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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不疑》 第 24 節 公主殿下權傾朝野

前世,我傻甜白。

為了我皇兄肝腦涂地,結果落了個被他一劍對穿心臟的下場。

今生,我定要讓前世害我之人全部下地獄!

1

我與蕭晉蘅親當晚,公主府張燈結彩,下人們喜氣洋洋。

來參加我們婚宴的大臣就差在臉上寫上:這禍害終于嫁人了,不用再擔心會禍害到自家兒子了。甚好,甚好!

唯獨我,心無比擔憂。

總有一種不好的預

一刻鐘后,在我要與蕭晉蘅拜天地的時候,這預了真。

我的皇兄,當今陛下,本該在避暑山莊度假的燕景年氣勢洶洶闖來了我的婚禮現場。開口第一句:「這婚朕不同意,都散了吧。」

我:「……」

我當然不能同意,掀了頭頂的蓋頭就要去掀燕景年的天靈蓋,手尚未到燕景年的頭頂,他一把反抓住我的手:「來人,將這些礙眼的紅綢全給朕撤了。」

我抬頭看去,好家伙,他帶著好幾萬衛軍一起來的。

須臾,衛軍將我公主府喜慶的布置拆得都不剩。

拆完,燕景年看了眼蕭晉蘅上大紅喜袍,蹙眉,再蹙眉,又蹙眉,然后親自上手,將蕭晉蘅的外袍給了。

回頭看我,接著蹙眉。

我一把捂住了自己的領:「燕景年,你不要太過分了。」

他又看了眼我,擺擺手:「算了,你自己去換掉。」

我:「……」

我不邊看熱鬧的大臣們也不

燕景年脾氣不好,這三年來,愈發脾氣差,他先是睨了眼大臣們,厲聲道:「朕讓你們都散了,是耳朵聾了嗎?」

大臣們連滾帶爬滾出了我的公主府,各個走得劫后余生。一個大臣還因為跑太急,鞋子飛到了另一個大臣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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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大臣將鞋子從臉上拉下來:「打臉了,真打臉了,回家看好兒子。」

我:「……」

等大臣們散完了,他又轉頭看蕭晉蘅:「你不走?」

蕭晉蘅深著我:「臣跟公主是真。」

我心里一陣,熱淚尚未來得及盈眶。

燕景年拔了劍,他侍衛的劍。

蕭晉蘅拔了,他自己的

我:「……」

等下人都散完了,我一屁坐在椅子上,看著燕景年問:「皇兄開心了?」

燕景年用嫌棄的眼神看著我上礙眼的紅袍:「你要是能換了這喜服,朕考慮開心開心。」

我:「……」

那自是不能的,我這輩子最大的好就是看燕景年生氣。

我故意撿起剛剛被我丟地上的蓋頭,半披在頭頂。

他憤怒地過來一把搶走了蓋頭:「燕歲晚,惹怒朕對你沒有任何好!」

我扯了扯角:「能氣死你,對我是最好的結果,氣不死你,能給你添點堵,我也高興。」

他:「所以,這就是你背著朕嫁給蕭晉蘅的原因?」

我:「……」

是,也不是。

是,是因為我真想氣燕景年。

不是,是因為我想了了前世未能嫁給蕭晉蘅的憾。

對,我是重生的。

三年前,我自二十五歲回到了二十二歲。

你問我死因,因為我眼前這個人。

2

燕景年攪了我婚禮,又被我氣了一頓后,揚長而去。

我的侍三喜探頭探腦在門外看著我,臉上都寫著:公主殿下這可憐的。

可不是可憐嗎?

別人家的公主都是從小被呵護著長大,要風得風,求雨得雨。

而我……

因為我父皇一生耽于吃喝玩樂,大燕跟著他一起險些亡國,但也沒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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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尚在世時,大燕就已經是臣當道、妖妃世的天下。他駕崩后,他最寵的妃子跟他最信任的臣聯手謀反了。

整個皇室被屠戮得只剩下我跟燕景年,還被迫從皇宮,從燕都逃亡了。

那年,我才十歲,燕景年十三歲。而后五年的時間,一直在逃亡的路上。

分頭逃亡,我還肩負著幫燕景年打掩護的任務。

那五年,我險些將大燕給走了個遍,直到燕景年在臨安立臨時朝堂,跟燕都的臣和妖妃抗衡,

我才去了臨安投奔他。

五年未見,燕景年卻是一點都不激我那些年幫他打掩護的恩

我到了臨安,他不但不第一時間跟我這個親妹妹見面,還架子特別大地晾了我一個月,才不不愿地出現在了我面前。

五年的分別,曾一起在宮里相依為命的記憶早已經模糊。

我險些沒認出他來,若不是看見他眉心那顆痣,我簡直不敢相信,以前瘦瘦小小的病秧子也能長今日這般高大的模樣。

他看著我道:「歲晚,這五年辛苦你了。」

而后,沒有寒暄,沒有過問過我那五年是怎麼過的。倒也不能怪他,因為那時他忙著打臣跟妖妃。

我為了整個大燕的未來,也自請上了戰場。

許是那五年的逃亡生涯,磨掉了我的公主病,短短七年時間,我從一個份尊貴點的小兵,坐上了大燕最位高權重的兵馬大將軍的位置。

收復山河,重回燕都。

但我那時天真,以為自己是燕景年唯一的妹妹,戰結束后我了兵權,

然后過上了任人拿的生活。

最后,竟還因為以前留在燕都的宮人幾句質疑他份的流言,而我是除了他之外大燕唯一的皇室脈,有大臣想攛掇我調查他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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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與我兄妹仇,轉而將刀在了我的頭上。

許是我死不瞑目,老天再給了我一次機會,讓我重生了。

重生回了我們回到燕都,我兵權那天。

于是,今生,我不但沒兵權,還用一枚淬了劇毒的月牙暗對穿了他的琵琶骨,險些要了他的命。

亦是自我送了他一場刺殺后,他原本就暴躁的脾氣更暴躁了。

……

別人在婚禮上鬧這麼大個笑話,燕都那些神空虛的大臣們定然是要笑到滿地找頭的。

但我鬧這麼大個笑話,不但沒一個大臣敢笑話我,隔天,還有一堆大臣給我送來了禮我。

我知道他們的意思:公主殿下,冤有頭債有主,遷怒我們是不提倡的。

是啊,如今整個燕都誰敢笑話我,我手握二十萬雄兵,因為不再跟前世一樣傻甜白,這輩子脾氣并不比我那皇兄好半分。

我重生回來的第三個月,殺燕景年不功,轉頭將扶持燕景年的、曾帶著燕景年逃亡的、還攛掇燕景年殺我的三個老臣給殺了。

重生回來的第四個月,將上輩子傳流言害我殞命的宮人也給全部囚了起來,就為了等將來有天對付燕景年派上用場。

重生回來的第七個月,因為我手起刀落太過兇殘,有大臣彈劾我,我又找了個不痛不的理由,將那大臣也給流放南疆去開荒了。

如此幾件事后,整個燕都都在傳,我想要的,可能并不單單只是公主跟大將軍的位置,而是想要燕景年屁下的龍椅。

他們暗地里分析得有理有據。

說我刺殺燕景年在先,霸著軍權不放手在后。現在竟還要手政權,對,我殺完那三個老臣,接手那三個老臣位置的全是我的人。

這不就是司馬昭之心嗎?

末了,有大臣長長嘆氣:「這風雨飄搖的大燕江山,何時才能徹底安定下來。」

對此,我選擇不解釋。

于是,一些在燕景年那里討不到好的大臣,便轉頭投奔了我,我來者不拒。

一些我看好,但是不愿意歸于我麾下的大臣,我找著各種理由禍禍他們家兒子。而我還玩得野,幾個大臣的兒子被我禍禍過后,不是瘋了就是傻了。

他們為了自己其他兒子著想,也只能不不愿地跟我綁在一條船上。

算來,這三年,朝堂上已有一半的大臣歸于我陣營。道一句如今的我與燕景年共掌這大燕江山不為過。

3

七日后。

燕景年招我宮覲見的圣旨傳來公主府的時候,我正思考如何再瞞著他跟蕭晉蘅婚。

蕭晉蘅也是慫,不過就是被燕景年拿劍威脅了一下,竟然連我的公主府都不敢來了。

蕭晉蘅沒被燕景年威脅過的時候,跟我說:「歲晚,為了你,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也在所不辭。」

結果,呵呵。

他辭得比誰都快。

果然,男人靠得住,母豬能上樹。

三喜看我要進宮,勸我:「公主殿下,陛下的氣還不知道消沒消徹底,您這時候進宮千萬不要惹怒了陛下啊。」

我笑也慫。

不同意這結論:「怎麼就是慫了,這是策略,公主殿下,您現在還不是陛下的對手,保命要,千萬不要跟陛下徹底撕破臉。」

我:「……」

倒也沒說錯。

即使我現在在朝堂上有跟燕景年抗衡的實力,但在軍權上真還不如他。

那些年,他為了對付臣跟妖妃,自己也是一路披襟斬棘,自尸山海里闖過來的。如今,他手握二十萬衛軍,二十萬北境鐵騎。

不然,我何須將就蕭晉蘅,就因為他蕭家掌握著南靖二十萬雄兵,還是燕都目前最大的氏族。

且,蕭晉蘅的父親跟我父皇是發小。十歲之前,我與蕭晉蘅也算是青梅竹馬。

又且,蕭晉蘅是我大燕目前唯一位高權重的異姓王。

我朝著三喜擺擺手:「知道了,知道了。」

然后帶著我的親信了宮。

我以為進宮燕景年會給我來場鴻門

宴,但到了才發現,只有他一人。

巍峨高聳的摘星臺上,他一襲紅,披著長發,優雅地獨坐在最高的閣樓里,面前擺著琴。悠揚的琴聲傳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哪家小館琴師。

我欣賞不來這種風雅。

三步并兩步上了閣樓,坐到了他面前,沒有坐相的那種坐法。

他看了眼我那支在椅子上抖的那只腳,蹙眉:「把放下來。」

我不放,還氣他:「皇兄,你未免管太寬了。」

他停下琴的作,打算過來修理我,我在他站起來的時候,問:「何事讓皇兄如此心慌,需要琴才能穩住心神。」

他:「……」

他又坐了回去。

知己知彼,我跟他相了兩輩子,知他任何一個作背后的意義。

他沉默了須臾:「你一定要嫁給蕭晉蘅?他有什麼好?」

我:「……」

蕭晉蘅自是好的,生得好看,家世顯赫。

當初在我跟燕景年收復山河后期,還十分識時務地拖家帶口過來投奔我們。可以說,我跟燕景年最終能徹底收拾了這大燕殘局,有他四分之一的功勞。

他來投奔我們時,我們已是十年未曾再見。那些年,整個蕭氏被妖妃跟得逃離了燕都,只能在南靖安生立命。

我們再見,他哭得跟個二傻子似的,抱著我嚎:「歲晚,我還以為我們再也見不著了。」

又跟我們發誓,一定要徹底鏟除了妖妃跟臣,助我們重回燕都,還天下安寧。

哦,他還比較可憐,兩年多前,夫人跟兒子皆意外落水而亡。

且,我前世確實欠他一個婚禮。

前世,他死了老婆跟孩子后頹廢地醉酒,我在回公主府的路上,撿到了醉得快死的他。

看在我們曾是兒時玩伴的分上,開導了他很久。

開導出了

他重新振作起來后,跟我求婚,但我沒應他,一心只想幫燕景年徹底坐穩江山,無心兒長。

今生,卻是我故意逮著他老婆跟兒子意外落水而亡后,專門去撿的他,開導他,好利用他。

我原倒也想過拯救拯救他老婆跟孩子的,只是可能我重生后,改變了原來的事件時間線,他老婆跟孩子提前一個月死了。

此刻,我看著燕景年,道:「蕭晉蘅至是真心對我。」

燕景年問:「朕待你就不是真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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