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夜之間,看了竹馬,和他的男朋友。
我覺得這都是報應。
誰讓他嚇跑了我的三個男神,攪黃了我的八次相親,還公然在我的隔壁,發出曖昧不明的聲音。
1
我跟竹馬的房子買在隔壁。
兩家約起來買房的時候,說的是兩個孩子住的近,互相好有個照應。
但我是真的沒想到,他對我的照應,就是在我的隔壁,明目張膽地跟陌生發出曖昧的聲音。
一連三天,天天不重樣兒。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能忍我不能忍。
就沖我們倆這鐵錚錚的,我都不能讓他這麼墮落下去。
于是,我選了一個月黑風高的凌晨,在聲音到達關鍵時刻,沖到隔壁,敲開了竹馬家大門。
原本我的打算是,趁他開門毫無防備的時候,氣沉丹田,大喝一聲。
「妹子你可別被他騙了,昨天來的可不是你哎!」
但不得不承認,我的確挑了個好時候。
因為竹馬剛剛從浴室里出來。
全上下,只圍了一條浴巾。
有一說一,竹馬的材是真的沒得挑。
腰是腰是的,雖然沒有界限異常分明的塊,但勝在線條流暢,皮細膩白皙。
水滴從他發梢往下滴落,一路從下過結,再過口,鉆進那條看似什麼都沒遮,但是又什麼都遮住了的浴巾,最后又從膝蓋上方鉆了出來。
我那句已經還沒來得及出口的話,被狠狠一沖,當場倒退回了口,噎得我臉發紫。
大概是我表太過猙獰,竹馬反應迅速,立馬就拿手捂住了口。
「你想干嗎?」
然后,我和竹馬,就同時聽到了,從他后閉著的次臥門里,傳出來一聲悠悠揚揚,千回百轉,無盡傳神的「嗯~~~」
那銷魂的小尾音就像一把小鉤子,鉤得人心里的。
而跟那聲一起出來的,是我為了保命,強行出來的一個嗝兒。
竹馬臉都綠了。
2
竹馬直接把門板子摔在了我臉上。
并且拒絕給我一切解釋。
當然了,原本我也沒指要他解釋。
只是希他好歹能收斂一點。
但我是真沒想到,他也就消停了半個小時。
然后就把戰場轉移到了衛生間。
嘩嘩的水聲夾雜著切切的對話和笑,一聲一聲往我耳朵里頭鉆。
這還沒完了。
上個廁所都不讓人消停。
實名過分。
我破釜沉舟,把手機調錄音模式,準備錄上一段給竹馬家太后娘娘發過去。
消息我都編好了,恭祝竹馬喜提單。
然而,在窗戶打開的那一瞬間,我突然發現,我錯了。
對面衛生間的窗戶大敞。
在蒸騰的水汽之中,我看得一清二楚,衛生間里,只有一個人。
而且還是個材完全不輸竹馬的野男人。
不得不說,那的確是一個歷史的時刻。
短短一個晚上,我就看了,竹馬和他的,男朋友?
說話聲在我開窗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我和竹馬家憑空出現的野男人,站在各自的衛生間里,看了個眼對眼。
對面花灑沖出來的水柱,從男人頭頂直愣愣的澆了下來,帶著他滿腦袋的泡沫,就那麼呼嚕呼嚕往下流。
而我,一手自拍桿出窗外,一手還提著子。
像極了拍系列的流氓。
那一瞬間,我的靈臺一片清明。
竹馬不是不給我解釋,他是不能給我解釋啊。
就是打死我,我也想不到,竹馬家次臥金屋藏的那只,居然是個男人啊。
3
我很糾結。
盡管我終于明白了,竹馬非要攪黃我相親的原因。
畢竟從這個角度來說,我跟他算是競爭對手。
但同時也給我帶來了新的困擾。
竹馬單是驚喜。
但單的對象是個男人,那就是驚嚇了。
整整一個晚上,我翻來覆去都在做同一個夢。
夢到竹馬和他的野男人,手拉著手過來給我送結婚請柬。
后是竹馬親媽拿著菜刀,問我為什麼不提早告訴,好殺過來棒打鴛鴦,如今倆人生米煮飯,孩子都揣肚子里了,不認這個男兒媳婦也得認了。
最后我是被嚇醒的。
因為我還沒來得及搞清楚,那孩子到底在誰肚子里,竹馬他媽就把菜刀沖我臉上扔了過來。
竹馬就在我家門口等我。
拎著早飯,說是昨天心不好,今天給我賠罪。
我的眼神控
制不住地往他肚子上瞟。
竹馬被我看得生生打了個寒戰。
「我知道我材好,你就算要覬覦我也得收斂一點。」
我看著他的目,多多就帶了點了然。
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你材好有男人要。
大概是我神太過于詭異,竹馬干脆往后退了一小半步,和我在電梯里站了個對角線。
「你別過來啊,我跟你說,我可是個正經人。」
我:……
我現在就好奇一個事兒。
他和他的男朋友,到底誰在上面。
畢竟昨天房里那聲兒,我一個雌都聽得想要支棱起來。
很難想象,能發出這樣聲音的人,會是上面那個。
4
竹馬最后也沒給我解釋為什麼他家突然多了個野男人。
我也非常心地沒有問。
畢竟大家都是年人,誰還不能有點小呢?
懂的懂的。
我開始盤算我的下一相親該穿什麼服。
畢竟竹馬已經名草有主,總不能再跟我搶男人了。
據我家母后獨門,這回塞給我的相親對象,還是個非常正經的程序狗。
為人保守又正派,上一段方公開史甚至可以追溯到小學。
母上對這位即將進門的準婿非常滿意。
放話出來,如果我不能一舉將他拿下,就打算給跟我斷絕母關系,把我掃地出門,我的房間歸家里養的哈士奇所有。
我按照母上大人的指點,準備準投其所好,賣甜的賢妻良母人設。
然而當我在看到我相親對象的那一瞬間,我腦袋里只有兩個大字。
完了。
那位提前抵達相親現場,并替我點好了一杯飲料的男人,赫然就是我昨天在竹馬家衛生間里,看到的那個野男人。
那個全的,會的,在底下的野男人。
5
野男人對我十分熱,招呼我坐下,還給我遞菜單。
我面無表地掏出手機,準備跟我媽發消息:床不用給我留了,我自愿無償把我的房間,捐獻給豆豆大人當狗窩。
畢竟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是:
「這回你可以大大方方拍我了。」
而我回的第一句話是:
「是你啊,穿上服差點沒認出來你。」
這日子沒法過了!
那一瞬間,我腦袋里只想了兩件事。
我該怎麼澄清,我不是個拍變態。
又該怎麼跟他表明,我對拆散他跟竹馬的真,毫無興趣。
畢竟竹馬母胎單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一朝找到真,別說對方是個男人,就是條狗,我也得他。
6
本著對竹馬負責的理念,整整一頓飯,我都在絞盡腦,旁敲側擊的打探野男人的各種信息。
包括但不限于收,三觀,和同婚姻的忠貞程度。
活像居委會里熱衷于拉郎配的大媽。
野男人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態度誠懇,配合極高。
非常上道。
末了人還意猶未盡地問我要不要一塊兒回去。
畢竟大家都是鄰居,也沒必要端著。
我答應得倍兒爽快。
然而進了車庫我才發現,他開的竟然是竹馬新買的的車。
竹馬!新買的!車!
那車竹馬寶貝得很,我連他都嫌我手臟。
這是怎樣天地的真,才能讓竹馬犧牲至此!
借自己的車,給自己的男朋友,去跟別的妹子相親。
我對野男人的手段刮目相看。
并且我有理由懷疑,他是在炫耀,雖然我沒證據。
7
下車的時候,野男人殷勤的表示,可以幫我拎包。
我覺得也不是不行,但前提是,不能被竹馬發現。
我怕他要炸。
但事實證明,有一條規律作怕什麼來什麼。
正當我打算客氣客氣,說這怎麼好意思的時候,電梯門打開得恰到好。
竹馬拎著一袋垃圾,就那麼猝不及防的,出現在了我和野男人的面前。
而我的包,已經順順利利的,飛到了野男人手里。
竹馬的表當場就裂了。
「你說你今天去相親,就是?」
我發誓,盡管我們和竹馬之間,隔著一道電梯門。
但我仍然能夠清晰地到,在我們仨人之間,那濃厚到宛如實質的暗洶涌。
竹馬好像是在盯著我,又好像在盯著他的男朋友,神復雜。
「你知道他是誰吧。」
我和野男人同時點頭,然后又果斷搖頭。
我:「不不不,我不知道他是誰,真的。」
野男人:「說得對。」
竹馬走出電梯,一膀子把我開,看著野男人。
「你告訴了?」
野男人非常自然地搖了搖頭。
「沒有。」
看看,看看,什麼真?
曾經有一個青梅和一個天降擺在竹馬的面前,他連別都不選,都要把我甩開啊!
竹馬就很懷疑,回過頭來又看了一眼。
我從善如流。
「他說的對,我絕對不知道你們之間的關系,也絕對沒有問他為什麼會住在你家里,真的。」
竹馬:……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我這一解釋之后,他好像更懷疑了。
因為他干脆把野男人拽到一邊,倆人嘰嘰咕咕,不知道在商量些什麼不可告人的。
末了,野男人拎過了竹馬手里的垃圾,而竹馬接過了野男人手里的,我的包。
倆人就手包換垃圾一事,在樓道里舉行了一個簡短的接儀式。
然后野男人就在我的注視之下,奕奕然踏進了電梯。
還沖我揮手道別。
「我去倒垃圾,下次見。」
8
那一刻,我只有一個想法。
恨不得化野男人手里的垃圾,跟著他一塊兒去了算了。
然而竹馬沒給我這個機會。
還沒等我開溜,他就已經拽住了我的胳膊。
「下次見?看來你對你這次的相親對象滿意的啊。」
我瘋狂搖頭。
「不不不,我對他一點都不滿意,我一點都不滿意他的腹,也不滿意他的大長,更不滿意他的……」
我話沒能說完。
竹馬看著我,眼神里帶刀,嗖嗖的。
「這才第一次見,你們了解得就這麼深了?」
大概是我的錯覺,竹馬絕對沒有,把深兩個字,拎出來標紅重讀。
我應該怎麼才能讓他明白,我跟他的野男人,這已經是第二次見了?
不過等一下,竹馬這麼在意他男朋友的尺寸,難道他才是下面那個?
我拍著脯,一臉偉正地給他表忠心。
「你放心,我能是那種沒有原則的人,要早知道他跟你的關系,這個相親我無論如何都要推了的。」
竹馬被我突如其來的剖白弄愣了,甚至還稍微松了松手。
我趁機把胳膊出來,一退三步遠,跟竹馬劃清距離。
竹馬就很猶豫。
「那你說說,我跟他是什麼關系?」
我回了他一個你懂的表。
「放心,我不會到說的,都是年輕人,這講出去了多尷尬。」
電梯叮的響了一聲。
倒完垃圾的野男人走了出來,極其自然地繞過我,攬過竹馬肩膀,跟我道晚安。
「太晚了,早點休息吧,明天見。」
然后倆人就保持著這種非常詭異而又特別和諧的,勾肩搭背的姿勢,站在樓道里,雙雙目送我開門。
按照野男人的說法就是。
「再怎麼樣你也是個妹子,男人讓妹子先進家門那是最基本的禮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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