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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紗》 第 23 節 當我對老板有了讀心術

我媽從小就對我講:

我們家的人都很特別,長大后能一眼認出真命天子,還能讀出他的心思。

我原本對這事嗤之以鼻。

直到我參加工作那年,公司大老板從我面前走過——

我看見他心里在想:【這人真厲害,也不知道以后誰那麼倒霉娶。】

「……」恭喜,這個幸運兒就是你!

1

事發當天,我剛收拾完一個流氓。

流氓膽包天,不僅當街我屁,還敢口出狂言。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憑著幾年學散打的功底,直接把流氓收拾得在地上哭爹喊娘。

事畢正要拂袖離去,卻和一旁等紅燈的超跑男人對上了視線。

他單手扶著方向盤,頭轉向我這邊,模樣俊逸,氣度非凡,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惹的人。

事實上也真的不好惹。

因為這人即將是我公司的大老板、我的頂頭上司——楚時臻!

我明天不會因為左腳先邁進公司而被炒魷魚吧?

正當我哭無淚之際,我聽見一道聲音在說:【這人真厲害,也不知道以后誰那麼倒霉娶。】

是誰?誰在說話?!

我環顧左右,周圍沒有任何人。

猛地,我的腦中過一個念頭,視線定格在超跑那個男人上。

耳邊響起此起彼伏的汽車喇叭聲,原是綠燈亮了,排在首位的超跑絕塵而去。

我仍石化在原地。

原來我媽沒騙我——

從小我媽就告訴我,說我們家的人有個特點,遇上真命天子的時候能一眼認出他,并讀出他的心思。

我一直以為這是騙小孩的話,沒想到這竟然是真的!

也就是說,在公司憑一張照片就迷倒萬千同胞的楚時臻,竟是我的真命天子?

2

楚時臻是我公司的空降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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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常青集團旗下最大的分公司,我公司的高層變常常是慎之又慎,但楚時臻作為空降兵,卻沒一個人敢說閑話。

因為他就是集團董事長的兒子。

顯然,再大的分公司,到他手里也只是拿來練手的。

況且,他傳遍公司上下的那張英俊秀的證件照,已經俘獲了全部同事的心,完全不存在講閑話的可能。

而這樣一個人,竟然是我的真命天子……

我真實地魔怔了。

更魔怔的還在后頭。

好好上著班,秦雨柯突然走來敲了敲我的桌面,捂低聲說:「楚總讓你去他辦公室。」

「我?」我很驚訝。

「是。」遞給我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拍拍我的肩:「快去吧,別讓他等久了。」

我邁著上墳般的沉重步伐坐上了電梯。

這一瞬,慨萬千。

我沒想到他真會注意到我上穿的員工制服,甚至還從萬千員工中準找到了我。

幸與不幸,

等待我的都將是被辭退的命運。

我不仰天長嘯,說好的真命天子呢?!

就這?

書小姐的帶領下,我進到了總經理辦公室。

楚時臻端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后,指尖握著一支寶藍的鋼筆。他襯衫領口的紐扣開了兩顆,頭發在這個點也了不,但整個人仍顯得明又干練,一派翩翩公子的優雅作風。

「坐。」他沖我一抬下,「等我看完這份文件。」

時間短促到來不及對視,我也就讀不出他心里究竟想的什麼、要做什麼。

很快,他大筆一揮,在文件的末端簽上自己的姓名,隨即十指叉撐在桌上,端詳眼前的我。

「會功夫?」他問。

「學過。」我說。

「我需要一個保鏢,你考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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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驚訝:「為什麼是我?」

難道這就是真命天子的玄學?即使我倆沒關系也會湊出集?

「你看著不像,」他說,「我需要一個蔽點的保鏢,對外你是我的書,但在我遇到危險的時候你要第一時間站出來保護我,明白?」

「……」有點明白。

他看我不吱聲,嚴肅著一張臉:「你這次上街打人,穿著員工制服,對公司形象影響很不好。」

我怕被辭退,連忙解釋:「楚總!我不是故意的!那人是個流氓!他當街我屁!您千萬別辭退我!」

楚時臻輕松一挑眉:「保鏢,干不干?」

「……」合著在這兒等著我呢。

我低下本就不高傲的頭顱:「干。」

3

保鏢上任第一天,我的辦公桌就從五樓的市場部搬到了十八樓的總經辦。

一整天下來,我覺自己是來混的。

周圍的書全都電話、文件

忙個不停,只有我格格不窩在角落,玩著快冒火星子的蜘蛛紙牌。

臨近下班,我慢吞吞叉掉一個又一個件,正要關機,總裁大人紆尊降貴出現在總經辦的門前。

我由此迎來保鏢生涯的第一個任務。

楚時臻領我出席的是一個生日宴,宴會廳多是舉著酒杯滿場轉悠的面男,頭頂璀璨奢華大吊燈散發的在每個人溢滿笑容的臉上,熱鬧非凡。

我學著楚時臻的模樣端了一杯酒,小小抿了一口,味道還行,于是大膽地多喝了幾口。

楚時臻覷我一眼:「酒量很好?」

我剛想說一般,卻在開口之際被一道黏膩的嗓音截停:「——時臻哥哥!」

我一陣惡寒。

再看楚時臻,也是如臨大敵的模樣。

他那慣來云淡風輕的臉上鮮見地表出錯愕與慌張,在我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他一把攬過我的肩膀,讓我擋在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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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視線出現一名著紅小洋的姑娘,栗的卷發披肩,乖巧溫順。

「時臻哥哥。」意切切又喊了一聲。

我咽咽口水,有種搶了別人男朋友的覺,可勢容不得我多想,下一瞬我就被一力帶一個懷抱。

楚時臻低啞好聽的嗓音響在我的頭頂:「介紹一下,這我朋友,夏初。」

我茫然和他對視,他那寫滿暗示的眼神我沒看懂,但我讀懂了。

【配合點。】

我順勢歪頭靠在他膛,看眼前因那聲朋友而憤憤不滿的姑娘,淡定道:「你好,我夏初,時臻的朋友。」

那姑娘的眼底劃過憤恨、嫉妒、不甘等等緒,我猜測這大概率又是一個傷心人。

本以為接下來會有一場惡戰,可楚時臻本無心戰,直接把我拉離現場。

半道上,我沒忍住八卦:「楚總,您拉我來當保鏢……是因為嗎?」

「不是,」楚時臻看我一眼,「不該打聽的別問。」

可惜,就是那一眼出賣了他。

【可不能讓人知道我被湘湘綁架過,太丟人了!】

我不在心里哈哈大笑,強忍住上揚的角,親地挽著他:「來,咱們去祝壽吧。」

4

第二天早晨,我在酒店的大床上醒來。

足足反應了五秒,我才意識到我在哪,慌里慌張開始檢查上的著裝,結果是完好無損。

完好無損?!

所以小說電視劇里那些主醉酒定會和男主發生點什麼的故事都是騙我的對嗎?

也不知道該夸楚時臻真是正人君子還是該罵他這男人是不是不行……

懷揣著復雜的緒在浴室洗完澡,正愁找不著換洗服,門鈴響了。

貓眼一瞧,是昨晚那位司機。

我拉開門,他恭敬遞來一個紙袋子:「楚總吩咐我給您送來的。」

我定眼一看,是服,忙道謝接過,他說:「旁邊那袋是早餐,我在外面等您。」

我還有點蒙:「去哪兒?」

「公司。」

「噢。」我暗自腹誹,萬惡的資本家,即使昨晚加班到凌晨也不忘讓我第二天準點上班!

關上門我開始回想昨晚的經過——

來敬楚時臻酒的人很多,我伴自然要陪著喝一點,漸漸地酒越喝越多,腦袋也越來越暈。

只記得醉酒前,楚時臻腦袋都晃了三個,他好像還拍了我的臉,問我:「說話,你家在哪?」

然后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應該沒什麼問題……

這麼想著,我自信地坐上司機的車,他一路沉默,只在等紅燈的時候提醒了我一聲:「楚總吩咐,讓您一到公司就去他辦公室找他。」

「有說什麼事嗎?」

他臉上霎時出糾結的表,我直覺這里頭有事,直到綠燈亮起,他才邊開車邊說:「……可能是昨晚的事。」

我被他帶得張了:「昨晚什麼事?」

「就是……」他甚至還把車停在了路邊,專心地和我談論這件事,「昨晚您喝醉后,一直抱著楚總說,他是你的。您又抱他,又親他,還、還服……!」

「……」天!

5

車子繼續往公司開,我心如死灰,滿腦子還是司機那番傷害很大、侮辱很強的話。

我覺得我完了。

我這輩子都抬不起頭做人了。

雖然我也像公司其他同事那樣覬覦他那張冠玉般的臉,但我沒想到我是真能干出這種流氓事。

公司依舊是一派和諧的忙碌,在這張的氣氛里,我視死如歸地敲響了楚時臻辦公室的門。

連敲三聲后,無人應答,后一道聲音提醒我:「夏初,別敲了,楚總去開早會了,你有事等他開完會回來再說。」

我瞬間大松一口氣。

是這氣還沒順到底,楚時臻連同兩位畢恭畢敬的部門經理朝這兒緩緩走來。

他應該是在代些什麼,旁邊那倆經理頻頻點頭附和,直到他眼神落到我上。

【終于來了。】

這時候還能讀心,我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接著就看到他屏退兩名經理,走過我跟前說:「跟我進來。」

我深吸一口氣,跟在他后進了辦公室。

不等楚時臻坐下,我直接跪:「對不起楚總!昨晚我喝醉了,我真不是故意對你做那些事的!」

我努力坦誠:「我沒有非分之想,您就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對您有想法啊。」

楚時臻笑了一聲:「你就是對我有非分之想,也不會太新鮮。」

「……」

楚時臻靠在座椅上,環臂看著我:「說說吧,讀心怎麼回事?」

6

我蒙了:「什麼讀心?」

「別裝傻了,」他說,「昨晚送你去酒店,你那一句一句的不是讀得很準嗎?」

……我竟然還把這當才藝展示了?

我繼續裝糊涂:「楚總,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楚時臻也不說話,只是盯著我笑。

【你再裝糊涂!】

我想辯解,可這一辯解就上了他的當,我一轉話口:「楚總你怎麼不說話啊?」

一笑:「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聊聊真命天子這件事。」

「……」我徹底對自己無語了。

我現在不應該糾結我到底都說了些什麼,我應該想想我還剩些什麼沒有說。

「依你的意思,我倆是命定的一對?」他好像還愿的意思。

我沉默點頭。

「這玩意兒,可信度有多高?」

「我也不清楚,但我媽是這麼對我說的……我原本也不信這東西,直到我那天讀到你的心……」

「那你現在讀我的心。」他說。

我們沉默對視。

我一字一頓復述我讀到的他的想法。

【真有這種事?不可思議,但讀心就意味著綁定一輩子也太荒唐了,這玩意不能解綁嗎……】

他沉默稍許,隨后微笑著又輕又慢鼓了幾下掌。

他說:「現在我信了,但我的想法你也知道了,我不打算信這個命,你出去吧。」

我愣住了。

明明還沒發生什麼,卻有種被人甩了的覺是怎麼回事?

我強行挽回面:「楚總,我對你也沒那方面想法。」

「嗯,昨晚,」他說,「我的襯衫扣子被你拽下來三顆。」

「……」

我咬咬牙:「不管您信不信,沒有就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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