯,我才不要聽這個巧舌如簧的家夥解釋。我扭頭就走,一邊走一邊憤恨地說道:“再也無要理你了,嗚嗚……”(友解釋:再也不要理你了)
鍾原捉住我的手腕,臉有點紅,很著急的口吻,“你別生氣,我下次不這樣了。”
我惱怒地甩他的手,“你還想有下次?”
鍾原低下頭,攥著我手腕的手卻沒有放開。他垂著腦袋,悶悶地說道:“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這個人吃不吃,太容易心。此時看到他一副乖乖認錯的小學生的模樣,我心中的怒火又莫名其妙地被澆滅了。好吧,雖然他知道我不吃辣,但是並不知道我對辣椒如此敏[gǎn],剛才也許他隻是惡作劇一下,並沒有想到我能疼這樣。恩,其實貌似也沒什麽大不了的,當然他這個方式我還是難以接,不過好像一開始就是我的不對,我不該在他的裏放辣椒籽,我這是自作孽不可活……
想到這裏,我隻好一邊怪自己不爭氣,一邊痛苦地仰天長歎:“鍾原啊鍾原,我上位子欠你多啊……”(友解釋:上位子=上輩子)
鍾原也學著我的樣子歎了口氣,“是我欠你的吧。”
……
我大大咧咧地躺在吊床上,還扭來扭去的。吊床就是比板凳舒服啊,這種地位可是我犧牲換來的。
鍾原此時坐在小板凳上,在我旁邊。他正握著一個藥瓶,低沉著聲音說道:“躺好不要。”聲音難得的有點溫,果然是知錯就改的好孩子。
鍾原右手握著藥瓶,左手著棉簽,用棉簽沾了消腫的藥,在我的上輕輕地著。他的力道很輕,可是我還是疼得嘶嘶地直吸氣。
不過疼痛之餘,我又開始歎鍾原的行李箱之富了,連消腫藥都有。
我正閉著眼睛哼哼著鍾原的服務,突然一個聲音說道:“你們在做什麽?沐爾你怎麽了?”
我睜開眼睛,看到張旭又提著一個籃子來了,那造型那神態,又讓我很不厚道地想到了采蘑菇的小姑娘。
我們村裏的習慣,白天的時候村民們的院子都是敞開著的,並不避諱有人突然進來。當然如果你有什麽私的活,可以在屋子裏搞,如果一個人想進你的屋子,要先敲門,或者在院子裏喊兩嗓子。
所以此時張旭雖然來得有點突然,但也並不突兀,可是我心裏總是覺得別扭。
我坐起來剛想說話,卻聽鍾原回答他:“沒什麽,都怪我剛才不小心,咳咳……”他說著,還很不好意思地咳了兩下。
他這一咳,我又想到剛才我們兩個對的樣子,臉頓時也燒了起來。鍾原這個禽,毀我初吻!
“我……我來給你們送些桃子,是我叔叔家園子裏新摘的。”他說著,把竹籃放在了桌子上。
我看到他眼睛裏閃著莫名其妙的,臉上還有點紅,估計他也想歪了吧。算了算了,他怎麽想怎麽想吧,我已經很無力了……
張旭把竹籃放下之後,鍾原很有主人翁意識地問他:“你還有什麽事嗎?”
“沒、沒有了。”張旭說完,急匆匆地走了。
張旭走後,鍾原一邊給我塗藥,一邊低聲嘟囔著:“這家夥怎麽還沒死心呢。”
我眨著眼睛,答道:“估計是他哇勿死心,他哇讓他送他就送。”(友提示:哇=媽,勿=不)
鍾原卻道:“誰讓你說話了,不許。”
我:“……”
等鍾原給我塗完藥,我睜大眼睛長脖子,充滿地看著籃中那幾個水靈靈的大桃子,好想吃。
鍾原卻把桃子往遠挪了挪,學著我爸的腔調,“麻煩你有點節好不好。”
我直勾勾地盯著桃子,痛苦地說道:“可是,勿吃可惜了。”如果都被你吃了,更可惜~~~~(>_
鍾原提著籃子走到門口,招呼正在外麵玩的小孩子,“寶柱,過來,這個給你吃,吃完把籃子送到張旭家去。”
小寶柱高興地接過籃子,說了句“謝謝原子哥”,就跑開了。
我張著兩片香腸,怨念地看著小寶柱的背影。
鍾原坐回小板凳,抬手了我的腦袋,“明天給你買。”
……
鍾原勇於承認了錯誤,作為對我的補償,這幾天那吊床一直都是我在霸占著。其實我想說的是,它本來就是我的啊……
因此,一般我們在乘涼的時候,吊床歸我,小板凳歸鍾原。他坐在小板凳上,有的時候會上上網,玩玩遊戲什麽的,而我躺在吊床上,當然不會再繡那勞什子的十字繡。沒事幹的時候,就容易犯困。
這天下午,我優哉遊哉地在吊床上著,又一次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做了一個夢,我從來沒有做過如此清晰的夢。
我夢到自己在吃村西頭李家飯店裏的李大廚做的水晶豬舌頭。李大廚的水晶豬舌頭做得像水晶豬皮凍一樣,而且味道香濃可口,是我的至之一。
我正夢到自己在把一片水晶豬舌頭放在裏輾轉品味著,我做夢從來沒有如此充實的覺,就仿佛自己裏真的有一片溜溜的豬舌頭。可是我的肺裏又仿佛堵著一口氣不過來,使我不得不醒過來。
我睜開眼睛,使勁呼吸了幾下,頓時順暢了許多。可是我總是覺得剛才吃豬舌頭的覺是那麽真實,那種裏含著一片溜溜的東西來回翻的♪,仿佛還殘存著。我不由自主地手著自己的,發現我的還是漉漉的,呃,估計是剛才做夢做到興,自己的吧,好丟人
我小心地去看一旁的鍾原,希他不會發現我饞到做夢去,可是我看到了什麽?天哪!
鍾原正出神地削著一個桃子,不對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把手都割破了而不自知,還一個勁地削著,手上流出來的染紅了桃子,那場麵好暴力
我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個詭異的場景,一時忘記提醒他。隻見此時鍾原眼睛直勾勾的,兩頰通紅,顯然很不在狀態。可憐的桃子被他得慘不忍睹,當然同樣慘不忍睹的還有他的手指……
“鍾原?鍾原?”我不無擔憂地他。
“恩?”鍾原扭頭看我,眼神有點慌。
我此時也顧不得他這個表有多離奇,而是指著他的手,說道:“你的手割破了,不要嗎?”
鍾原低頭一看,立即把水果刀和桃子放到一旁,眼神依然有點發直地盯著自己的手指,“沒、沒事。”
我進屋取來創口和紫藥水,一邊幫他理傷口,一邊說道:“鍾原你中暑了?臉怎麽這麽紅,自己割破手指都不知道。”
鍾原並沒有正麵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說道:“你睡著了?”聲音有點飄渺。
我嗯了一聲,一邊用衛生紙沾著清水幫他把傷口清理了一下,這傷口還深的,也不知道這家夥在想什麽,竟然一點沒覺出疼來。
鍾原又問道:“你……做夢了?”
我又嗯了一聲,沾著紫藥水,塗到他的傷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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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原的聲音突然輕飄飄的像蠶一樣,“夢到什麽了?”
“呃,”我有點不好意思,“夢到吃豬舌頭。”
鍾原突然把手回去,他沉著臉瞪著我,角有點搐。
我被他這個突然轉換的表嚇了一跳,“你怎麽了?”
鍾原不理我,站起走開。
我跟上他,說道:“你怎麽了,創口還沒上呢。”
鍾原頭也不回,“死不了。”
我怒了,不知道自己哪裏又做錯了,“喂,你怎麽回事?”
鍾原卻沉聲回道:“別跟著我,我怕我會忍不住掐死你。”
我:“……”
我招誰惹誰了我!
出現一個杯...
鍾原終於在暑假的最後半個月大發善心不再折磨我,飛回了上海,據說他爸媽都在國外,上海隻有一個留守的爺爺。
我在剩下的半個月裏也沒閑著,而是回了學校,參加了學校今年的迎新。作為黨國有為人民服務神的年輕人,我當然不會像鍾原那樣自私自利樂主義。
迎新活進行得很功,學弟學妹們都很友好,唯一中不足的是,我的別總是被他們搞錯。當一群生圍著我尖著“學長你好可”的時候,我實在是淩的很。
我的頭發現在是五厘米左右,由於比較,已經能夠服服帖帖地搭下來了,而不是像以前一樣,像個生長旺盛的仙人球。雖然增加了,卻依然太短,碎碎的劉海,薄薄的鬢角,以及的短短的頭發,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有的時候都恍惚有一種“這是男生”的錯覺。更何況,最讓我不了的是,學校裏統一發的迎新服裝,是一個大大的很寬鬆的T恤,我穿上它,我那“最大A罩杯”的型號完全顯示不出優勢,有的時候還容易讓人忽略>_<>
幾天下來,在被學弟學妹們“師兄”得麻木了之後,我竟然能夠淡定地麵對這一切了。當他們揮著手跟我說“師兄好帥”的時候,我通常會從容地笑著,跟他們說“謝謝”。
至於別什麽的,那都是浮雲。
於是,當有人一口把我的別喊正確之後,我頓時得幾乎喜極而泣,蒼天啊,可見著識貨的了!
那天我剛送一個學妹到宿舍,回來的時候覺又累又熱,於是刷了鍾原的校園卡買了一盒涼冰冰的酸,滋滋地吸著。
我路過一輛藍跑車的時候,覺有點奇怪。不知道是誰這麽有本事,竟然把車開到了教學區,我特想指著那個“此止機車輛通行”的牌子給他看看。
我這麽想著,一不小心多看了那輛車兩眼。就在這時,那跑車的車門突然打開,從車上走下來一個人。我一看到這個人,就覺特別親切。
因為他的頭發很短,著頭皮的一層板寸頭,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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