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室友一起嗑校草跟校霸的 cp,把游戲名改了「穆城衩」「套李巖頭上」
當晚五排,對面打野跟手追著我倆殺。
結束后對面打野加我好友,一周帶我上王者,我高興地邀請面基。
茶店里,我看著對面的校霸如遭雷劈。
穆城冷笑:「一周都沒改名,很好,你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1.
半個月前,一條視頻在 S 大表白墻火了。
暗靜謐的路燈下,一個男生穿著夾克桀驁不馴地蹲在地上煙,另外一個站在路燈旁,戴著鴨舌帽,極其清冷。
一夜火后大家迅速出兩人份,校霸穆城跟校草李巖。
這兩人在學校名氣本來就大,現在更大了,百分之九十九的生都淪為了友。
我跟我那腐室友是那百分之一,我們嗑他倆的 cp。
冷酷拽哥跟清冷男神!誰懂!真的很好嗑!
我倆都嗑上頭了,連游戲名都改了沙雕的「穆城衩」「套李巖頭上」。
大概是這名字有神奇的 buff 加,我們連續幾天游戲都是連勝,一時就更上頭了。
周五晚上我跟室友正常雙排打游戲,剛開局對面手就在局打字:法師名字不錯。
我頂著「穆城衩」嘚瑟地回應:嘻嘻。
對面打野連續打了五個省略號。
我:對面打野咋了?
事實證明我就不該多問這一,我字還沒打完,那打野就過來給我嘎了。
也是,能理解,切脆皮嘛,正常作。
于是我眼睜睜看他過去把我的冤種隊友也嘎了。
我:喲呵,殺氣這麼重?
對面打野沒再說話,然后一局逮著我倆殺,我們死了復活然后繼續死,整局游戲屏幕就沒亮過。
果不其然,結束后我倆就被舉報了。
罪魁禍首還發來了好友申請。
難道……這是新型妹方式?先殺后?
夠刺激,我喜歡!我果斷通過,并給他發去消息:野王哥哥,你還打嗎?
過了一會兒,他回復:明天吧。
我:好嘞。
2.
第二天我室友上線,冤種室友被揪去寫項目了,我就去找了昨天的野王。
他二話沒說就跟我雙排了兩局,嘎嘎帶飛。
野王技沒話說,唯一的缺點就是不說話,頂多在我去送死的時候發一個信號:干得漂亮!
我是抖 M,我好這種人狠話不多還嘲諷我的。
我頻繁發嘶哈嘶哈的變態表。
后來他就不說話了。
嘖,不,我更喜歡了。
室友連續忙了一周,野王把我從鉆石帶到王者,我一高興就發出了面基邀請。
看他定位也是在 S 大,應該就是本校的學生。
「滴滴,把我帶上王者也不容易的,我請你喝茶啊。」
「呵呵。」
「你笑了就是答應了對不對,嘶哈嘶哈。」
「……」
「六點?可以呀,我在本部棒棒茶店等你哦,嘶哈嘶哈。」
答應得還是很爽快的嘛。
3.
為了這次面基,我特意打扮了一番,在五點五十五準時到了茶店,點了兩杯珍珠茶坐在窗邊等待。
幾分鐘后,六點整,穆城坐在了我對面。
我跟他大眼瞪小眼。
我看了看周圍的空位,小聲說:「大哥旁邊還有位。」
穆城:「呵呵。」
這悉的腔調讓我虎軀一震。
「你該不會是,Moonlight!」
穆城冷笑:「盯了你一周,就看你什麼時候改名,很好,你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了額頭并不存在的冷汗,干笑:「我可以解釋。」
穆城做了一個「請表演」的手勢,我干脆破罐子破摔:「這事兒你應該找我室友嘛,都是威利強迫我改的名。」
「有人找了,不然你以為這一周為什麼都不見人影。」
不是吧,原來我那冤種已經被制裁了,嗚嗚嗚太可憐了……
「巧得很,解釋的說辭跟你一模一樣。」
真該死啊……
為了表達我最真摯的歉意,我當著穆城的面改掉了游戲名字,還被迫寫了保證書。
我本以為我到了我的命中注定,沒想到差點沒命,導致我晚上去收外面曬的被子時都是帶著氣的。
學校有固定的曬被子的地方,在男生宿舍樓下空地。
我去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因為急著回去跟室友算賬,我卷起被子就跑。
當天晚上睡覺的時候總覺得被子里有一團異,拿出來一看,是一條黑男士衩。
4.
老天爺啊!怎麼會有這麼抓馬的事啊!
聽說最近男生宿舍經常丟,已經通報學校了,萬一在我這里發現一條,我還怎麼做人啊。
左思右想我都覺得這是個定時炸彈,便決定趁晚上還回去。
夜黑風高,手不見五指。
我拿著來到男生宿舍樓下,憑借記憶到我晾被子的地方,本來打算把往上一掛就走人,沒想到我一手,一只強勁有力的手就拽住了我的手腕。
我愕然抬頭,借著月看清了墻角那人的臉。
穆城嗤笑:「真來我衩了?」
我腦子嗡的一聲,還沒來得及解釋,一陣手電筒晃過,是保安在巡邏。
「誰啊!誰在那兒!」
穆城用力一拉,我被拉進他懷里,在狹窄的墻角,他的呼吸噴灑在我耳畔,我的從未這麼清楚過。
只聽見自己的心跳。
怦怦怦。
耳邊突然傳來一聲輕笑:
「小小,你張什麼?」
我口而出:「我沒張啊,我心率不齊,從小就這樣。」
我說完后氣氛就變得尷尬起來。
而我的手里還拿著穆城的衩。
更尷尬了。
5.
聽著保安的腳步聲越走越遠,我慢慢挪出來,把衩塞給穆城:「下次晾服小心點,不然掉到別人被子上,有也說不清。
「我先走了。」
我正準備溜,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于是慢慢退了回去。
我糾結了半天,紅著臉開口:「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穆城角噙著笑,好整以暇地看著我。
只是這個問題吧,問起來還真有點不好意思,我又憋了幾秒鐘,耳尖都紅了,低頭扣手的樣子十分。
不知道為什麼,穆城的語氣溫了許多。
「你問吧。」
「你跟李巖的衩誰的尺碼大?」
「……」
這可是你讓我問的!
天地良心我真的很好奇,關于 cp 誰是那個啥的問題我跟室友于甜已經爭執半個月了。
站李巖,我站穆城。
好不容易逮到機會我就想旁敲側擊一下。
穆城一言不發拿起手機對著我的大臉拍了張照。
他咬牙切齒冷笑:「好得很,從今天開始你就當跟班贖罪吧,洗滌一下你骯臟的靈魂。」
「憑什麼?」
「你不愿意也行,那我就把這張照片發在學校網,說你就是衩的賊,正好人贓俱獲。」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我恨啊!!
第二天穆城就開始把我當跟班使喚了,他甩了游戲鏈接進來,讓我上號單挑。
短短一小時我就被他在游戲里單殺了二十五次。
二十六次之后他終于是消氣了,冷哼:「去雙排。」
我:「好嘞。」
然后屁顛屁顛去把號從我八歲小侄子那里要了回來。
小侄子哭著說,一直死掉一點也不好玩。
沒錯!這人忒小氣!
6.
選英雄階段我常玩的路線被搶了,沒辦法選了一個糙漢子形象的戰士,開局就被對面戰士完,他們瘋狂嘲諷:「哈哈哈,對面戰士腎虛。」
我又氣又憋屈,獷的游戲角在地上瘋狂打滾捶地。
只聽見耳機里傳來一陣輕笑:
「別氣。」
穆城手起刀落,殺了嘲笑我的那人:「給你報仇。」
對面戰士:不是吧!對抗路的事打野還來摻合?帶妹的?
不,是帶小弟的,但也差不多。
這一刻,他在我眼中的形象瞬間高大了起來,我愣愣地作手機跟在穆城后面。
他問:「你跟著我干嘛?」
我:「給你當小跟班。」
人設不能丟,于是我:「嘶哈嘶哈。」
穆城:「……很猥瑣。」
我:「對不起,下次不這樣了。」
他又笑:「乖。」
???完了完了,我一定生病了。
為什麼會有心跳加速、雙頰發燙的反應啊!
大哥你別笑了,我有點暈。
這短暫的眩暈在我結束游戲看到室友于甜上線后轉變了憤懣。
打游戲竟然不找我了,跟別人雙排也就算了,這「李巖忠貞不二小狗」的名字是什麼鬼?
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的扭曲?
我忍不住開始想象到底經歷了什麼,士可殺不可辱,人怎麼能這麼沒骨氣呢?
我頂著「穆城全網第一小跟班」狠狠地譴責!
穆城:「干嘛呢?還不準備。」
我:「
來啦來啦~這次我玩媽輔助你好不好~」
7.
臨近期末考試,我好幾天沒玩游戲,穆城也識相沒來使喚我。
對不起我說早了。
為什麼上自習也要我去陪讀啊!
還有沒有天理!
穆城把那張我在夜中做賊心虛的照片甩過來,我頓時沒了脾氣,拖著包就去贖罪了。
期末周學校圖書館座位搶手,穆城找了一個空教室,我過去的時候只有他自己在。
穆城坐在窗邊,夕落在他側臉,我雖然平日里總是吐槽他,但長相這一點的確無可挑剔。
「看夠了就趕過來,很刺眼。」
我走到他旁邊坐下才反應過來。
你就是找我來擋的?!
穆城是數學系的,我余瞥了一眼他的草稿紙,好吧看不懂。
他朝我出手:「有多余的草稿紙嗎?」
差生文能不多嗎,瞧你問的。
我唰唰唰從包里掏出好幾個花里胡哨的本子:「自己挑。」
他嫌棄地從里面拿出來一本,看了一眼,皺眉:「穆李尋歡記?」
我啪的一掌拍在本子上,臉煞白,瞳孔皺。
老天爺啊……我寫的穆城跟李巖同人文怎麼在這兒啊……
那一瞬間我腦子里閃過了無數我寫過的畫面。
曾經讓我晚上捶床的句子,現在都是懸在我腦袋上的刀。
我真摯地看著穆城的眼睛,緩緩搖頭。
穆城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皺眉開始加大力道,我死死拉著本子不放,但畢竟男力量懸殊,我生生被拉得站了起來。
要關頭,我吧唧一口,親在他上。
世界……安靜了。
趁他沒反應過來,我把本子回來,然后立馬往包里塞,我做這一切的時候穆城就像石化了一樣,一不。
除了脖子那里逐漸蔓上緋。
我潛意識覺得我好像闖禍了,第一反應是挽救,于是我手用指腹在他上抹了一下。
穆城愕然地看著我。
我說:「……實在不行,我給你打點水洗洗?」
穆城的臉由紅轉青,最后又變紅了。
他咬牙:「小小,你簡直無可救藥!」
穆城氣沖沖地走了,我抱著包坐在窗邊,角忍不住揚起一個弧度。
剛剛坐在他大上的時候我覺到了。
我站的 CP 絕對沒逆!
嘿嘿嘿。
8.
穆城好幾天不理我了。
真奇怪,我好不容易解放應該放炮竹普天同慶才對,但是我登上游戲,玩了好幾局都覺得索然無味。
又抓到于甜在跟李巖雙排,我默默轉頭瞪著在我背后裝作學習的狗室友。
尷尬地解釋:「沒辦法,課外實踐小組只有他收留我,我現在是寄人籬下,你諒我一下。」
在我幽怨的目中,終于同意帶我一起玩。
我進了隊伍,看到李巖的語音標在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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