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開被子下去,這才發現,他自己的子,也好好穿在上。
這下徹底沒什麼心理負擔了,秦川簡直像是重獲新生。
“昨晚你喝大了。”
易水不知道為什麼,分明是在陳述事實,但他竟然不能輕松說出口。
“總之你服了,我就幫你了。”他含混不清地解釋。
至於躺在秦川床上睡著了,屬實是個意外。
在昨夜秦川被嗆個半死之後,易水本想重新回沙發上躺好,但他家客廳到臥室的距離實在太遠,如果不是大靜,等到易水睡下,絕對聽不見。
說白了,易水擔心秦川半夜嘔吐或者又摔下來,把自己嗆死或者摔個好歹。
本來只是靠在一側想等等看,他沒靜了再說。結果大概是太困了,跟著一起睡著了。
但這些他都不想掰開碎了說出來,他這麼做是因為他樂意乾,但說出來像在討好邀功,易水才懶得說。
“謝謝你。”秦川說。
他從長凳上拿起睡袍裹住赤的上,讓他們兩個的氣氛顯得沒那麼奇怪尷尬。
秦川微微歎了口氣,了眼角,真心說道:“很抱歉,昨晚一定給你惹了不麻煩。”
易水還等著他的質問,沒想到秦川並不追問,也沒表現出對那些細枝末節的關心。
他不知道,秦川已經度過了最可怕的醉酒後果聯想,現在對於易水怎麼上了他的床,完全不在乎,只要此上床非彼上床。
更何況,秦川確實很抱歉,想必昨夜失態了,易水自己照顧一個喝醉的男人,一定很辛苦。
至於易水和李想通話時說的話,秦川也沒放在心上,這畢竟不是他的工作時間,說什麼話是他的自由,秦川隻當沒聽見。
尤其他為了照顧秦川整夜沒回家,有點起床氣也是應該的。
他稍稍湊近易水,上下掃量一下說:“你和我形差得不算太多,我記得有大一些的服收在帽間的櫃子裡,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可以去看看。”
畢竟易水上本就是李想臨時安排的廉價襯衫,現在經過一夜,和抹布沒什麼區別。
“帽間隔壁左轉,客房外有浴室。”秦川說,“別客氣,隨便用。”
走到浴室前的時候,他又站定,加了一句:“哦,對了,我還沒到需要扶的年紀。”
他代一番,自己先進了浴室。
留下易水一臉懵想了一會兒這話什麼意思,才反應過來秦川是在回應剛才他和李想通話時的口不擇言。
真他娘的……易水深吸一口氣,一個草字憋在了口,好像現在說這個字,不合時宜,只能吞回去。
秦川洗掉一酒氣,站在淋浴下被水衝著清醒,讓他揮散莫名的悸。
那隻手,出現在了他的床上,除了驚嚇,秦川藏不住那一愉快。
他不知道是夢還是真的發生了,在模糊的記憶裡,那隻手被在他手裡,細細,一寸寸。
想帶著那隻手從上到下,直到致命的位置,就像現在這樣,反覆狎弄,直到隨著水流釋放出晨間不控的。
秦川,你真的瘋了。
幻想著一個不過見過一天的男人,起來了兩回,甚至做了出來。
對秦川的態度迷,易水又深覺自己吃了啞虧,嘁了一聲,也溜達出去。
他當然不會客氣,他正愁不知道穿什麼,還得謝謝秦老板的大方。
走進帽間看見角落的櫃子,他一手指打開瞄了一眼,對其中黑的幾乎要免疫。
有總好過沒有,這不是容得他挑剔的時候,在裡面挑挑揀揀選出一能穿的,易水走進浴室,也算正經收拾了一下。
站在淋浴下時,易水也歎了一聲,不管怎麼樣,這惱人的一天總算是過去了。
想到這裡易水開的額發睜開眼睛,水流鑽進眼角得很,他不眨眼,面無表想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即使秦川的服不是易水喜歡的風格,但絕對是剪裁合線條流暢的經典款式,穿在易水上,有種別樣的氣質。
他撥弄著半乾的頭髮走出來的時候,秦川也正站在了客廳裡,回頭就看見了他。
白皙修長的手穿在墨黑的頭髮裡,五指分開在其中遊,或許有細小的水珠飛濺,在秦川眼裡定格了慢作。
秦川已經不記得自己曾有過這件米白的衫,穿在易水上正合適,茸茸的羊絨襯得他整個人都和下來,顯得……不是那麼輕狂躁。
還沒扎起來的頭髮長至脖頸,遮擋著易水棱角分明的頜線,他一步步朝前走來,徑直進了秦川眼裡。
心臟了一拍,秦川怔在原地,過模糊的視線陷了奇怪的幻覺裡。
“子。”易水抬起一條在秦川面前,“短了一截。”
秦川下意識隨著他的話看過去,黑長穿在這人上確實稍短了些。
“不好意思。”秦川說,他略抱歉地抿:“我比你矮點,子可能不那麼合。”
這有什麼好道歉的?易水揚眉。
他只是在陳述一下事實,順便告訴秦川,他穿走了他的服。
秦川想了想:“下午等我空下來,補你一套新的,好嗎?”
哈?
易水看神經病一眼瞄了他一眼,這人是有什麼疾病嗎?有錢沒花忙著做慈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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