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這一整天心都是愉悅的,忍不住把小卡片拍了照片,發在了朋友圈。
蘇沫第一時間給點讚加評論:媽呀,你老公這個勾魂使者,如斯可怕。
安瀾回複了一個冷酷的表。
秦家莊園。
裴靜自然也看到了,本來正在和家裏陪老太太和老爺子打麻將,空了的時間刷了一下朋友圈,哪裏想到會刷到兒媳婦的發的信息。
整個人倏地站了起來,臉上的笑意擴散開來,“我的天,我兒子這麽會的嗎?”
秦老太太立馬問道:“怎麽了?我大孫子怎麽了?”
裴靜立馬把手機給兩位老人家看了看,秦老爺子了花白的胡子,眉開眼笑,“不愧是我孫子,像我,懂浪漫,知趣。”
秦老太太白了他一眼,這死老頭可真會給自己戴高帽子,不過也十分欣,“裴靜,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咱家小子會著呢。”
這種小招數都想得出來,這麽大年紀的人看著都很歡喜,就不信瀾瀾那種小生不吃這一套。
裴靜點點頭,“看來我得重新評估他了。”
兩位老人家也順帶加了安瀾的微信,還都給安瀾發了轉賬紅包,怕嚇到孫媳婦,每人隻發了6666,讓去買小蛋糕吃。
饒是如此,也嚇到安瀾了。
不太清楚兩位老人家有沒有退休工資,沒有問過,但婆婆提過,兩位老人家如今也隻是種種蔬菜和瓜果,那能有什麽收,估計錢都是兒孫孝順他們,他們好不容易攢下來的。
不敢收兩位老人家的紅包,兩位老人家氣鼓鼓的發語音威脅,說是不收就是不他們,不孝順長輩。
這麽兩頂大帽子扣下來,安瀾哪裏還敢嘰嘰歪歪,隻能暫時收下,想著以後有機會把錢還回去。
今天準時下班,出來的時候,秦淮北也已經到了,他就站在車旁,明明邊川流不息,人湧,可一眼就看到了他。
這男人真的長得太犯規了,完全就是鶴立群。
一過去,他就紳士地為打開了車門,說是要帶吃去西餐,這是他道歉的誠意。
安瀾哪裏還有什麽氣,笑瞇瞇上了車。
“秦淮北,你學過畫畫?”
“小時候喜歡塗,水平也就這樣了,畫點簡筆畫沒問題。”
“還是個寶藏男孩啊。”
“別,媳婦兒,千萬別這麽說,我惶恐。”
安瀾白了他一眼,他覺得秦淮北有些皮,還欠欠的,給點就能開染坊。
秦淮北把牛排切小塊,這才放到的麵前,看著他的舉,隻覺得心頭像是被羽輕過,得不可思議。
“昨天晚上我說的事,你如果有什麽想要了解的,可以繼續問我。”
秦淮北靜靜地看了一會安瀾,安瀾被看得有些心慌,不知道他到底是幾個意思。
大概過了幾十秒,秦淮北才道:“那你把他約出來吧。”
安瀾瞪大了眼睛,“約出來做什麽?”
“我打算和他一決高下。”
安瀾愣了一下,又被他逗笑了,“秦淮北,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好好說話。”
“我說的真話,他都要來挖我牆腳了,我要是不做點什麽,豈不是助長了他的囂張氣焰。”
安瀾有些哭笑不得,“你怎麽知道人家要挖你牆角?”
“你現在結婚的事在你們公司應該不是什麽了,他還纏上來,隻有這麽一種可能了。”
“哎,你不要多想,我以前那些心思,都淡了,現在隻想和你好好過日子。”
秦淮北和安瀾相的日子不算長,但也能看出是一個三觀很正的姑娘,不然那天也不會要求炫老公了。
但越是這樣,他越不想勉強。
“瀾瀾,我可以給你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
一聽這話,安瀾又生氣了,有些怪氣的道:“秦淮北,我還真看不出來,你這麽大方的嗎?想把自己的老婆讓出去。”
秦淮北認真地看著安瀾,輕輕歎息一聲,“瀾瀾,我這個人最不喜歡強人所難了,其實之前我也說過我媽,我覺得是趁人之危。”
他要什麽樣的人沒有,何必要委屈一個心裏有別的男人的人在邊。
他的驕傲不允許。
先前是不知道這一出,要是知道安瀾心裏有人,他大概會猶豫這場婚事。
他結婚的對象,可以暫時不喜歡他,但絕不能心裏有一道白月,他一定會介意的。
秦淮北還沒說完,安瀾就打斷了他,一臉嚴肅,“沒有的事,我真的很謝你們,你們出現在我最需要的時候,你們對我意義非凡,我覺得自己幸運的,遇到的是你們。”
那種時候的陪伴,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秦淮北還是揪著這個話題不放,“安瀾,我隻給你這一次機會,你拋開所謂的道德束縛,好好考慮一下,隻要是你的決定我都支持,家裏那邊我會搞定,相信他們也會理解。”
他的話意思很清楚,隻要想,可以隨時投顧宸的懷抱。
安瀾咬牙切齒,毫不帶猶豫,直接拔高了聲音,“我不需要。”
秦淮北被兇,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翹起了角,得寸進尺,手過去拉住安瀾的手。
既然這麽說了,那他可就不客氣了,機會他已經給過了。
“幹嘛。”上兇的,倒是沒有排斥他的舉。
“我好像又說錯話了,我道歉。”
“秦淮北,除非你以後家暴,出軌,對我不好,違法紀,不然我肯定是要賴定你的,你別想甩掉我。”
秦淮北了他的小手,立馬保證,“那絕對不可能,我家規森嚴,家中往前數三代都沒出過這種敗類。”
“那你對自己有信心一點嘛,我覺得我應該會喜歡你的。”
他就完全是會喜歡的那種類型,不管哪方麵,全在的審點上。
兩人還是正經夫妻,他完全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安瀾的聲音很輕,但秦淮北卻聽得清清楚楚。
說完這話,安瀾麵也有些不自在,就是有這個臭病,太直了,什麽話都往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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