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韓尚正驚訝地瞪大雙眼,好半晌,忍不住“嘖嘖”兩聲:
“禽啊你,還沒領證就對人家下手了,趕說說,你這只狐貍是怎麼勾引到人家小姑娘的?”
腦中閃過昨晚俞知意大膽挑逗,主送吻的勾人模樣,謝宥時忽然有些口干舌燥,夾著香煙的手優雅地端起桌前的酒杯,他抿了一口,才開口:
“不是我勾的,是主。”
看著他眉眼間那掩蓋不住的得意和滿足,韓尚正只覺得他賤颼颼的。
他轉頭看向另一旁的好友,“阿軒,這狗東西說是人家姑娘主的,你信不?”
面容沉著的章伯軒看了一眼謝宥時,沉默了一下,端起面前的酒舉杯,“不管誰主,恭喜你,得償所愿。”
謝宥時端著酒杯跟他了一下,仰頭間,隨著結上下滾,一杯酒干了下去。
得償所愿他現在還稱不上。
畢竟的心還沒在他上。
但他昨晚說過了,一旦開始了,他就不可能會放手。
今早醒來,謝宥時本來等著俞知意開口要他負責的,結果開口就要跟他撇清關系。
于是他故意招來記者,想曝兩人一夜的事,然后順理章要負責,結果——
這小丫頭嚇得像只驚的小兔子一樣直躲他懷里,說不想讓人看見。
對上那雙無助哀求的水眸,他終究是不忍心,又親自給解了圍。
“威”不,他只能改為利了。
知道想嫁謝家,是為了護住的弟弟,他便以易的方式哄得嫁給自己。
人拴在了邊,其他……他可以慢慢來。
——
昨晚力消耗嚴重,今早又是一頓折騰,俞知意回到家中本想小瞇一會再收拾東西,結果一睡,人就了死豬。
最后是被一通電話吵醒。
“喂~”
沒看清是誰就迷迷糊糊地接起。
已經回了西子灣別墅的謝宥時聽見這惺忪的嗓音,有些好笑:“你在哪里?”
低沉悅耳的嗓音傳來,俞知意頓了三秒,猛地睜開了雙眸。
聽出是謝宥時的聲音,連忙從床上彈坐起來,“那個……我在家里收拾行李。”
“收拾了一下午?”謝宥時頓了一下,“要是東西很多,我讓人過來幫你收拾?”
一下午?
俞知意轉頭看向床頭柜的臺鐘。
四點半了?
“不勞煩了,我很快就能收拾好。”說著就爬起來下床。
那就是還沒收拾唄。
謝宥時笑了一下,“先不收拾了,我們今晚回謝家吃晚飯。”
俞知意腳步一頓,“今晚?”
“嗯,我現在過來接你。”
謝宥時半個小時后就到了俞知意樓下,又等上了將近半個小時,才看見那抹娉婷的影朝他的車子走來。
人著天藍的連,腰間獨特的收腰設計,讓不盈一握的小腰完展現,輕盈的擺和發在微風中輕輕浮。
容姿傾城,著淡雅高貴。
謝宥時手肘抵在車窗撐著腦袋,深灼的目一分不離地落在上。
“抱歉,久等了。”
俞知意一上車就“真誠”地道個歉。
這不怪,第一次以兒媳的份登門謝家,自然得把自己好好收拾一番,給人家留個好印象了。
謝宥時恢復了平時的懶散模樣,一邊發車子,一邊笑道:
“沒事,出門等老婆,是應該的。”
俞知意一愣,隨即一臉贊賞地看著他。
專業啊,戲快的。
車子抵達謝家大宅,俞知意忽然想到什麼,轉頭看向男人,敬業道,“二,在你家人面前有沒有什麼要注意或者避諱的?”
要說演戲,那也絕對不會拖后,畢竟在俞天和王巧面前,可沒演戲。
實戰經驗富著呢。
謝宥時將車子停在院子里,轉頭看,“有。”
“是什麼?”
看著人睜大一雙杏眸,一副愿聞其詳的認真表,謝宥時不疾不徐地解開安全帶,子稍稍傾向,
“首先,稱呼得改一改。”
男人俊逸的臉龐忽然湊近,俞知意握著安全帶的手沒由來地攥了幾分,“什,什麼?”
“以后,你得我阿時。”
俞知意有些茫然,“啊?”
謝宥時一本正經道,“這樣顯得我們親些,不易馬腳。”
哦~確實是這麼個理。
俞知意認同地點點頭,“好,那你以后可以我知意。”
謝宥時不予置否,“練習一下。”
“啥?”俞知意又懵了一下。
謝宥時目流連在那張俏的臉上,輕聲導,“喊我阿時。”
“敬業演員”俞知意毫不猶豫地應他的要求,聲音板板正正地道,“阿時。”
謝宥時:“……”
他一只手撐在方向盤上,輕扣了兩下,笑凝著,“這位,你能不能給點,得親切點?”
俞知意正了正子,刻意放輕聲音,“阿時。”
謝宥時握住方向盤的手倏地一,聲音略顯低啞,“再溫點。”
俞知意凝了一口氣,彎起一雙明亮的杏眸,“阿時。”
帶著幾分撒的嗓音像是灌了糖似的,甜甜膩膩的,聽得人骨頭,嚨發。
謝宥時握住方向盤的手青筋微微凸起,落在潤紅的上的目濃稠得如散不開的墨。
像是著了魔一般,謝宥時子緩緩朝傾了過去——
“二爺。”
車窗外忽然傳來一聲歡喜醇厚的聲音,車兩人同時一滯。
謝宥時眉間幾不可查地擰了一下,轉頭看向窗外,便瞧見謝家的管家炳叔站在外面。
對方看不見里面的況,所以此刻正毫不尷尬地對著車窗笑得齜牙咧的。
謝宥時無聲嘆息了一下,繞下車窗,朝炳叔點了點頭,然后轉頭跟俞知意介紹,“他是家里的管家,炳叔。”
俞知意微微偏頭,朝窗外的人彎友善地笑著打招呼,“你好,炳叔。”
“哎,二好。”
炳叔連忙繞到俞知意這邊給開車門。
炳叔在前面迎著兩人進門,眼看就要進家門了,俞知意趕湊近謝宥時,小聲問,“還有什麼要注意的?”
謝宥時側眸瞧見一副努力融角的模樣,有些好笑,他手握住了的小手,低聲,“見機行事就好,總之,我們今天主打的就一件事。”
俞知意眼睛眨了一下,仰頭看男人,“什麼事?”
謝宥時湊近耳邊,“秀恩。”
俞知意:“……”
男人一本正經,“得讓他們相信我們是因為相才結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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