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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別走》 第 19 節 我是人間四月天

開學前,我那當煤老板的爹,塞給我幾張名片,說都是我的靠山。

看著上面的名字,我覺得我爹朋友都會取名的。

都跟京城首富、娛樂圈 CEO、大學校長同名了。

一個在村里窩了十多年的爹,能認識這些人?

這不純純裝掰嘛!

可后來,三個大佬都搶著認我當干閨

1

真的會謝。

新學期開學前,我的煤老板親爹塞給我一個尿素袋子。

「爸,我、這、不太好吧?」

開學誒,面點不好嗎。

老爹親力親為的剛從煤礦里出來,抹了把臉上的灰,又塞給我幾張名片。

「思思,你大學離家遠,爸在北京有幾個朋友,你把這特產給他們帶過去一點,混個臉他們也好多照顧你一下。」

名片上三個清晰的黑手指頭印。

一看上面幾個名字,我抿著用腳趾扣著地。

紀然,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京城首富。

鐘赫沅,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大概有個娛樂圈的知名總裁也這個名字。

還有一個周林之,有點眼但不認識。

但看套路,估計也跟什麼牛掰人同名。

我默默地看了一眼灰頭土臉的老爹。

又看了看自己家這兩座黑漆漆的煤礦。

「爸,咱們家就這樣了,做人要務實好嗎?」

不管是紀然還是鐘赫沅,還有一個暫時不認識的周林之。

怎麼可能是我們會認識的人啊!

都一大把年紀了,搞什麼面子工程。

看到我無語的目

老爹咧著不屑一笑。

白花花的兩排大牙,在漆黑發亮的臉上對比度非常明顯。

「讓你送就送,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行吧。

我背負著中年煤老板不切實際的夢,扛著尿素袋裝的土特產,回到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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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親眼見見這幾位「大咖」,但卻見一個壁一個。

紀然:「不好意思啊小侄,我在外國呢趕不回去。」

鐘赫沅:「抱歉小侄,下次再見。」

周林之:「全校師生等著我開會呢,下次叔叔給你賠禮!」

看著接二連三進來的短信,我嗤笑一聲。

我就知道是裝的!

我爹一個挖煤礦的,咋可能認識那麼高端的人

2

為了保持住自己乖鵝的人設。

我干脆把土特產,給他們都寄過去。

一通忙完,我回到宿舍。

就聽到里頭傳來不屑的嗤笑聲。

「我就說馮思思家是窮鬼吧,拿尿素袋上學,真有的!」

「真是托了的福,否則像我這種家庭的孩子,都還從來沒見過傳說中的尿素袋子長什麼樣呢。」

聲音很耳,是相個把星期了,還一直跟我不對付的蔣文文。

其他舍友們一個個抿著,沒說話。

我沉了沉氣面不改的推門進去。

蔣文文正用高貴的腳尖指著那黃的袋子,看見我后,眉眼揚的高高。

「哎呀。」

夸張的著鼻尖。

「你怎麼回來了啊,滿的飼料味道。」

「你家用尿素是干嘛的,家里該不會是養豬的吧,臭死了!」

幾個舍友見狀,有些為難的拽了拽蔣文文的袖子。

「文文,你說兩句吧。」

蔣文文雙手環臂重重的哼了一聲,「好吧,今天我是看在……」

我懶得聽蔣文文廢話。

一個費盡心機把自己把裝富二代的虛榮,憑啥說我家是養豬的?

還嫌我臭!?

要不是前兩天,我偶然聽到用方言和家里人打電話抱怨。

我恐怕上學四年都猜不出來,家里其實就是普普通通的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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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家庭的孩子沒有錯,慕虛榮和我也沒關系。

錯就錯在這蔣文文有事沒事就針對我,話里話外的我!

我不樂意這個罪,直接對點頭。

「看你這麼喜歡,這個尿素袋就送給你吧。」

說完,我直接把袋子撿起來,回手就扔到了蔣文文的床上。

蔣文文嗷的一聲,「馮思思!!你是不是瘋了,你的臟東西怎麼敢往我床上扔的啊!!」

我淡定的揮開舍友拉著我的手,直接迎著蔣文文抬起來的掌站了過去。

沒等掌落下,我不輕不重的在耳邊說了句。

「尿素是干嘛的,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吧?」

「你說,我要當眾揭穿你假富二代的份,會不會很有意思?」

我眼睜睜的看著蔣文文的表由憤怒轉為震驚,到最

后臉發白。

最后又帶了幾分的惱怒。

不過那高高揚起的掌卻是憤憤的放了下來。

3

宿舍里本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可蔣文文非要裝富二代來尋找優越

中秋節我們和隔壁宿舍準備聯誼。

蔣文文早上六點就開始翻箱倒柜的收拾打扮。

舍友睡眼惺忪的過去,卻被擺的琳瑯滿目的奢侈品包包閃花了眼。

「哇,文文!」

「之前還沒發現,你怎麼這麼多的高級包包啊!」

舍友中有幾個喜歡湊熱鬧的,干脆直接爬下了床。

「哇哇哇,這款老花包好像是限量款吧,你從哪里買來的?」

蔣文文得意的眉飛舞,下高昂。

「看你們夸張的,這算什麼啊,你們喜歡的話就自己挑一個拿走!」

幾聲驚呼差點震破了我的耳

我扣著耳朵看過去,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四目相對時,蔣文文背著包包在鏡子前扭來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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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思,你也下來呀!文文今天大出了!」

沒等我婉拒,蔣文文就把那些包護在了懷里。

就算了吧。」

「什麼貨啊也配背我的 LV,再說背了包,也沒有搭配的服啊!總不能穿喂豬的破服吧。」

幾個舍友紛紛面的想要幫我說話。

我不不慢的從床上坐起來,故意驚訝的捂了捂

「這個是什麼牌子的包包啊?」

「怎麼印著 LV 的花,上面還配著香的 LOGO?」

聞言,大家皆是一怔。

蔣文文的臉頰騰的一下變紅,二話不說就把包包攬在了懷里。

在眾人的注視下,蔣文文吭哧了半天才憋出來一句話。

「你一個鄉佬懂個屁啊!這聯名款,全球限量的好不好!」

「不懂就不要瞎 BB,說出來都讓人笑話!」

我意味深長的勾了勾角。

哦~

的確是全球限量的。

只有在地攤上才能買到的那種。

4

蔣文文打扮的像是只花凰似的去了餐廳。

推開門,蔣文文就止步于門口,右手輕搭在門上擺好了 POSS。

舍友們對視一眼,十分給面子的驚呼一聲。

「哇!」

「文文也太了吧,你一出場就直接把我們比下去了。」

「你這服是不是迪奧的呀?怪不得這麼漂亮。」

這幾句話說到了蔣文文的心坎里。

蔣文文扭了扭腰肢又換了個姿勢,「哎,我媽還一直說讓我低調一點呢,這都被你們看出來了啊。」

我有些疑

因為家里有個酷收集奢侈品的老媽。

我一眼就看出來,蔣文文送室友的東西是假貨,但上的一套是真的。

而我前幾天撞破和家人打電話。

很確定蔣文文的家境非常普通,他爸爸一個月給的生活費絕對不超過 800 塊。

這種況下,蔣文文能買得起迪奧的服?

「思思今天……」

剛剛有人提到我的話茬,蔣文文就忙不迭的開了口。

「今天中秋節,我提前給大家準備了禮呢!」

說完,蔣文文勾著紅沖外面拍了拍手。

服務員托著好幾個包裝好的小禮走了進來。

蔣文文笑著把禮挨個分發了下去。

「天吶,最新上市的寶格麗香水?」

「這個味道好特別啊,貴的就是不一樣!」

蔣文文在一聲聲驚呼中迷失了自我。

到了我這時,卻狀似懊惱的拍了拍額頭。

「哎呀,沒有了怎麼辦?」

我無所謂的聳聳肩膀,蔣文文不針對我才是意外。

眾人面上的笑容都戛然而止。

舍友開始打圓場,「沒事!香水嘛!我們用一瓶就好了!」

蔣文文聞言忽然耷拉下了臉。

「那可不行,這是我送你的,你怎麼能給別人用?」

「回頭我給你買一瓶六神吧,那個才能配得上你的氣質。」

我擰眉頭想說不必,但沒等說話包里的手機就響了。

拿出來一看。

紀然?

我將信將疑的把電話放到了耳邊。

「叔叔?中秋節快樂!」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充滿磁又略顯忙碌的聲音。

「小侄對吧?中秋節快樂!」

「你在哪呢?叔叔讓人給你送月餅去了,快遞死心眼,非要送到你手里才行。」

「到時候你和朋友們分一分,討個吉利!」

旁邊的蔣文文聽到月餅倆字,立馬嗤笑一聲。

「我當是什麼好東西呢,哪個年輕人還吃月餅過節啊。」

我嫌惡的看一眼,猶豫片刻后,還是把酒店位置告訴紀然。

電話掛斷后,蔣文文已經坐在位置上搖晃著紅酒杯了。

5

我咂了咂舌,覺得有些丟人。

看得出來,蔣文文已經努力把自己裝扮名媛的樣子了。

俗還刻在骨子里。

反而有些不倫不類。

「思思,你喝紅酒嗎?」舍友好心問我。

我率先長了個心眼。

「不了,我喝橙吧。」

蔣文文抿了口紅酒不屑一哼。

「喝不慣吧?也是,你這輩子都沒喝過紅酒。」

我沒忍住挑挑眉。

家里一整面的紅酒墻,我這個當兒的還沒喝過兩口了?

蔣文文:「剛剛你那個叔叔是北漂吧。」

呃……

這一點我好像確實否認不了了。

蔣文文撇撇,「一會的月餅我可不吃,搞不好是什麼臟東西做的呢。」

我怒了:「也沒準備給你!」

還真把自己當什麼高貴的東西了!

就在這時,手機再次響起。

我沒再理蔣文文,直接出去拿了月餅。

不過把包裹接過來的剎那,我被沉的彎了彎

快遞小哥張的連忙托住包裹。

「小心點小心點,壞了我可不賠啊。」

我狐疑的一皺眉。

一個月餅,需要這麼小心翼翼嗎?

「放心吧,不用你賠。」

負責任的快遞小哥,直到目送著我進了餐廳的包間才走。

月餅放在桌子上的剎那,靜大的咚了一聲。

別說是舍友了,連我都震驚了一下。

「思思,這里面是月餅?」

蔣文文著酒杯搖搖頭。

「送不起禮就別送嘛,還非要學我們有錢人的這一套。」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哦~」

我沒好氣的白一眼,「看不上你別要就是了,等回頭我讓我爹再弄來幾個尿素袋子給你。」

蔣文文把轉桌拍的直晃,「我要你那個破玩意干什麼!」

「對哦。」我拍了下腦門,「你家里應該不缺吧。」

蔣文文臉驟變,看著我的眼神中竟帶了幾分惡毒。

我埋頭拆快遞。

「這月餅怎麼包的里三層外三層的?」

旁邊的舍友見狀過來一起幫忙。

包裹打開的剎那,我下意識的又把月餅捂上了。

四目相對時,舍友震驚的捂上了

6

「什麼東西啊,上不得臺面就別拿出來了。」

蔣文文漫不經心的用手指扣著桌面。

舍友第一次沒回蔣文文,盯著月餅,聲音都是的。

「思、思思……」

「你這個叔叔是干嘛的啊?給你郵的月餅,好像是……」

「金的?」

此話一出,除了蔣文文,所有人都長大了湊到了月餅這里。

悠悠的再次把月餅拿了出來。

真尼瑪是金的啊。

各個都明晃晃金燦燦的。

「怪不得……這麼沉。」

蔣文文聽到后,猛地抬頭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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