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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孤單你會想起誰》 第二十四章   許晴偷襲成功

蘇曉蓓未及反應就被拖回了屋里。

   許晴斜著眼看蘇曉蓓,一臉不爽的說:“我告訴過你多次了?離這個騙子遠點!”

   蘇曉蓓小聲嘟囔著:“他不是騙子。”

   “我看你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許晴又急又怒,指著茶幾上的一堆紙巾尸說:“你看看,剛才還哭得那麼撕心裂肺慘絕人寰的,這一小會兒的功夫就投懷送抱以相許了!”

   蘇曉蓓漲紅了臉分辨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我們——”

   許晴接著調侃道:“其實什麼?其實你們早就已經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珠胎暗結私定終了,是不是?”

   蘇曉蓓被許晴連珠炮似地話得啞口無言,撲上前去手往許晴腋下撓:“讓你發壞,今天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許晴躲閃著,里不依不饒的繼續說:“果然是大不中留啊,你什麼時候請我喝喜酒?”

   這時,蘇曉蓓突然想起被關在門外的我,停止和許晴的打鬧,扭扭的打開門,探頭一看,卻只有空的走廊。

   此刻,我正雙手抄在口袋里,吹著不調子的口哨穿越擁的夜市,逆著熙熙攘攘的人流,與沙宣發廊旋轉的燈箱肩而過,大步邁過擺滿了閃著跳著舞的玩小攤。口哨聲在喧囂的市井聲中時斷時續,心在絢爛的夜中時沉時浮。

   踏進家門,手機響了,蘇曉蓓發來短信:“葉云飛,生日快樂!”

   “謝謝,雪兒!”可以想象到蘇曉蓓看到這條短信恢復時的表,一定是如我這般會心的微笑。

   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這一夜睡得出奇的踏實。

   第二天,滿腦子全是蘇曉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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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打電話約蘇曉蓓吃飯。

   蘇曉蓓帶著歉意的解釋,單位有個同事結婚請客。

   我只好獨自回到宿舍胡上幾口方便面。百無聊賴之際突然想起很久沒有聯系黑豬了。

   電話打過去,沒有人接。

   又過了幾分鐘,黑豬打回來了。

   “啥事?”

   “我陷進去了。”我語氣低沉。

   “我,傳銷還是嫖娼被抓?”黑豬繼續調侃。

   “滾,我了。”果然忽悠不了他。

   “這麼快就煥發第二青春了?”黑豬嘿嘿的賤笑,“哪兒泡的妹子啊?”

   “我說你丫就不能文明點?”

   “哎呀呀,我沒聽錯吧,小丫還知道文明了?”黑豬尖著嗓子怪氣的說。

   “別把我跟你這樣的人渣敗類混為一談!”我心里超級后悔給這個不靠譜的家伙打電話。

   此時,手機顯示另一個電話接了進來,是蘇曉蓓。

   我匆匆跟黑豬說了一句“拜拜”,就在他的罵聲中轉換了通話對象。

   “你在哪兒?”電話那頭有點吵,摻雜著喧囂的車流聲。

   “我在宿舍,你那邊結束了?”

   “差不多了,我宣稱還有事就先溜了。”蘇曉蓓在那邊竊笑。

   “哦,您老有什麼安排?”

   “沒安排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蘇曉蓓不高興的問。

   “哪能啊?我可是求之不得之心切,狠了又狠忍了又忍怕耽誤了您老的工作還是沒敢給你打!”我連連解釋。

   “貧!”蘇曉蓓吃吃笑著,“你永遠都有理!”

   這一通電話打了90分鐘。電話掛斷時已是凌晨一點鐘了。我作痛的肩膀給蘇曉蓓補發了一條短信:“丫頭,哥已經十年沒有給異打過如此之長時間的電話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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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會兒收到回復:“好啊,原來在十年前就曾經給小生打過通宵的電話了!你這個敗類!”

   我看了之后差點吐,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夜深了,輾轉中,邊的場景一變再變,最終定格在了大二的那個夏天。

   迎接新生永遠是大學開學時最重要的任務,也是那些西裝筆的學生會干部們吆五喝六裝酷裝勾搭學妹們的好日子。

   我恰好是其中一員,不過只有埋頭干活人指使的份兒。

   我心不在焉的低頭收著報道表,眼卻瞄著坐在左前方的周茗。

   此時我剛好驗過被分手的覺,起因是暑假里本想扮深沉冷酷的幾條短信,讓周茗誤以為我在逢場作戲欺騙未,結果送了我分手兩個大字。

   起初我沒當真,甚至打著戲謔的心來看待這次鬧別扭。

   見面后周茗完全一副陌生人的表現讓我慌了手腳。

   各種道歉、解釋、殷勤均不奏效,只好放許諾下多頓大餐出室友幫我做了兩天工作。

   周茗終于同意給我最后一次解釋機會。

   時間就定在今天的迎新工作完畢后,地點為東西校之間的彩虹橋上。

   我幾乎把下半輩子的說話權利都用了。

   始終表沉靜一語不發。

   最終我嘆了口氣,打算放棄。

   這時突然蹲下默不作聲,眉頭湊到一起。

   我不停的道歉,以為是哪句話說錯了。

   咬著,汗珠順著那張清秀的臉龐滴下來,出一個字:“疼。”

   我慌了神:“我們馬上去校醫院!”

   低頭不語,只是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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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拿止疼藥和熱水,你在這里等我!”

   依舊搖頭。

   看著因痛楚而變得蒼白的臉,我打電話給手下的幾個干事:“你們誰有自行車?馬上給我送到東校區的橋這來!什麼事?不用管,抓時間過來!”

   幾分鐘后,一個平時表現積極的手下把自行車騎來了。我顧不上說激的話,把周茗扶上了那輛快要散架的破車,使出渾解數登上那座據稱全長三公里的橋,邊騎邊罵娘。

   不知是哪個狗日的設計師,不但把坡度搞得這麼大,還設置了那麼多減速帶!

   校診所的大夫開了幾片藥,囑咐周茗明天過來打點滴。

   周茗把藥吃下去后臉逐漸恢復了正常。

   我的心跳也開始回歸正常頻率。

   周茗展一笑:“謝謝你,討厭鬼!”

   一切已經不用解釋,最后的三個字完的詮釋了一切。

   送回宿舍后,人雖然分開了,電話卻一直沒斷。

   一個半小時后,在我的強烈要求下才掛掉電話上床休息。

   那是我們兩人之間僅有的一次長時間的通話。以后似乎再也沒有超過半小時的通話了。每次通話時間越來越短,通話容也越來越,最后終于實現了零通話。

   不知道最近周茗過得怎麼樣了?我嘆口氣翻了個,把被子裹,抵著黑暗里無不在的思念的侵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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