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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臉》 第 3 節 真假千金的進與退

喬家流落在外的真千金找到了。

趾高氣昂地進了家門,當著爸媽的面要姐姐滾出喬家。

姐姐不走,手扇了姐姐一個掌:「鳩占鵲巢。」

我怒火中燒,哭著護在姐姐前:「我只認一個姐姐。」

真千金打量著我,笑瞇瞇地說道:「那就兩個一起滾。」

后來,喬家破產,養父養母夫妻雙雙把局子進。

1

比起沒用的我,姐姐要優秀太多。

在名媛圈里,的書法繪畫、鋼琴舞蹈,乃至花茶藝,無人能及。

只要出席宴會,就很容易為眾人的焦點。

父親嚴肅,母親嚴苛,但別人一夸贊姐姐,他們的臉上就會泄出些許的滿意。

姐姐在眾人的眼里是麗而優雅的白天鵝。

但是我見過的另一面。

妖艷而張揚。

在我十八歲人禮那天。

我潑了傅家大爺傅川一杯紅酒。

我死死揪住姐姐的角:「姐姐,他……」

姐姐用目我,從路過的侍應生托盤里端起一杯紅酒:「傅公子,喬諾年紀小不懂事,我代向你賠個不是。」

傅川不地看著姐姐仰頭喝滿杯的紅酒,最后吐出冷冰冰的四個字:「不過如此。」

接下來的晚宴我都跟在姐姐邊。

只有跟在姐姐邊,我才有安全

晚宴快結束的時候,母親走了過來,把姐姐走了。

我坐在大廳一角的沙發上吃著甜點等回來。

傅川再次出現在我面前。

他已經換了一件新的襯衫。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起準備離開。

他慢條斯理地挽起袖子:「你以為你逃得掉?」

我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因為我剛走兩步就渾,倒在了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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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人,卻發不出什麼聲音。

傅川抱起我,低低地笑。

腔震得我頭皮發麻。

一路暢通無阻地進了房間,他把我輕輕放到床上,手指我的臉頰。

我偏頭狠狠咬住他的手指。

他看著指尖上的牙印,饒有興趣道:「喬諾,你可比喬冉有意思多了。」

他鉗住我的下,低頭靠近我的脖頸。

滾燙的氣息噴灑在我的上。

力掙扎,卻無濟于事。

他的手掌緩緩到我的后,一點一點地拉下子的拉鏈,悠閑得像在逗弄一只小鳥。

我眼中的絕越濃,他眼中的笑意越深。

「喬諾,我在救你。」

「唰」的一聲,臺的推拉門突然被打開。

伴隨著高跟鞋的噠噠聲,姐姐的聲音在房間響起:「傅川,我說了,我妹妹年紀還小。」

傅川從我上起來,目不轉睛地盯著

姐姐一艷麗的紅,黑長發隨意地挽在腦后,一舉一不同于往日的端莊。

像一朵綻放的紅玫瑰翩然來到傅川跟前。

白凈的手攀上傅川的膛,慢悠悠地扯住他的領帶,迫他低頭:「傅公子,換個人救怎麼樣?」

高傲的白天鵝低下了頭,為了蠱人心的妖

2

姐姐把我帶回了家。

這天晚上我沒有回自己的房間。

姐姐溫地摟著我,一直重復著一句話:「諾諾,姐姐在。」

的懷抱永遠令人安心。

第二天早上醒來,姐姐不見了。

我慌慌張張地沖到樓下詢問管家,管家指著門外說,傅家大爺來了。

我站在門口,看到傅川捧著一大束玫瑰花站在院子里,跟姐姐說著什麼。

察覺到我的目,傅川朝我輕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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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脊一涼,僵在原地。

姐姐拋下他朝我走了過來:「諾諾,早上溫度低,快去換服。」

牽住的手:「姐姐,他又來做什麼?」

姐姐我的頭:「他來找父親有事。」

「不要收他的花。」我喃喃道。

太臟了,他的花不干凈。

姐姐笑了笑,催著我去洗漱。

上樓的時候,迎面撞上母親。

母親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姐姐側過擋住的視線,若無其事地帶我進了房間。

傅川開始追求姐姐。

每天清晨,他的車會雷打不地出現在我家門口。

直到姐姐收下他帶來的兩枝紅玫瑰,他才笑著離開。

雖然下一秒姐姐就將花扔進了垃圾桶。

每天晚上,姐姐會去舞蹈室練舞。

以前只有我陪著

現在多了一

個傅川。

傅川已經不在意我了,他一改往日里的輕浮,眼睛里只盛著姐姐一個人。

而姐姐,已經不再丟棄他帶來的花,而是選擇到房中的花瓶里。

姐姐會答應他嗎?

我不敢問。

我怕得到我不想聽到的答案。

高考快到了,我不得不每晚待在房間里復習功課。

晚上做題的時候有些了,我想去纏著姐姐給我做一點宵夜。

姐姐沒有在房間。

那一定還在舞蹈室。

我興沖沖地跑向舞蹈室。

舞蹈室果然亮著燈。

舞蹈室的門虛掩著,我正要推開,卻愣在原地。

我聽到了兩道息。

是姐姐和傅川。

他們抵著舞蹈室的鏡子擁吻。

他們太投了,投到聽不到我一路而來的腳步聲。

但是這天以后,傅川沒有再來喬家。

偶然間到父親在花園大發雷霆,摔碎了桌上的幾個茶杯。

姐姐站在他面前微笑著說:「所幸之前的合作項目順利推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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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高考結束后,有一個長假。

姐姐說要帶我出去旅游。

正當我和姐姐計劃著旅行路線時,父親母親帶著林覺夏回了喬家。

父親拿出一份檢測報告說,這才是他的親生大兒。

換言之,姐姐是假的。

我知道林覺夏。

房地產大亨林長策的養

是姐姐的大學同學,也是圈子里跟姐姐針鋒相對的那一小部分人之一。

此刻,靠在我家客廳的沙發上,朝著姐姐眨眨眼:「既然我回來了,那麼冒牌貨是不是該滾出去了呢?」

姐姐的微笑永遠是那麼標準:「林小姐原來如此鄙,我很為喬家未來的門風擔憂呢。」

母親試圖緩和氣氛,卻被父親阻止了。

林覺夏起走到姐姐面前:「呀,這是舍不得走嗎?」

姐姐還未開口,一個掌便猝不及防地扇在了的臉上。

「鳩占鵲巢!」

我怒火中燒,哭著沖到姐姐前護住:「你不是我姐姐,我只認一個姐姐!」

林覺夏這才注意到我,隨意手,笑瞇瞇地看著我:「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另一個假貨呀。」

「既然你只認一個姐姐,那就跟一起滾吧。」

的語氣太過傲慢,激得我朝猛撲了過去。

我恨不得立刻撕碎

「諾諾,停下。」

姐姐把我拉了回來。

用手帕仔細地干我臉上的淚水:「聽姐姐的話才是乖孩子。」

我看清了臉上明顯的手指印,:「我聽話。」

父親不再裝聾作啞:「冉冉,覺夏這孩子只是心直口快,沖了些。」

「你要理解。」

母親也忙不迭地上前打圓場:「覺夏,你也真是的,再怎麼樣也不能手啊。」

林覺夏輕蔑地看了姐姐一眼,坐回了沙發上。

姐姐牽著我的手,神冷淡:「父親,你知道的,我向來睚眥必報。」

父親沉著臉,半晌才對林覺夏道:「覺夏,在我心中,你們都是我的孩子。」

「你給道個歉,這事就算過去了。」

林覺夏無所謂地擺弄著手機:「抱歉啊喬冉,我今天心不好。」

父親看向姐姐,等著姐姐示弱。

他或許覺得,既然給了個臺階就得順勢而下,哪怕這個臺階的質量并不怎麼好。

姐姐笑了笑,一言不發地帶著我轉上樓了。

4

當姐姐和我拖著行李箱從父母面前經過時,他們才意識到不對勁。

「你們要去哪?」

父親示意管家攔住我們。

「當然是給我們的『喜鵲』騰位置啊。」姐姐拂開管家的手,腳步不停。

林覺夏在一旁怪氣道:「喬冉,想不到你這麼有自知之明啊。」

「你閉!」

父親突然大聲呵斥

林覺夏下意識消了音。

看到吃癟,我高興得不行。

姐姐卻沒有一點反應。

「冉冉,沒人想趕你們走。」父親走了過來,語氣難得地溫和,「你不要意氣用事。」

「父親似乎沒把我說的話聽進去。」姐姐注視著父親的眼睛,「我說了,我這個人睚眥必報。」

「那一掌的代價,不愿意承擔,那就由喬家來承擔。」

走出大門的時候,我聽到后有瓷砸地的聲音響起。

「喬冉,離了喬家,你什麼也不是!」

姐姐漫不經心地搖搖頭:「也就舍得砸砸杯子了。」

姐姐,我們現在去哪?」

「去旅游啊。」姐姐我的臉頰,「我們說好了的不是嗎?」

跟姐姐一起出門旅游是值得期待的一件事。

但如果參與的人不止我們兩個,那就很令人惱火了。

我惡狠狠地瞪著這個不請自來的人。

傅川樂不可支地沖姐姐示意:「喬冉,你妹妹看起來像是想把給我吃了。」

人渣敗類!

我何止是想把你吃了!

我在心中大聲痛罵。

姐姐把餐桌上新上的甜點遞給我,又我的耳朵:「小孩子不懂事,你多擔待。」

「嗯,我一向大度得很。」

傅川嗓音含笑,很快轉移了話題:「今天的玫瑰還沒挑好,等到了酒店再給你送過去。」

「你就這麼跑到 C 市,家里那位沒意見?」

「以他現在的地位,也就只能發發牢了。」

「你不去公司沒關系嗎?」

「公司不養閑人。」傅川說話慢慢悠悠的,「我招那麼多人不是請他們來吃白飯的。」

姐姐靠在座位上:「看來,傅公子是嫌我話多了。」

「我哪敢嫌棄你。」坐在對面的傅川隔著餐桌低聲哄道,「是我態度不好,你這是深謀遠慮。」

姐姐被他逗得發笑。

「啪」的一聲,水杯被我重重放到桌上:「姐姐,我吃飽了。」

夜晚,姐姐面朝著我側臥著。

閉著眼睛,呼吸平穩。

我用眼神細細地描摹致的眉眼,輕輕嘆了一口氣。

「睡不著?」

姐姐突然睜開眼,把我嚇了一跳。

我磕磕地:「嗯……在想事。」

姐姐的眼睛很漂亮,像一汪清澈寧靜的湖水。

靜水深流。

我的腦中突然蹦出這個詞語。

手掖了掖我們上的被子:「什麼事,能跟姐姐說說嗎?」

「姐姐……我也不是他們的孩子嗎?」

白天林覺夏的話一直縈繞在我心間。

的聲音尖銳又刺耳:「原來是另一個假貨啊。」

「不是。」姐姐的聲音很平靜。

「你一早就知道了嗎?」

「嗯,其實一開始就是收養關系。」

「但是諾諾不要難過,姐姐永遠都會是你的姐姐。」

我摟了姐姐的手臂。

姐姐,我不會難過的。

只要能陪在姐姐邊,我是誰的孩子一點兒也不重要。

5

早晨出門時,就看到傅川拿著兩枝紅玫瑰斜靠在走廊墻壁上。

姐姐接過花,隨手放在了房的柜子上。

傅川不以為意地勾起角:「一起去吃早飯吧。」

我挽住姐姐的胳膊,默不作聲地加快腳步往外走。

姐姐哭笑不得地被我拖著走:「諾諾。」

傅川肩寬長,沒幾步就跟了上來。

他跟姐姐并肩走著:「有個好消息。」

聞言,我豎起耳朵,放緩了腳步。

「什麼好消息?」姐姐問。

傅川賣著關子:「你很快就能知道了。」

我一口氣堵在嗓子眼,飛快地翻了個白眼。

早餐是生煎包和豆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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