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蘇給的藥膏見效極快,到了第二天早上,長歲的膝蓋已經完全看不出半點摔傷過的痕跡了,連淤青都沒有留下,甚至那片皮都比之前要更加細膩。
“昨天不是還一瘸一拐連路都走不了嗎?怎麽那麽快就好了?”秦一川有點震驚。
他打籃球經常傷,很有經驗,這種摔傷一般來說都是第二天比第一天更疼的。
昨天他看到長歲的膝蓋都腫了,今天肯定很難走路,他健完就特地去給買了早餐送到房間來,結果現在就站在自己麵前,雙健全,看起來半點事都沒有。
“給我的嗎?”長歲接過他手裏的一大袋早餐。
就在這時,隔壁的房門開了。
賀侓走出來,看到了他們。
秦一川問:“賀侓,你手沒事了吧?”
長歲也看著他。
賀侓淡淡的嗯了一聲。
秦一川納悶:“你們兩太奇怪了吧,昨天摔得重的,怎麽今天一個兩個都跟沒事人一樣了。”
賀侓看了長歲一眼,又轉開:“我先去片場了。”
秦一川說:“好,拜拜。我們等會兒再過去。”
“等一下。”長歲住他,然後走過來。
賀侓一愣,手裏多了一團熱騰騰的東西,他低頭看了一眼,是一個用荷葉包著的糯米,他抬眼看。
長歲笑瞇瞇的:“給你的早餐,早上不吃東西對不好。”
聽說賀侓是從來不吃早餐。
賀侓的手指無意識的收了一下,看一眼,什麽也沒說,徑直走了。
秦一川突然問:“你跟賀侓嗎?昨天中午還一起吃飯。”
長歲扭過頭來,如實說道:“不。”
秦一川沒想到會是這個回答,愣了愣。
“一起吃嗎?”長歲問。
“好啊。”秦一川又高興起來。
……
今天要補拍昨天因為傷沒拍的戲。
賀侓的表現一如既往的保持住了他影帝級的水平,這並不讓人驚訝,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他演技出眾。
令人驚訝的是另一個人——薑長歲。
作為一個從來沒有學過表演也沒有接過表演的人,在和賀侓對戲的時候卻毫不怯場,而且能接得住戲,演技沒有半青生,整場戲並沒有什麽所謂的演技炸裂的時刻,但就是太對了,每一個眼神,每一個作,每一個反應都是對的,拿的太準,準到和這個角已經融為一了。
而所有的這些評價也可以用在賀侓的上,但那是賀侓。
十三歲出道,第一部戲就拿影帝的天才演員。
年僅十九歲,就已經拿了所有能拿的獎。
整個娛樂圈都隻有一個賀侓。
而現在,又多了一個薑長歲。
剪到正片裏可能就幾分鍾的戲,但是在劇組的行程表裏,這場戲做了拍兩天的準備,而事實上,賀侓和長歲這場戲加起來隻拍了六個小時,耗掉的時間都是在調整站位、打和道各種各樣的問題,兩個人的演技沒有任何問題。
賀侓已經拍了快半個月了,已經完全能夠把握到角的各種狀態,可薑長歲,才幾分鍾的戲,居然能戲的那麽快,連第一個鏡頭都是對的。
秦耀文看回放的時候,甚至產生了一種就給長歲那麽一個小角,有點委屈了的覺。
與此同時又有一種便宜了徐堯的覺。
他已經聽說了,長歲在徐堯那邊試鏡了一個角,戲份很足。
長歲的戲份就這麽殺青了。
胖子特地過來接,他給長歲接了個工作,在西城,今天晚上就要先過去。
劉瑩很舍不得長歲,再三強調讓有空回來探班。
長歲彎一笑:“這是一定的。”
也不放心劉瑩現在還戴在脖子上的那個佛牌。
“記住,如果發生什麽事,立刻給我打電話。”長歲再次提醒。
劉瑩知道長歲說的是什麽,表頓時有些不自然,心裏又有點,到底知道長歲是為了好,笑了笑說:“好。我記住了。”
長歲開始四張。
劉瑩忍不住說道:“別找了,圈子裏帥哥很多,你才剛進圈呢,出去多看看世麵,別在一棵樹上吊死了。”
說著,看著正朝這邊跑過來的秦一川,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秦一川多好,又高又帥還有錢,開朗,對你還好,跟大金似的天天衝你搖尾,你要是了秦導的兒媳婦,以後就不愁戲拍了。”
說著,秦一川已經跑到了近前,先跟劉瑩打了聲招呼。
劉瑩跟長歲使了個眼,就笑著先走開了。
秦一川看著長歲,臉上掩飾不住的失:“你今天就要走嗎?”
長歲點點頭:“明天還有工作,胖哥等一下來接我。”
說曹曹到,長歲話音還沒落呢,就看到那邊胖子來了,看到他們兩,還抬高了手衝他們喊:“哎!一川!”
長歲:“……”
然後就見胖子走到前麵來,拍了拍秦一川的背,親熱的說:“一川,好久不見啊!你這是在劇組學習呢?”對秦一川簡直比對還親熱。
秦一川笑著說:“對啊,每次我爸拍戲都會把我過來當雜工使喚。”
胖子笑嗬嗬的問:“我們長歲在劇組表現怎麽樣?還行吧?”
秦一川立刻說:“長歲表現可好了,我爸都誇了好幾次。”
胖子也不當秦一川是外人,立刻說道:“那是,我可是見識過我們長歲的演技的,拿獎那是遲早的事,對吧長歲?”
長歲:“嗬。”
胖子哈哈一笑:“走,我們去跟秦導打聲招呼然後就走了,還要趕飛機呢。”
胖子特地帶著長歲去謝秦導的照顧。
秦耀文語重心長的跟長歲說道:“小薑,好好演,不要急,拿獎隻是遲早的事。”
長歲誠懇道:“謝謝秦導。”
秦耀文又笑著代:“有時間回來探探班。”
長歲也笑著說:“一定。”
回到酒店房間,張婉婷已經幫把行李都收拾好了。
上次長歲跟胖子說過之後,胖子轉頭就給張婉婷打了電話,大概是在電話裏說了一頓,從那天起就規矩多了。
胖子說現在要選個合適的助理有點難,要先將就用著。
長歲臨走都沒有看到賀侓,倒像是故意躲著似的。
……
……
長歲上了飛機才知道這次拍雜誌是沒有酬勞的。
胖子說:“有的上你就著樂吧,這可是一線大刊,雖然是頁,但已經不得了了,另外跟你一起上的三個演員那可都是有作品出來的,你一個什麽作品都沒有的新人,也是被看好未來的發展才能上的。”
他說著低了聲音:“我知道你現在著急賺錢,但是怎麽也得有個鋪墊是吧,你現在的資源已經很不得了了,剛拍完秦耀文的戲,轉眼又要上徐堯的戲,知道圈子裏多明星破了頭想上他們兩的戲嗎?你這資源已經是屬於逆天級別的了,咱賺錢也得慢慢來。”
“還有啊,咱現在好歹也是個明星了,穿著打扮的能不能不要這麽“簡樸”?明星的穿著打扮直接影響你以後的時尚資源,張婉婷穿的都比你更像個明星。等會兒下飛機了,咱們先去挑幾能穿得出去的服,公司知道你拿下了徐堯的戲,剛給我撥了一筆置裝費。”
“還有你那個烏漆嘛黑又死沉的背包,也不用去哪兒都帶著吧?”
長歲懶得再聽他嘮叨,扭頭向窗外的雲層。
這還是第一次坐飛機,以前不能離開青山寺太久,所以一直沒出過遠門。
到了機場什麽也不懂,反正是跟著胖子走。
胖子還在絮絮叨叨。
前麵兩排座位突然傳來空姐有些焦灼的聲音:“先生?先生你沒事吧?”
胖子是個喜歡看熱鬧的,立刻長了脖子去看。
邊上也有不乘客都往那邊看了過去。
被空姐醒的中年男人滿頭冷汗,緩了兩秒才緩過神來,渙散的眼神漸漸聚焦:“沒事,我沒事。”
空姐細心詢問:“請問您有哪裏不舒服嗎?”
中年男人有點不好意思:“沒有沒有,就是做了個噩夢。不好意思,謝謝你啊。”
空姐微笑道:“不客氣。”然後從推車上倒了一杯白開水放到他的小桌板上:“您喝口水吧。”
中年男人激的一笑:“謝謝。”
“不客氣,您有什麽需要請隨時找我們。”空姐說完,微笑點頭致意,繼續往機艙後麵走了。
胖子把脖子收了回來,歎:“頭等艙的服務就是好啊。”說著住空姐,讓倒了兩杯橙,自己一杯長歲一杯。
長歲喝了兩口就要去洗手間。
洗手間有人,就在外麵等著。
等了好一會兒,洗手間的門才開了。
是剛才那個做噩夢被空姐醒的中年男人,皮帶上的GUCCI金屬頭勒在凸出的啤酒肚上格外顯眼,他在裏頭洗了把臉,額前的頭髮都是的,但是臉看起來並沒有好一點,眼下兩個碩大的眼袋顯得他整個人無比憔悴疲憊,眼睛裏都是紅,看著像是好久沒有睡過覺了,臉上也蒙著一層悲傷哀痛之。
他教養很好,看到長歲,還微微點了下頭,然後才準備走。
長歲住了他:“最近家裏有親人去世嗎?”
男人腳步一頓,猛地扭過頭來看著長歲,驚訝:“你怎麽知道?”
長歲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說道:“你最近是不是常常夢到這個親人?”
男人的瞳孔一震,眼神像是見了鬼:“你、你怎麽知道的?”
這比知道他家裏有人去世更讓他震驚。
長歲手指夾著一張名片遞過來:“如果今天晚上還是夢到的話,明天早上給我打電話吧。”
中年男人下意識接過手裏的名片,看了一眼,表微變。
......神婆?
等他回過神來,洗手間的門已經關上了。
……
長歲從洗手間出去的時候,那個中年男人已經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了,看到長歲過來,頓時一副言又止的表,長歲對他微微點了一下頭,就徑直越過回了自己的位置。
下飛機已經是晚上七點了。
胖子讓張婉婷拿上行李箱,然後自己給長歲拿背包,反正沒讓長歲手。
剛準備走,飛機上那個中年男人就住了他們。
“這是我的名片。”他給了長歲一張名片。
長歲看了一眼。
上麵印著的名頭很嚇人。
瑞金集團董事長.何俊文。
他給了長歲名片,然後就拿著自己的行李離開了。
胖子和張婉婷表怪異,顯然是把何俊文當想追長歲的有錢老男人了。
長歲隨手把名片遞給胖子。
胖子一看,頓時瞠目結舌:“剛剛那個就是瑞金集團董事長何俊文?”
張婉婷立刻看過來,好奇的問道:“他很有名嗎?”
胖子說道:“開什麽玩笑!瑞金集團你不知道?何俊文價都過百億了!何娜娜你總認識吧?這就是爸。”他又猛地想起來,對長歲說道:“明天拍雜誌那三個人,有一個就是何娜娜。”
長歲看著那邊已經走遠的何俊文的背影,沒想到還有這樣的緣分。
張婉婷眼睛裏頓時有一閃,然後看向長歲:“他為什麽會給長歲名片啊?”
胖子著手裏的名片,也有點想不明白,把長歲上下打量了一遍:“不至於吧?何俊文雖然跟老婆離婚了,但是娛樂圈那麽多,他能看上你?”
長歲黑幽幽的眸子掃他一眼。
胖子頓時覺後脖子一涼,立刻賠笑:“開玩笑開玩笑。”
張婉婷看著他們,心裏有點奇怪,怎麽胖子這個經紀人看起來居然有點怕薑長歲的樣子?薑長歲現在可不是什麽一線大牌,就是一個剛出道的新人,前途都在經紀人手裏握著,按理來說,應該是怕經紀人才對。
同時心裏也有點不屑,薑長歲這樣的,長相也不是特別漂亮,不說話的時候看著還沉沉的,穿著打扮也特別土氣,怎麽會被何俊文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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