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淺自然不會蹲在野地里解決問題,不說這還下著暴雨呢,天上下雨,地上雨水四濺,就是沒下,能有選擇的時候,自然選擇去商場的洗手間里了。
上公共廁所就是浪費紙,凌淺每次都得用衛生紙墊在馬桶座圈上,雖然這里的紙是用不完的,可還是有些心疼。
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啊!
當初在學校的時候,一個月六百塊錢不夠吃用的,又不好意思問家里再要錢,就只能出去做兼職。
那時候,可真是恨不得一分錢掰兩半花,一張紙巾能循環用N次,手手手……桌子或者其他,然后走進它這一生最后的歸宿——垃圾桶。
見不得自己這樣浪費的凌淺,立馬跑去一樓的超市里,很快又推著購車,把一至六樓所有的洗手間都清洗了一遍,然后又去六樓推了兩臺洗機放一樓的洗手間里,一個洗馬桶坐墊,一個洗拖把布的。
等馬桶坐墊都烘干了,凌淺挨個給換上,這才心頗好的出了空間。
在快到他們落腳的山的時候,突然有種不好的預。
可能是人的第六,凌淺抬頭一看,一個龐然大正朝著在的地方快速落下。
凌淺反應還是很靈敏的,只是弱,腳下沒踩穩當,一下子摔了個大馬趴。
靜……
凌淺的腦子都宕機了,整個世界也瞬間安靜了。
這就是樂極生悲麼?
回神后,凌淺忙不迭的爬起來,可惜服已經了,而且是的不能再了,嘩啦啦的往下淌水。
轉過看向害變落水狗的罪魁禍首,結果,凌淺又愣住了。
以為是塊大石頭,卻沒想到,竟然是……一頭豬。
這不算是立flag的打臉現場吧?
話說,這山也還算高,從上邊掉下來,應該死了吧?
凌淺小心翼翼的湊過去給了那豬一腳,它竟然還會哼哼!
啊!嚇死啦!
凌淺回過頭去,跌跌撞撞的往山而去。
“!!外邊有頭豬從山上掉下來了!”
凌淺一路喊著,最先出來的卻不是家老太太,而是安置在口最近的位置守衛族人的幾個青壯年。
“淺丫頭,你沒事吧?”
“淺妹子,沒傷到吧?”
看到活人了,凌淺心的恐懼稍減,立馬指著來時的方向說道:
“叔,我沒事,那頭豬就在那邊,我走到那的時候他它正好從上邊掉下來,一不的,不過,我聽到它了,應該沒死。”
“淺丫頭你先回去,你們幾個跟我一起過去看看。”
說完,幾個人就一起頂著大樹葉做的雨披沖出去了。
喊凌淺淺丫頭的那個,是族長的大孫子,還不到三十歲,卻跟凌淺是同一個輩分的,凌淺還真不知道對方啥名字。
凌淺捂著撲通跳的心臟進了山,立馬接收到了好多人的關心。
“哎呀,淺丫頭,你這怎麼弄的,服都了,趕去火邊烤烤去,可千萬別凍病了!”
“侄媳婦!你家淺丫頭服了,你趕給煮點熱水喝!”
“哎喲喂!造孽喲!這鬼天氣!淺丫頭趕回去讓你給你燒點熱水喝,祛祛寒,這荒山野嶺的,可沒尋醫看病!”
“淺丫頭,你真到野豬啦?哎喲!這可真是萬幸啊!”
……
凌淺被一堆大姑娘小媳婦老,給一路關心問候著推到了老太太跟前,直惹得老太太啪嗒啪嗒掉眼淚。
“哎喲!你個死丫頭!不就出去方便一下嘛,你怎麼還把服都弄了!這是掉坑里頭了?”
不等凌淺回答,七大姑八大姨的已經搶答道:
“弟妹快別嚎了,還是趕著給淺丫頭喝點熱水暖和暖和,再把服烤干了才是正經!”
“你家淺丫頭差點被山上掉下來的豬給砸到了,快看看淺丫頭有沒有嚇著,趕給魂!”
凌淺:“……”
魂什麼的,就不用了吧?一聽就知道是迷信,……都穿來了,好像信了那麼點。
一點點。
老太太聽完大家的話,謝過大家后,就趕拉著凌淺回了棚子里。
“浩子!趕在棚子里生個小火堆!你姐服都了,得趕烤干了!真是的,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可千萬別凍著了!這里可沒有郎中給瞧病。”
火堆很快在棚子里生起來了,凌浩帶著凌涓在外頭守著,老太太在里邊幫著烤服。
下破破爛爛的外,老太太一邊給凌淺烤著服,一邊碎碎念:
“我說要跟你一起,你還不聽,現在好了吧!服全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紀輕輕的眼神不好,看到前邊有水不知道躲著走?”
凌淺被念叨的腦瓜子疼,雖說現在是初秋,按理說還有秋老虎肆的,可這是在林子里,這會渾都漉漉的,凍的直打哆嗦呢!
唉!當時就是被嚇著了,不然,也不會就這麼一的回來了。雖然沒有什麼小荷才尖尖角,可好歹也是個的啊,還真有幾分不好意思。
關鍵是太遭罪了!
為了轉移一下老太太的視線,凌淺拿起之前掛在腰間的荷包,就是幾塊碎布頭拼接到一起,加上一拉繩,可沒有繡什麼花啊草的,只是為了方便他們小孩子裝零的。
凌淺從里頭拿出四個鵪鶉蛋遞到老太太眼前,老太太果然不再碎碎念了。
凌淺以為已經逃過一劫,哪里知道,老太太那是暫停。
一掌拍在后背上,老太太氣的咬牙切齒的。
“你就是為了這麼幾個鳥蛋把自己整這德行?是鳥蛋重要?還是你自己的子重要?你說你是不是傻!”
這還上手了!
傻凌淺的狡辯老太太不聽,什麼被豬嚇的,還從山上掉下來,就正巧掉到跟前,又不是老天爺的親閨,老天爺還怕著,送一頭野豬吃!
怎麼解釋老太太都不聽不聽不聽,反而對死不認錯的態度很是上火,那一掌又一掌的,直接把凌淺武力整佛了。
外頭突然鬧哄哄的,中間還夾雜著豬哼哼,凌淺猜測,是那頭野豬被弄回來了。
這下,老太太總該相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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