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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戀》 第 16 節 美食博主的噩夢

我的微博被人監視了。

準確來說,是出現一個奇怪的人,不管我新發了什麼容,對方都會自以為是像皇帝一樣批復。

服過于暴!」

「吃東西張那麼大,上輩子是惡鬼投胎嗎?」

「聽見你吸溜面條的聲音了,跟豬食一樣惡心。」

當我想出頭號黑是誰時,發現幾乎每次探店拍攝,都有雙賊溜溜的眼睛在暗盯著。

1

陳蕾,是一名小小的食博主,經常到不同地方探店,或者宅家拍 VLOG。

最近,我留意到有個在每一條微博下面都會留言,語氣十分不好。

隨便擇幾條出來,都是氣得口疼那種。

服過于暴!」

「吃東西張那麼大,上輩子是惡鬼投胎嗎?」

「聽見你吸溜面條的聲音了,跟豬食一樣惡心。」

那人自以為是皇帝嗎?

每條視頻都批復已閱,專往蛋里挑骨頭。

是黑沒錯了!

有看不慣的老替我辯駁:「不看別看,我們就是沖著欣賞蕾蕾吃東西來的,人家大口大口吃的樣子,看著十分解。」

可黑滿噴糞,拼命狂懟:

「那是因為你沒在現場看過,除去十八層濾鏡,就是一只正在進食的老母豬,讓人什麼胃口都倒了。」

「現場看過」?

這幾個字引起我的警惕。

難道,頭號黑跟蹤過我?

懷疑過是不是競爭對手搞事,可我只是不起眼的小博主,本不值得人家花時間和力跟蹤。

辛苦之余沒賺啥錢,還被這種人叨叨,心瞬間不好。

拉黑!

眼不見為凈。

可是,黑大概是屬愚公星座的,顯然不打算放棄。

拉黑一次,換個小號,又繼續在我的微博底下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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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話越來越難聽,看得狂飆。

男友周衡安,黑也是,當做給流量做貢獻吧!

想想也是。

既然我選擇出現在公眾視野,只能把不中聽的話當耳邊風了。

作為單打獨斗的小博主,我沒有團隊,基本所有拍攝、寫文案、剪輯視頻,統統都是自己搞定。

偶爾,周衡會出來臉充當試吃捧場王。

他長得很帥,個子拔,皮白皙,五相當優越。

都認為,周衡是被食小博主耽誤的潛力明星,還調侃讓我別捧自己了,捧帥男友肯定一夜紅。

可周衡是麻醉醫生,只對一針放倒一個病人興趣。

他能三不五時簡單出鏡,都是在我抱怨他工作比友多的況下,泡得來的。

2

周衡生日那天本來要加班,我也計劃好了到市場上買菜拍一次宅家 VLOG。

巧的是,病人臨時改了手時間。

他被我抓壯丁,一起到菜市場買羊腰子、五花,還有雜七雜八的韭菜茄子,打算做一次燒烤特輯。

當天,我們烤得很開心,弄了個小蛋糕配紅酒,在鏡頭前秀了一波恩

只是時長很短,膩歪片段不到三秒,畫面就切到了生日蛋糕上。

視頻發出后,們紛紛表示狗糧吃撐,要去寵醫院看看才行。

我細心留意了一下,那道不和諧的聲音沒有出現,不由得松了口氣。

可是第二天一早,謾罵和侮辱的字眼,差點干翻評論區。

蹄子,吃那麼多腰子和韭菜,是想讓男人干 S 你嗎?」

「婊就是婊,以為一時擁有,就可以睡到天荒地老?」

「拿別人用過的二手貨裝,有想過最低艾滋起步的后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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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氣得手抖腳抖,腦海里浮現的念頭,會不會是周衡藏了個變態前友。

一腳把邊的男人踹醒,周衡睜著惺忪的睡眼看著我。

臉上寫著為何明明長大一歲,屁還要挨打的無辜表

抿得很,把手機?到他眼前。

「你以前是不是談了有資格為電鋸殺人狂的朋友?為什麼跟我吃個腰子,人家都能扯出一大串圈圈叉叉的惡意幻想?」

周衡慢條斯理地說:「我前友的事,你不是很清楚麼?」

我一時語塞。

時,周衡就把簡單的代了,他前友全家移民國外,賣房賣車,走得相當干脆。

「會不會是回國了?」

「不可能!」

「這麼肯定?」

「有共同認識的朋友說,半年前領證了。」

我努力收回心的委屈和憤怒,再次把口吐黑蓮的毒拉黑。

3

有個留言了好幾次,說桂花巷有家冒

菜很好吃,辣得特爽。

只是巷子太深,知道的人不多。

好在,那地方距離我家不遠。

為吃貨小分隊隊長,我扛著手機和支架噔噔噔出發。

剛到巷口,就聞到了濃郁的桂花味道,相當迷人。

我干翻一大盆冒菜和三碗米飯后,某款鮮艷的口紅號。

出來時,看見有個做桂花糖的在小巷口賣。

頭發花白,瘦骨嶙峋,挽著小籃子可憐兮兮地問我能不能買點?

甜能治辣!

我不忍心拒絕,便買下嘗了一塊,味道不錯,甜中帶著淡淡花香。

準備離開時,一個滿臉絡腮胡的男人沖了過來,氣勢洶洶扯住老的籃子,把錢出來。

連連擺手:「我不舒服想去看病都沒有錢,你別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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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暴男人是兒子,人高馬大還好意思啃老。

男人顯然不肯聽話,搶走剛收的錢,還把人推到地上,罵了句「老不死的」走了。

我趕忙扶起老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扯著我哭訴。

可我也做不了什麼,只好把剩下的桂花糖全買了,叮囑自己藏好。

夸我是個好人!

回家后,我把冒菜視頻剪了出去,順道讓桂花糖和老出鏡。

我承認有點小私心。

過得不容易,假如同城有人對的糖興趣,說不定會過去打卡顧。

果然,有人問能不能代買桂花糖?

我私信了桂花巷地址,可那人說在外地不方便,如果代勞愿意出跑費。

我猶豫了。

對方又說我拍的桂花糖,特別像逝去親人做的東西,想一次多買點。

想到老生活不易,我就繞路一趟,順利完易。

可是沒想到,三日后,噩夢來了。

買方急忙聯系上我,說東西連生產日期都沒有,明顯是假冒偽劣產品,跑到我的微博下辱罵一通。

我氣得直哆嗦,當即繞到桂花巷要個說法。

然而,巷子里沒有老影。

詢問附近店家,都只說見過那位老太太一兩次。

怎麼會這樣?

我第二次過來時,老還笑呵呵說大半輩子住在這條街上,下次買糖記得過來找

玩人間蒸發?

買了桂花糖的網友不依不饒,一時要求賠償醫藥費,一時發狠要曝我私賣無良產品。

這人還惡意引導輿論,說我在探店過程強行要求店家免單,否則誹謗別人價格特別貴,東西難吃,專砸口碑。

一時間,偏激不分青紅皂白,發來私信辱罵。

「賤貨,你他媽祖宗十八代是窮鬼嗎,日日想吃霸王餐!」

「我也是做餐飲的,最煩你這種又吃又拿的吝嗇鬼,趕滾出屏幕。」

我嚇得抱著雙膝在沙發大哭時,手機收到一條陌生號碼的短信:

「小賤人,搶了東西是要付出代價的!」

回撥過去,耳邊只傳來一陣嘟嘟嘟的忙音。

等到夜深人靜,加班到周衡,終于開門回來了。

我趕撲到他上求安,可是,鼻翼傳來一陣腥味。

4

見我像小狗一樣到嗅,周衡邊解扣,邊進房間拿換洗服。

「今天跟了幾臺手,先洗澡。」

我低落垂眸,無意中瞥見他的袖口,出幾跡。

「等等!這是什麼?」

我攔住周衡,臉上寫著「華生,我發現了盲點」的表

他抬起袖看了看,淡淡解釋:

「早上有個病人突然流,可能不小心沾到服上了。」

他徑直進了浴室,丟下我在原地思考。

早上弄的?

怎麼到了深夜,腥味還那麼濃?

在我胡思想時,周衡的電話響了。

他裹了浴巾出來接,醫院通知明早手提前,讓他早點過去做準備。

周衡看了一眼時間,帶著三分困意,摟著我躺在床上。

我把攢了一天的壞心釋放出來,委屈掏出手機,給他看網上收到的一大串謾罵。

好多鍵盤俠上無德,連我十八代祖宗都罵上了,看起來恨不得連我的照都 P 出來,大大辱一番。

我委屈極了,抹著眼淚哭訴:

「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看來,以后跟老買東西,也得像扶老過馬路一樣,要三思而后行。」

周衡好看的眉頭微微折起:

「你覺得疑點全在老上?」

不是嗎?

不管收到桂花糖的網友有沒有撒謊,老太太的行為就很古怪。

自稱在桂花巷住

了幾十年,巷子里卻沒人認識,有人指出就是臨時擺攤的。

兒子兇神惡煞,見人就揍。

這麼典型的啃老一族,難道不該臭名遠播,弄得人盡皆知嗎?

怎麼會沒人認識?

周衡目沉靜。

「凡事講機。你跟老無冤無仇,為什麼賣你假冒偽劣食品?」

這正是最想不通的地方。

我顯然在幫

如果這波宣傳得力,只會給帶來源源不斷的客人。

可現在,老下毒在前,跑路在后。

殺得一手好驢,拆得一手好橋。

把我坑得慘慘的,以后鬼才會找買桂花糖哦!

我眼睛骨碌轉了一下:「也許,是別人給的錢,超過我給帶貨得到的收益?」

周衡無聲一哂。

翻滾的眸子分明寫著:你就是個小小食博主,犯得著讓人用如此大手筆嫁禍嗎?

我愣了愣:「難道是讓我買糖的那個人有問題?對方的收貨地址就在我外婆老家,算起來大家是老鄉,該不會背后開一槍吧?」

寂靜半晌,周衡我的頭發:

「別想太多了。你問問桂花糖老鄉,能不能把檢查報告寄過來。最近不要到跑,網上消息覺得刺眼就別看,拿到證據再澄清比較有用。」

嗷嗚!

我抓狂抱著枕頭躺下,忽然想起那條罵我小賤人的短信。

剛想再捶一捶周衡,問他是不是前友作妖。

哪知這家伙三秒睡。

5

次日一大早,周衡起去醫院發發熱。

我沒睡好,賴床躺到快十點鐘,才從床上睜開眼睛。

登陸微博,仍然有好多人罵我吃霸王餐,賣假貨,像是有人請了一隊水軍來作

再翻翻信息,桂花糖老鄉依然只字不回,電話不接。

奇怪!

這人號稱全家中毒院,不是應該找我索賠巨款嗎,怎麼消失了?

難道只想敗壞我的名聲?

得沒力氣思考,扎了個馬尾出門,打算到樓下常去的早餐店吃個魚丸

老板娘見我來了,熱招呼。

我一屁坐在靠近馬路牙子的位置,總覺得了點什麼。

魚丸面上桌,從老板娘手里接過筷子,我瞥見不遠的喂食盆,才恍然一拍迷糊的腦袋:

「老板娘,大橘去哪了?」

大橘是只流浪貓,老板娘心善,經常拿店里吃不完的東西投喂。

我本想把它收回家養,但考慮到經常要到外地拍攝,周衡也沒空,只好作罷。

老娘搖頭:「我也奇怪呢!平時它一大早就來店鋪的門,可今天我去巷子后面看,都沒發現蹤影。」

「難道挪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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