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悶?
程慕嫺徐徐過這把古琴的每一弦,覺得有幾分可笑。
這算什麼?
雖說這輩子的軌跡出了偏差,不是程慕嫺想要的,可面對陸又白的示好,程慕嫺還是覺得他別有用心。
“做給誰看呢?”程慕嫺施施然落座,一曲《漁樵問答》流出,聞者無不如癡如醉。
一曲落罷,還有人久久沒有回過神。
程慕嫺吩咐錦書好生把琴收好:既然是賜之,弄壞了可不是個小問題。
可不想被陸又白找藉口收拾。
散步的時候,程慕嫺覺得有點可惜:上輩子怎麼就沒有個青梅竹馬呢?這要是有的話,這輩子還可以多一個選擇,不必嫁給陸又白這個狗皇帝了。
不過後悔藥是沒有的買的,旨意已經下了,禮部都在鑼鼓的準備大婚事宜。
難不,來個逃婚?
想想陸又白邊那羣神出鬼沒的暗衛,程慕嫺按了按額頭:估計還沒有等跑出來就被抓回去了。
到時候,爲西昭首個妄圖逃婚的皇后,就是街頭巷尾的談資。
更搞不好,怒了陸又白——這條小命就別想要了。
“唉——”程慕嫺靠在池邊的欄桿上,百無聊賴的看著水中的錦鯉。
“還沒有你們過得好啊。”
即將快要爲皇后的程慕嫺,居然羨慕起來了一羣錦鯉?這話說出去,估計都沒有人信。
暗衛也是覺得奇怪,但還是報給了陸又白。
收到報的時候已經過了午膳。此時,陸又白頓時覺得這個人比朝中的任何一個大臣都難以相。
這天下子都趨之若鶩的皇后之位,這母儀天下的權勢,居然覺得還不如一羣魚快活?
陸又白甚至都想跑去尚書府問問程慕嫺到底是怎麼想的,是他哪裡做的不夠好?
不過,對於暗衛傳回來的報之中,有一條,陸又白很興趣。
就是程慕嫺會古琴的事兒。
陸又白記得程慕嫺是不會古琴的,難不以前都是藏拙?
轉念一想,陸又白覺得未必沒有這個可能——程慕嫺自小沒了生母,在尚書府過的日子肯定不好,這要是鋒芒太過,只怕早就被人除掉。
陸又白挲著手中的玉核桃,沉思一會,忽而喊了一句:“盛泰!”
守在殿外的盛泰趕的進來,衝陸又白行了個禮:“陛下有何事吩咐奴才?”
“嗯,大婚還有多久?”
盛泰倒是有幾分沒有反應過來,這個問題,陛下今天是第幾次問了?
不過他還是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回陛下的話,還有十七日。”
十七日……陸又白覺得好生漫長。
別說是十七日,就算是十日,啊不,哪怕是一日,他都覺得漫長。
一時間,陸又白覺得自己就是個傻缺。
他要是重生在下旨之前好了——這樣他就可以當即下旨舉行大婚,不用等候那麼久。
雖說大婚一個月以後舉行是爲了不看起來那麼倉促,可只要他想,幾天之安排好一切都是可以的。
本來這個未央宮他也沒有打算修繕的,如今也算是歪打正著吧。
揮揮手示意盛泰出去,陸又白又瞄了一眼堆積如山的奏摺,乾脆自己去了西偏殿換了便服。
不一會兒,扮富家公子的陸又白從西偏殿出來,手裡拿了一把竹骨折扇,多了幾分風流瀟灑:“去尚書府。”
盛泰的心:啊?
陛下似乎前日纔到吧?
盛泰表示自己雖說剛剛當首領太監,可這西昭史上並沒有和自家主子這般行事的。
這不顧大婚之前不能見面的祖宗規矩不說,還隔三差五的去找人,這是什麼意思?
陸又白這種看起來不羈的行爲,著實是史臺的那羣人找到了可以抨擊的理由。就單單今天一天,抨擊皇后紅禍水的奏摺,幾乎和小山一樣高了。
陸又白呢?則是翻開來看了一眼,就丟去燒了。
沒錯,一般奏摺要麼留中不發,要麼發回去,這丟去燒的,倒是稀罕。
也不是說有不可以燒奏摺的規矩,這陸又白明顯是覺得這些史說的都是廢話,留在書房簡直就是佔地方,所以都讓小太監把這些奏摺收起來直接一把火燒了。
廢話而已,多看無益。
陸又白走到半路,忽然改了主意,去了一家大的酒樓,在酒樓等候程慕嫺。
好不容易睡個午覺的程慕嫺,就這麼活活的被陸又白的口諭給從被窩裡頭拉了起來。
任由錦書和來嬤嬤替自己梳過頭換過裳,程慕嫺也懶得注意自己穿的是什麼,一頭上了馬車,就靠在車壁裡面睡著了。
這就導致錦書掀開簾子一看的時候,給驚到了。
家姑娘,靠在馬車裡面睡著了不算,還流了口水……
錦書趕的把簾子一關,一臉尷尬的小聲:“那個,煩請大人轉告陛下一聲,我們家姑娘子——”
錦書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就看見陸又白大步走了過來。
陸又白示意錦書不必說話,一個眼神得錦書不得不讓開子。
子不爽?不是上午還好好的嗎?
陸又白踏上馬車,掀開簾子的那一刻,錦書就知道完了。
姑娘要倒黴了。
在這麼重要的場合下睡著,還如此沒有形象,只怕是要怒天子。
錦書纔要跪下請罪,就被暗衛頭子高平拉住。
高平示意錦書不要說話,並且示意看看馬車那頭再來說話。
陸又白坐在了程慕嫺邊,小心的把人往自己懷裡攬:“回宮。”
就這樣,皇帝的車駕在錦書驚愕的目之中,緩緩的開始移。
錦書現在滿腦子都擔心程慕嫺會遭了陸又白的訓斥,想要找機會解釋,都被高平攔下。
錦書:“你這人怎麼如此話多!”
暗衛頭子高平:這丫頭膽子還大。
其他暗衛:好像發現了什麼。
直到車駕到了勤政殿,程慕嫺還是沒有醒,反而睡得更香了。
左右都不敢說話,就這麼看著陸又白抱著程慕嫺下馬車。
程慕嫺還砸吧了一下,一隻手就在衆目睽睽之下,了一把陸又白的臉。
再一次想要試圖請罪的錦書,被高平連拖帶拽的弄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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