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約這樣不顧面地賺錢的目的,其實同蕭文明的想法也有相似之。
那是因為他也要賺上一筆快錢,從而將臨海屯名下的這塊土地收到自己名下。
然而自從蕭文明忽然變得強起來之后,他的這個計劃實現的可能就已變得異常渺茫了。
再加上蕭文明功了賺到了一大筆錢——這一千兩銀子的數額雖然不多,但有了這筆錢之后,蕭文明就完全沒有必要拋售自己名下的土地了。
那徐世約那定下的乘火打劫的計劃,就完全沒有了施展的余地。
同當初隨自己殺到臨海屯來迫的王霸不同,徐世約此人既有耐心又有城府,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人,他想要收購臨海屯土地的計劃,并沒有因為暫時的挫折而束之高閣。
雖然他的第一招就落了空,可后招卻正在計劃和籌備之中。
在蕭文明將一千多兩銀子安然運回臨海屯的第二天,半松先生溫伯明便再次來訪,特意來提醒蕭文明:徐世約此人正在想辦法要對付你呢!
蕭文明聽到這個消息,其實是頗為意外的:“徐世約也就是個土財主而已,被我在臨海屯里好好教訓了一番,又在鼎香樓那邊攪了他的局,想必他也知道我的厲害了,按理說不敢再來招惹我了吧?”
溫伯明卻道:“蕭大人這樣想,恐怕就未免有些輕敵了。徐世約這人我知道,最是險的一個小人,他明著對付不了蕭大人,卻已在暗中預謀一些毒計了。”
說著溫伯明放低了聲音:“蕭大人,昨天徐世約將我約了過去,對我說了幾句話,同蕭大人有關,不知大人想不想聽一聽?”
經過這幾天短短的接,蕭文明知道溫伯明雖然瀟灑倜儻,卻不是個聽風就是雨的人——他特意過來提醒自己,必然是從徐世約那里探聽到了確實的消息。
一聽溫伯明講到這里,蕭文明的神經也不免張起來:“這個……這廝找溫先生說了什麼話?”
“哼!”溫伯明冷笑一聲,“徐世約找我過去,向我打聽問蕭大人這一部《三國演義》的書里,有沒有什麼誹謗朝廷、咒罵皇上的話。還有大人詩作里面也是一樣。要是抓到了把柄,就要立即告訴他徐世約,他便可在府那邊狠狠告上大人一狀!”
聽了這話,蕭文明的眼睛瞪得好像牛鈴,口而出:“這不是文字獄嗎?這也太下作了!這徐世約怎麼能想出這樣一條毒計,不怕斷子絕孫嗎?溫先生是怎樣回答他的?”
溫伯明輕蔑地笑道:“我還能怎麼回他?自然是如實回答——蕭大人的《三國演義》是講究忠孝節義、勸人向善的好書,怎麼會有違逆之詞?至于蕭大人及幾位先祖的詩作,那也未見有紕之。”
蕭文明聽了這話,方才松了一口氣:“得虧溫先生替我說兩句公道話,否則要是被徐世約捉住了把柄,就算他告不倒我,也非得惹出好一陣麻煩來呢!”
溫伯明點點頭,正道:“不過我要給蕭大人提個醒,大人的這部小說之中,固然沒有什麼違的詞句,但那《蕭氏詩譜》當中卻有不怨恨之詞,說不定會被別有用心者拿來做些文章。”
說著,溫伯明換了一副狡黠的表,繼續說道:“蕭大人還不知道吧,為了整倒你,徐世約可真肯下本錢!他跟我說了,只要找到能夠告到蕭大人的一字半句,他便愿出重金來犒賞我。看他的樣子,這筆重金,可不比那一百兩銀子的潤筆要哦……”
聽到這里蕭文明的眉頭已經擰了一麻花,惡狠狠說道:“這個徐世宇吃飽了撐的嗎?老是跟我較勁做什麼?”
“人心不足蛇吞象,其實徐世約一直惦記著蕭大人臨海屯的這塊地皮呢!”
溫伯明介紹起來——原來徐世約通過這幾年的經營,已將臨海縣周邊老大的一塊土地全都買了下來,就差臨海屯,便能將這些土地連一片,為臨海縣最大、在江南也數得上好的大地主。
達這樣的就,對徐世約而言是一個頗大的。
“原來如此!這徐世約已經這麼有錢了,家里又有這麼多的地,就非得把我的地買下來不嗎?何必如此貪得無厭?更何況像他這樣大肆兼并土地,弄得富者連田千頃,而百姓沒有立錐之地,又是何苦呢?他難道不知道,土地兼并便是江山社稷走向衰敗的起點嗎?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朝局紊,難道他徐世約就有好果子吃不?”
土地兼并是封建王朝難以擺歷史周期率的最本原因之一。
就憑蕭文明這點見識和智商,是總結出這樣的規律來的。
只不過他好歹也是接過九年制義務教育的,教科書上就算沒有把這條公里的緣由代清楚,至也將這個事實深深地篆刻在了蕭文明腦子里,因此他才能口而出說出這樣一句揭了歷史規律的論斷。
而聽了這個論斷,原本就頗有見識的溫伯明,更是眼前一亮,用近乎不可思議的眼神睛看著蕭文明。
許久,他才贊嘆道:“哎呀呀!學生也常懷杞人之憂,思考過國家的弊端,可學生皓首窮經、冥思苦想,竟不如蕭大人這三言兩語講得那麼徹,學生真是佩服萬分啊!”
自稱江左第一才子的溫伯明,是何等心高于天之人,能得到他這樣高度的評價極不容易的。
然而得了夸獎的蕭文明自己對于歷史也不過是個半桶水,不好意思再深談下去,唯恐了餡,便立即岔開了話題:“所以說嘛,于公、于私,我都是不能讓徐世約得逞的。溫先生,看來你同徐世約雖然也有些,卻也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你我雖然相識不久,但談話卻甚是投機。不如這樣,我想請先生過來做我的幕賓,不敢說替我出謀劃策,只是方便請教而已,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徐世約聽了一愣,隨即搖了搖頭,含笑回答:“這,就算了吧。學生閑云野鶴慣了,既不愿府的束縛,又何必來蕭大人帳下賺這幾個幕酬呢?我同大人一見如故,可引為知己,何必為這幾兩銀子,就壞了我們的?”
溫伯明這幾句話雖然客氣,但是拒絕蕭文明的意味也是十分明顯的了。
事后蕭文明同姐姐蕭文秀提起這事的時候,他才弄明白——溫伯明的才氣名聲在外,就連省里、府里數得上的高都想將他聘去當作軍師或者師爺,可都被他一一拒絕了。
而現在的蕭文明不過是一個六品的千戶軍,甚至還沒有正式任命,只是個候補的……就憑他,又何德何能,能請溫伯明這樣的大名士,當自己的師爺呢?
對于溫伯明這樣的高人,蕭文明不能強求、也沒法強求,只能再爭取一句:“溫先生,那徐世約乃是臨海屯這邊的地頭蛇,又同我有仇。先生同我好,或許他一時半刻還不知道。但不久之后也會心知肚明了。我畢竟是朝廷命,他想公然對付我,或許還不太容易。可說不定這廝惱怒,就會拿先生來開刀,那就是非我之所愿了。”
“哈哈哈!”聽了這話,溫伯明放聲笑道,“蕭大人能替我著想,學生就在此謝過了。不過學生也是有話直說,學生在臨海縣也頗有一些友,便是上面也有幾個要好的文友,再加上學生無心仕途經濟,也沒什麼前程可言,并不怕這姓徐的作弄。要是他敢強行惹我的麻煩,搞不好不蝕把米,反而得不償失!”
說這話的時候,溫伯明眼之中充滿了自信的神采,讓蕭文明愈發欣賞起這位半松先生來了!
他忽然靈機一:“溫先生既然看不上我這窮苦的小千戶,那我也不敢強求。可你我相談如此投緣,要是繼續我稱你‘先生’、你稱我‘大人’,就未免太過見外了。不如這樣,你我以兄弟相稱,從今往后,我便溫先生一聲‘溫兄’,不知先生可否垂青?”
溫伯明聽了一愣,隨機反映了過來:這不就是《三國演義》里的桃園結義,想要同自己結為異姓兄弟嗎?
可溫伯明轉念一想,自己是世家出的讀書人,蕭文明則是世襲的千戶——也算是平起平坐……更重要的是,蕭文明此人雖只是個軍戶,可文采不遜他人,見識更是高瞻遠矚,同他結拜一下,倒也有趣……
于是溫伯明當即承諾下來:“好!蕭兄此言甚好!你我從此以后便是平輩的弟兄,雖不必惺惺作態地歃為盟、指天為誓,但從此之后也要互相照應、以為犄角、絕不相叛,如何?”
“好!大丈夫,一諾千金!溫兄這話,便是我蕭文明面上有。來,我們以茶代酒,滿飲此杯!”
這一杯清茶下肚,蕭文明在這個大齊朝,終于絕到了第一位知己好友,總算是在開始建立屬于自己的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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