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泰澤和李循珍,舉辦此詩會,來趁機整李修竹的,想把李修竹的廢之名,搞得越來越臭。
豈能想到,李修竹先后作出了兩首極佳的好詩。不僅沒把名聲搞臭,反而讓李修竹一躍為,今晚的絕對主角。
再加上秀姑娘,為李修竹親自而來。
以及李修竹的夫人陳虞月,也是小有才氣,而且看起來沒傳聞中丑陋。
可以說,此次詩會,會把李修竹的正面名聲大漲。
這是周泰澤和李循珍,都萬萬沒有想到的。
孫文斌也一樣,他是直接促使李修竹,作出好詩的罪魁禍首。
現今李修竹問起,這首琵琶行如何。
幾人一時間,難以回答。
半響后,周泰澤沉著臉:“由兩位進士決定此詩,是否獲得彩頭獎勵。”
意思很明顯了,以劉進士和鄭進士,對琵琶行的評價,絕對是能拿到彩頭獎勵。
周泰澤不過是,不想自己來宣布這事。
果然,兩位進士,將琵琶行評價為,該詩會中,最好的一首詩。
無人反駁,只因名至實歸。
李修竹卻笑瞇瞇的說道:“那麼秋日絕句,可否前三甲?”
周泰澤頗為不爽的哼著:“李修竹,詩會第三,你又不參與。彩頭獎勵,需要詩會結束后選出。你這首琵琶行,僅是因為先前說好的。故此秋日絕句,不算在。”
李修竹笑笑,倒也沒說什麼。他最主要的目的,是到達了。
無論是琵琶行,還是秋日絕句,今晚過后傳播出去,聲值必定上升一大截。
而不是現在,只漲個幾十點聲值。
李修竹不由期待起來,究竟能漲多聲值。
沒過多久,第一名的彩頭獎勵十兩金子,被侍送到李修竹旁邊。
李修竹一邊接過十兩金子,一邊無比客氣的對眾人道:“諸位承讓了,其實是我家娘子陳虞月指點有方,沾染我家娘子的才氣,偶爾便有詩作賦的才能。”
眾人聽到李修竹的話,似乎有點道理,都向了陳虞月。
陳虞月雖然只作了一首詩,但超越了絕大部分的秀才,很是不錯。畢竟現場都是秀才、俊士,年齡也比陳虞月大哥好幾歲。
陳虞月作為子,能有這份才氣,確實難得。若再長幾年,沒準就能俊士相比。
這也解釋了,為何以前李修竹不顯山不顯水,現今忽的這麼有才氣,原來是被陳虞月指點了。
這讓眾人更羨慕的看著李修竹,得妻若此,夫復何求?
現場唯獨陳虞月白了眼李修竹,只有知道,李修竹是為了掩蓋自,才這麼說的。
陳虞月已經和李修竹,是一條船上的人,自不會暴出李修竹。
尤其是下刻,李修竹把扶起。
李修竹笑道:“娘子,我們走吧。”
看到李修竹這麼溫雅的樣子,陳虞月略微好了些,心中莫名的酸意也消失了。
同時,李修竹朝另外三個區域,分別拱手拜道:“諸位,告辭了。”
陳虞月也是往四周,行了個禮。
李修竹便帶著陳虞月、陳瑤兒,往船外走去。
陳瑤兒拉著李修竹的胳膊,笑嘻嘻道:“昨天瑤兒還聽聞姑父文不武不就,想不到我姐姐的指點下,姑父的文采比這些秀才、俊士要好。姑父,要不你明年也參加科舉考試吧?進士不也是小意思。”
現場眾人,聽到陳瑤兒的話,仿若被殺人誅心般,一個個黑著臉。
李修竹也無語,不由敲了敲陳瑤兒的小腦袋:“瑤兒,瞎說什麼大……嗯,大話。”
陳瑤兒立即對李修竹吐了吐舌頭,再哼著小曲,繼續拉著李修竹的胳膊。
讓所有人錯愕的是,秀姑娘這時竟然也起,跟在李修竹邊。
周泰澤忍不住出言:“秀姑娘,你不在此多待一會兒嗎?我好敬以賓客之禮。”
“對啊,秀姑娘,詩會還有一,不如多坐一會兒。”
其他人紛紛開口,想要留住秀姑娘。
秀姑娘則回應:“小子是李公子邀約而來,如今李公子離去,小子也不會久留。”
說完后,秀姑娘就繼續跟在李修竹邊,與李修竹一同離去。
眼看著秀姑娘就這樣,跟著李修竹走了。
李循珍面很是不好,他連忙對遠去的秀姑娘,喊道:“秀姑娘,家父三天后請你前往了洪州盛宴,到時秀姑娘來滕王閣的第六層,那里有我的一間單獨的觀景地。”
眾人聽到李循珍的話,都眼羨慕。
三天后的盛宴,是李循珍的父親李元嬰,所建造好的滕王閣完工,因此廣邀天下文人豪杰,齊聚滕王閣。
李循珍作為李元嬰的六子,不僅在滕王閣有自己的單獨觀景地,還在六層。
第七層就是頂樓,足以可見,李元嬰對李循珍的重視程度。
“多謝李循珍公子。”
哪怕是秀姑娘,聽見李循珍的話,也不由停下影,對李循珍施了個禮。
不過秀姑娘,僅僅是施了個禮,就轉離去。
在眾人的注目之下。
李修竹快要走下船時,忽的把陳瑤兒給了秀姑娘,笑道:“天氣有些涼,我看秀姑娘的馬車寬敞的。怕這小丫頭騎馬傷寒,所以秀姑娘,能不能麻煩你,把這小丫頭,帶到你馬車,回潯城?”
秀姑娘倒是一口答應:“好。”
陳虞月卻覺得有些奇怪,并非是李修竹把陳瑤兒,送到秀姑娘的馬車上。
這大晚上確實冷,李修竹此舉并無任何不妥。
就是陳瑤兒很安靜,以對陳瑤兒的了解,肯定會第一時間,嚷嚷著自己還是騎馬之類。
不過別人對陳瑤兒沒那麼了解,所以都不覺得奇怪。
陳虞月帶著疑,很快下了船,與秀姑娘、陳瑤兒道別。
秀姑娘的馬車在附近,確實寬敞。
煙雨閣本就很豪氣,加上秀姑娘份不一般。陳虞月倒也放心,讓陳瑤兒跟著秀姑娘一起。
至于陳瑤兒的馬,讓煙雨閣的人騎著。
看到陳瑤兒和秀姑娘,一起進了馬車。
李修竹這才對旁邊的陳虞月,開口說道:“娘子,我們也進馬車吧。”
“嗯。”
陳虞月點了下頭,愈加奇怪了,因為察覺到,李修竹那有些不懷好意的目。
隨后,李修竹讓王千誠駕馭馬車,他和陳虞月就進了馬車。
剛一進去,李修竹就先上下打量著陳虞月,再輕笑道:“娘子,我們相互換個服,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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