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慕沒想到對方會這樣大膽,一時竟忘了掙扎,抬頭看著一臉冷意的華灼,他的怒意更甚。
「你可知道你做了什麼!」容慕冷聲道。
華灼瞥了他一眼,毫不畏懼對方的眼神,道:「你方才打我的那一掌就夠我殺你的理由了,如今我只是將你扔出來,是看在你與我父親好的份上,男授不親,便請攝政王另尋住吧。」
話一說完,華灼便轉走了,進屋的時候還順道將大門給鎖了。
容慕瞧著的背影眼底浮現出一抹狠厲,然而他現在痛苦萬分,彷彿全筋骨斷裂一般,剛才的那一掌已經用盡了他全部的力氣,如今的他連正常行走都做不到。
容慕咬了牙,撐著子站了起來。
屋,華灼站在窗邊看著外頭的人,自然發現了容慕的不對勁,然而這人長大了卻遠沒有小時候惹人憐,如今翅膀了也敢對手了。
「殿下!原來你也來這裏了,我……我是被爹爹來的,爹爹說閣主難得來南越,讓我也來見上一見。」
突然,院子裏傳來了一陣聲,華灼愣了一瞬,仔細瞧去,只見一個穿著的子正站在容慕面前。
頓時華灼便皺起了眉,外頭的那個人正是卓家三小姐卓文鳶,今日這樣大的場合來這裏也是常理,不過這地方地偏僻,這人斷不可能是偶然路過,想是打聽了容慕的向,特意跟來的吧。
華灼看不清容慕的臉,不過他似乎並不喜歡人親近,此時的臉只怕不會太好看。
卓文鳶並不管那些,打聽了好久才知道了容慕的住,一聽說就急忙趕著來了,生怕這人離開,如今好不容易見到了,四周又沒有人,自然該好生說說話。
「殿下為攝政王,住的地方怎可這樣偏僻,我等會兒便去找閣主讓他給殿下換個院子。」卓文鳶說道。
容慕強忍著疼痛掃了一眼,心底怒意更甚,若不是他此時無法作,一定會將此人撕兩半。
「殿下這是要往哪裏去?我瞧你邊也沒有伺候的人跟著,不如我陪你走一走吧,這裏的風景不錯,我方才路過還瞧見了好些花——」
「閉!」
容慕冷聲說道,臉已經黑到了極致,即便他現在痛苦不已,上的那寒之氣也讓人汗直立,卓文鳶被嚇了一跳,立馬噤了聲,然而抬頭看去,卻覺得攝政王對比平日要溫和不,不心中雀躍。
「殿下喜歡清靜,我帶殿下去園子裏逛逛吧。」說著卓文鳶出手,小心翼翼地看了容慕一眼,見他沒有反應這才大了膽子想搭上他的手臂。
容慕自然察覺到了這人的意圖,急忙往後退了一步,然而他現在連站都站不穩,子虛晃了一下差點倒下去。
華灼看在眼裏,扭頭走向了院子中。
「攝政王不是說要休息嗎,外頭風冷,進屋坐著吧。」
華灼冰冷的聲音打破了院子中詭異的氣氛,容慕聞聲一愣,回頭去,正好對上了華灼的雙眸。
卓文鳶也被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一瞧見是,臉上便浮現出怒意。
「這裏是殿下的院子,你怎麼在這兒!」卓文鳶怒道。
「你都能在這兒我為什麼不能在?」
「你!一定是你心存不軌,看殿下住的院子偏遠便想來狐勾引!真是下作!」
華灼聞言笑了,道:「卓三小姐,我建議你說話的時候最好過過腦子,別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心思不純,這裏是我的住,不該出現在這兒的人是你。」
「你的住?這不是殿下住的院子嗎?」卓文鳶愣了,打聽回來的消息不會錯的啊,這還是天醫閣的閣主親自安排的呢。
「這院子裏有兩間房,我與殿下一人一間。」
「不可能!」卓文鳶大吼一聲,心中又氣又恨,這個人怎麼可以和攝政王同住一個屋檐下!憑什麼!
「這是閣主安排的,你若是有疑問大可去問閣主,只是現在,這裏依舊是我與攝政王的院子,我喜歡清靜,勞煩卓三小姐自行離開。」
華灼冷聲說著,實在不想浪費口舌在這個人上。
卓文鳶聽了臉上浮現出一抹翳,惡狠狠地瞪著華灼,甚至連五都有些扭曲了。
「我才不相信你說的話!殿下份何等高貴,怎麼可以與你住在一起,我這便去找閣主!殿下,我們走!」
說著,卓文鳶抱住了容慕的手臂,剎那間容慕臉一變,原本就虛弱的臉更加蒼白了,華灼見狀皺眉,立刻上前拉住卓文鳶的手腕將扯開。
「嘖,我已經說了這是我跟攝政王的住,讓你滾聽不懂嗎?」
華灼的聲音驟然冷了下來,是用了些力道的,卓文鳶的手腕上即可便浮現出了一圈紅痕。
「華灼!你敢對我手!」
華灼不理卓文鳶臉上的憤怒,明顯到容慕此刻的虛弱,若再在外邊站著,這人恐怕即可會昏過去,頓時華灼的眼底閃過一狠厲,冷聲道:「你若再廢話我就讓你橫著被抬出這個院子。」
卓文鳶還想說什麼,容慕咬牙吐出了一個字:「滾!」
容慕的臉很不好看,卓文鳶見狀也有些害怕,只得瞪了華灼一眼轉離開了。
見人已經走遠,華灼看向容慕:「你沒事吧?」
容慕微微抬了抬眼皮,剛張開口便倒了下去,華灼大驚急忙將他摟懷中,他的冷得如寒冰一般,華灼忍不住打了個寒,將他帶回了屋裏。
華灼將院子中所有的被褥都找了出來,將容慕團團圍住,然而他的依舊沒有暖和的跡象,臉蒼白沒有一,也在微微發抖,華灼沒了法子,只得起去尋那位所謂的閣主,想來他醫高明應該有法子幫到容慕。
然而剛起,手腕便被一個巨大的力道拉住了,華灼回頭看著床上的人,明明都已經暈死過去了,手上的力道卻依舊這麼大,掙了許久都不回來。
「你若再拉著我我就把你的手砍了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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