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男人是這樣的。
看他走出房間,又輕輕關上房門,白白靈慢慢坐起來。
環顧四周,欣賞江宸的房間,這是第一次待在男生的房間里,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他上淡淡的氣息。
想了想,拿出手機,在微信列表里尋找江宸。
兩個人之前沒怎麼聯系,他的頭像在微信列表下方,白白靈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他。
白白靈:我不想下樓,我可以待在你的房間嗎?
樓下很多人,很熱鬧,卻不是喜歡的。
兩分鐘后,對方回復。
形象大使:嗯。
白白靈:我不會你東西的。
形象大使:嗯。
還有一個問題,白白靈猶豫了很久,不知道要不要問,如果問他,總覺得不夠矜持,不問的話,吃苦頭的卻是自己。
轉念一想,大家都是飲食男,保持著一份矜持未免太做作,無論怎麼樣該保護好自己。
白白靈:你這里有避孕套嗎?
如果跟他過夜,就必然會用到它,不能像上次那樣先斬后奏,對自己很不負責任。
白白靈想到上次在娥山,他給買了事后避孕藥,在網上查了一下,那一款藥是市面上副作用最小,藥效最好的藥,但第二天還是到食不振。
所以,還是要做好安全措施。
沒一會兒,對方回復。
形象大使:沒有,我過會兒去買。
白白靈:好。
將信息發送出去,白白靈在心里暗想,某位壽星今天好像很忙,又要應付朋友,又要出門買套套,回來還要過生日。
結束流,白白靈坐在沙發上玩手機,先是刷了一會兒視頻,隨后安安靜靜看了電子書。
半晌,徐婉然的電話打進來,問在哪兒。
白白靈心虛得厲害,撒謊道:“我一個高中朋友來江海市,我去見了。”
白白靈一向文靜乖巧,待人真誠友善,不跟人耍心眼使壞,所以說的話,徐婉然從不會懷疑。
“啊,你這就回去了?”
白白靈扯著的角,克制心中那一種排斥,繼續撒謊:“對,我出來的時候沒看見你,就先回去了。”
“那你晚上還回來嗎?”
“一個人住酒店,說害怕,我可能會陪。”
自從認識江宸以后,學會了撒謊。
白白靈心里愧疚,覺得自己很不堪,竟為了一時的貪,為一個不相的男生,欺騙了自己最要好的朋友。
可是,不能否定的存在,畢竟是一個擁有七六的人。
“好吧,那我掛了。”徐婉然道。
電話那端,能聽到大廳男男的笑鬧聲,以及節奏歡快的舞曲。
白白靈:“好。”
掛了電話,趴在沙發上發呆,覺得自己是人也是鬼,變得不像自己。
晚上十點,樓下響起“生日快樂歌”,大家齊聲喊唱,靜不小,隨后是約約的熱烈掌聲。
白白靈仍舊安靜看電子書,在看卡勒德·胡賽尼的《追風箏的人》,看到哈桑為了阿米爾去追最后那一只風箏,最后在胡同里被阿塞夫強/暴,阿米爾自責愧,在他的生日會上同拉辛汗談,拉辛汗想要他敞開心扉,說出了自己的,他說他曾經喜歡過一個哈扎拉人,那是鄰居仆人的兒。
“我跟何麥拉對抗著整個世界,我告訴你,親的阿米爾,到了最后,總是這個世界贏得勝利,就是那麼回事。”
白白靈默念著這句話,不發起了呆。
總是這個世界贏得勝利......
可見人們很難沖破世俗的偏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因為一旦去做了,就是與世界為敵,在人們的偏見里,乖乖一定是好的對麼?如果從一個乖乖變一個隨心所的自由人,人們往往會把“叛逆”“變壞”“不”“不檢點”的帽子戴在頭上。
想著想著,白白靈犯了困,閉上眼睛小睡一會兒,結果睡沉了。
說不他的房間,一步也沒有離開沙發。
睡在的沙發上,做了一個夢,夢里又回到那個狹小的房間,席麗元把門關起來,站在門外,告訴必須做完數學試卷才能吃飯。
給訂了鬧鐘,不按時完試卷,便被媽媽罵一通,席麗元會告訴,鄰居家誰誰誰有多麼努力,人家每天做題到凌晨一點,總是罵懶惰。
夢里,那致命的鬧鈴響了,的神經即刻繃起來,隨即席麗元出現在眼前,黑著臉罵一點都不努力,也不上進。
白白靈搖頭,難過得想哭,說鬧鐘不準,它走太快了,可是媽媽本不聽,表很嚴肅.......
白白靈醒來的時候,江宸就坐在旁邊,他在看電影,房間有一個投影儀,將電影畫面投在巨大的投影板上,他在看無聲電影,房間昏暗寧靜,只有投影發出微弱的銀白的。
“多點了?”白白靈坐起來。
江宸喝著杯中的威士忌,平靜道:“凌晨兩點。”
“怎麼不我?”
偏頭看,江宸:“不想吵你。”
“嗯。”
想到留在他家的目的,白白靈變得僵:“我們......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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