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他的頭髮問“太醫走了沒有?你的孩子沒事吧?”
“我的孩子?”他居然一臉茫然地看著我。
我心裡一咯噔。
這幾天相下來,因爲他一直表現得很好,除了偶爾的線表演外,幾乎與正常人無異了。我對他的想法就樂觀起來,以爲他只是比一般人稚一點,更像一個四、五的孩子而不是大人。
可是,即使是四、五歲的孩子,也有“孩子”的概念吧。記得我幾歲的時候,就曾把布偶當自己的孩子,給穿服,哄睡覺。現在回想起來,那時候對這個布偶孩子,還真的疼的,每天抱在手裡搖啊搖,唱著“寶寶要睡覺”。
難道太子連這點人之常都沒有?那不就真的是個傻子了嗎?
後來他的表現,更證明了我的擔心。
吃過午飯後,皇后把我拉到一邊,帶點歉意地說“今天就讓太子先陪謝才人回去吧。我也知道純粹是在扯由頭,但現在是孕婦,又正在懷孕最容易出問題的時候,我們也只好暫時都由著。你放心,我心裡自然是最疼你的,你纔是我兒子的正室,皇太子妃。等謝玖過了這一兩個月,肚子裡的孩子沒問題了,我也不會管這些事了。”
皇后都親自出面幫懷著“真龍天子”的謝才人說項了,難道我還能拒絕?
真是母以子貴啊,一個小小的才人,只因爲懷了孩子,就可以公開跟皇太子妃搶丈夫,而且婆婆還幫著搶。
我什麼也沒說,簡單了點了點頭,就落寞地告辭,轉離去。
誰知以前粘謝玖粘得寸步不離的太子,居然追著我跑了出來。一邊嗔著我怎麼不等他,一邊興地大步前行,裡還直催著“快點,快點,我們快點回去啦。”
謝玖愕然地站在清輝殿的大門口,似乎本不能接眼前的現實。
怎麼一夜之間,我和在太子心目中的地位,就完全調了個個兒?
我倒不好意思起來,畢竟皇后特地跟我代過。我又把太子拉回清輝殿,直接到謝玖手裡說“你牽好他,別又讓他跟著我跑了。”
這該對得起皇后的代了吧?
太子做得比我想象的更絕,他居然一把甩開謝玖的手,一溜小跑跑掉了。跑去了老遠,估計別人追不上了,才站住喊我“南風,南風,你快點啦,我們快回去啦。”
謝玖頓時變了一尊會流淚的木雕。
皇后也沒輒了,只能安說“太子還小,玩大,你別跟他計較。你現在是孕婦,不要輕易氣,尤其不要不就哭,傷了元氣可不是好玩的。”
又對我說“你也回去吧,趁機多勸勸太子,都要當爹的人了,別總是一副孩子脾氣。”
我再次告退。走的時候看了謝玖一眼,也正在看我。
我們兩個人這樣的份,眼裡自然誰都沒有什麼善意。
我苦笑。
我從孃胎裡一下地,老天爺就已經給我安排好了一個骨仇人我的親姐姐賈荃。
我嫁進宮裡來,又給自己樹立起了層出不窮的仇人。
而我嫁的丈夫,卻是個連骨親都不懂的人。
太子可不管我緒低不低落,他依然興高采烈地纏著我陪他玩這玩那。反正我從孃家帶回宮的東西多,以後還會源源不斷地補充,他永遠都會有新玩意玩。
玩累了,他拉著我上牀,又是一番**,又是親得我一臉口水。
然後,他躺在我懷裡滿足地睡去。
臨睡之前,他親著我說“南風,我好喜歡你哦。”
如果換了一個人,我還可以把這句話當作的表達,可是,對他而言,這句話沒有任何意義。
他曾經和謝玖那麼好,粘粘得一塌糊塗。可一旦找到了一個更好的玩伴,立即就毫不猶豫地移別。
說錯了,無所謂,也無所謂。他只在乎誰能陪他玩,誰能讓他最開心。
以前,他由一堆太監宮陪著。那些人都是奴才,除了唯唯諾諾地侍候他,照顧他的生活起居,不能再給他任何神和上的安。
那時候,他大概是世界上最寂寞的孩子。份尊貴,但智力低下,除了他的父皇母后,其他的人,都會以一種什麼樣的眼看他呢?
是探究?是嘲弄?還是抱著一種看笑話的心態?
就是專門服侍他的太監宮們,也同樣是抱著一種看笑話的心態吧。他有兩個傳遍天下的笑話都是從宮裡,從他的近侍中傳出去的。他之所以有癡傻之名,主要也是拜這兩個笑話所賜。
第一個笑話是有一年夏天太子帶著隨從去華林園遊玩,當他們走到一個池塘邊時,聽見裡面傳出了咕咕咕的青蛙聲。太子突然問了邊的太監一個很奇妙的問題“這些咕呱的東西,是爲呢還是爲私呢?”那個太監也答得妙“在家池塘裡,就是爲家的;在私人池塘裡的,就是爲私人的。”
第二個笑話是有一年鬧災荒,很多地方顆粒無收,老百姓沒有飯吃,死了很多人。當下面的員把況報告給皇帝時,皇帝很著急。太子卻在一旁納悶地問“沒有飯吃,爲甚麼不吃粥呢?”意思是,好吃的東西多的是啊,那些老百姓們也真是很奇怪,爲什麼非要吃飯不可呢?
這兩個笑話的真實與否已無可考,我替太子悲哀的是他邊的人怎麼這麼不尊重他也不惜他?好像他不是他們的主子,而是他們圍著看笑話的對象。一旦太子說了一句什麼好笑的話,立刻就當大丑聞到宣揚。
太子自己大概也到了周圍的敵意,所以他特別敏,他怕生,他不允許陌生人接近他。
就在這種形下,謝玖出現了,對他釋放善意和意,陪他玩,陪他睡,陪他做世界上最親的事。謝玖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一時無人能及。
現在,我又取代了謝玖。
他不是我們,他只是需要。
他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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